拒面前紧紧抱着他的男人。
“放……唔……放手……”
正在少年甜蜜的嘴里纠缠搅拌的男人此时正权身心的投入,汲取着少年的蜜汁,又怎么么可能因为他的反抗就老实的停下来。他搂着少年腰肢的手—阵用力,让少年纤细柔美的身体更加的贴近他的胸口,彼此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吻由浅及深,任由少年捶打他的胸口,直至慢慢的,楼衣绫的手开始无力的垂落下来,眼眸也由原本的惊怒到茫然无措。
待男人放开他的时候,他腿一软,差点跌倒。幸好阿刻罗斯眼明手快,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男人把头埋在少年白皙的颈间,似满足的叹息一声:“衣绫,等我回来!”
耳垂喷洒着炙热的气息,属于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笼罩在他的头上身上,楼衣绫从忧然中回过神来,本能的手—推一挥,一巴掌顿时重重的打在男人脸上,发出一声啪的轻响。
他一下子怔住了。
抬头去看男人表情,楼衣绫此刻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心虚,紧张,亦或者愤怒?还是都有?
他的嘴唇哆嗦着,手哆嗦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准备!
“衣绫……”男人转过头来,目光复杂的凝视着呆滞中的少年。他上前一步,想要重新把少年拥进自己的怀里。不想,楼衣绫本能的后退一步,想也不想的转身慌乱跑开,无视身后紧张唤着他的男人。
心烦意乱逃跑中的楼衣绫没有发现,之前有一个人来了,又静静静的走了。
冲回自己的房间,楼衣绫大力关上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牮,什么都不想,不听,不看。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弄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被人吻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男人吻了?阿刻罗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是中邪了,还是纯粹的恶作剧?
为什么,难道自己长得很像女人?
楼衣绫瞬间从床上跳起来,蹬蹬蹬跑到旁边的梳妆台前对着脸左右照了照,看了又看。
别说,还其有点小白脸的倾向!就他这一身白,放他们那个年代,就是超级加强版的白马王子有木有?女人看了绝对脸红心跳的类型。只是,这边不是流行军人悍匪般的气质?
他羡慕了许久,至今还没有那个自信将来能够长出阿刻罗斯那个样儿,浑身全是腚子rou,手臂结实,肌rou有力,抱着他腰的时候他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有一种被灼伤的滚烫感觉,心赃差点跳出胸膛……
等等,等等,他怎么又到刚才那一幕了?
呸呸呸,快忘记!快忘记!
作为一个在感情方面很纯洁很迟钝的处男,楼衣绫以前是女人的小手都没有拉过。他周围的环境也单纯得很,充斥的也都是一些性取向完全正常的人。与他关系最好的羌笛和煌,都不是那种性-交混乱之辈。
哪怕是给人感觉很纨绔的煌,其实也最多口头也说,吹得天花乱坠而已啊,本性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不然,他们三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也处不到一起,感情还这么好。
到了神诺,羌笛也没有一直在他面前跟个男人秀恩爱,卿卿我我,他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也没有那个意识。
自然,初次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楼衣绫脑子混乱得很,恨不得时间退回到他遇到阿刻罗斯抓住他的手臂之前。
他绝对不停下来,听阿刻罗斯说话。
缓缓坐在梳妆台前,楼衣绫眉宇紧蹙,贝齿咬着下唇,眼神闪着羞愤。
镜子里,长发披散而下拖延于地的少年侧坐着,扦拎的身体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他的唇透着不正常的水润红肿,媚眼如丝,整个人散发着异常的妖娆,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清冷。
“该死!该死!该死!”一连说了三个该死,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别人,楼衣绫猛地站起身,一下跑到床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盖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睡觉!
等睡一觉醒来,说不定便什么都忘记了。
翻来覆去大半天,楼衣绫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后,外面早已经黑了下来。他摸摸肚子,去浴室洗了洗脸,下楼准备去看看。
让楼衣绫没有想到的是,羌笛的伴侣,那个叫黑帝斯的公爵竟然意外的来找他。
彼时,他坐在客厅里,接待了这个跟羌笛关系很亲密,对他来说却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黑帝斯看了看左右,目光落在对面似乎才睡醒,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茫的雪发少年身上。他想了想,这才开口。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你说。”看黑帝斯如此严肃的神情,楼衣绫提起Jing神,不再纠结早上的事,认真的看着他。
“我想拜托你这段时间照顾羌笛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