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苏恒舒适地贴在自家爱人怀里,脸颊贴在一起微微地蹭着,小声说:“我怎么能不怕你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舒服,怕你不痛快。……就算你不是殷野白,不是云台宫的亲王,我还是怕你怕得要死。”说到这里,他又亲了殷野白的下巴一下,望着殷野白的脸,“我好怕你生气了不理我了。”
这几句表白听在殷野白的耳中,自然别有一番感触。实则在二人相处之时,殷野白并不愿用亲王之威欺压苏恒,只是他毕竟位高权重那么多年,行止间难免带出一些蛮不讲理的颐指气使。他有时也会反省,有时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他一直认为,他在苏恒面前的权威是身份所赋予的。
苏恒此时却告诉他,不,我跪拜你,臣服你,甘心忍耐你的种种凶狠与蛮横,是因为我爱你。你是云台宫亲王时,我小心翼翼地服侍你,让你身心愉悦,你不是云台宫亲王了,我依然会战战兢兢地跪伏在你脚下,做你最虔诚忠贞的小奴隶。因为,我爱你。
不管苏恒这一番话说得是真是假,殷野白依然被他触动了。
他久久注视着苏恒的脸庞,半晌才轻声道:“我替你擦擦身体吧。”
苏恒当然不敢真的劳动他的年长爱人,然而,此时此刻,他侧目看着放在床边的银盘,想着那是曾被自己误解过的属于殷野白的纵容与疼爱,眼底微光浮动:“阿白……”他轻轻软软地呻yin了一声,含住殷野白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这么疼我,我会更怕你的……”
第九十四章 爸爸
94.
公元3080年4月21日,苏恒与殷不然将在云台宫的天圆地方台举行订婚仪式。
这一日,殷野白破天荒地睡到了上午七点半,才把怀里的苏恒叫醒。苏恒迷迷糊糊地睁眼,瞥了殷野白一下,伸手抱住自家爱人,又甜滋滋地睡了回去。殷野白昨夜被他弄得身心舒畅,此刻尤其地疼爱着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咬了他耳骨一下,吹气提醒道:“得和你爸爸一起吃早饭呢,忘了吗?小懒虫。”
平时苏恒还能装个嫩,睡眠时撤了防备一直都是把自己当老头打整的,陡然听见“小懒虫”三个字,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很甜蜜。——不管他活了七十岁八十岁,殷野白终究比他大,在殷野白的跟前,他永远都是个“小东西”。
苏恒在殷野白怀里磨了一会儿才彻底睁开眼,却不肯直接起床,趴在他怀里哼哼。
殷野白知道他是撒娇要亲热,便将手放在苏恒tun间,摸到他含在肠道里的玉势,稍微抽出一点,来来回回抽送。苏恒轻轻哼叫着,舒服了一会儿,殷野白就把玉势抽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亵玩了好一阵儿才松手。
苏恒将脸埋在他怀里,休息片刻之后,才问他:“起床么?”
殷野白爱他爱得不知如何是好,拿手把他全身上下都揉了一遍,亲了满脸,才点点头,放手让他起床:“起吧。”
二人一起去盥殿洗漱,苏恒站在淋浴池里任热水冲刷着身体,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被殷野白用毛巾擦拭身体的触觉,擦了下身,擦了股间,擦了腰身,擦了胸肋,擦了腿根,……连脚趾缝都被擦过。他恍恍惚惚地回想着昨夜的亲昵,任水哗哗从身上滑落。
那边殷野白早就洗漱穿戴好了,苏恒还在磨蹭,殷野白也不催促,喝了杯水,坐在一边等候。
终于等苏恒磨磨蹭蹭洗完了,预备穿戴时,殷野白对他招了招手,说:“你过来。”
苏恒被昨夜的一点儿甜头喂得神魂颠倒,此时满心驯服甜蜜地来到殷野白跟前,不等殷野白说话,他就乖乖地蹲在殷野白跟前,双手攀在殷野白的膝盖上,模样乖顺殷切得像是一只刚刚被夸奖过的小狗。
殷野白将手边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条被消毒水浸泡着的男用贞Cao带。知道苏恒有新金属接受缺陷,这条贞Cao带是用天然材料制成,前边是一根Yinjing针,后边的肛塞也颇为小巧,并不折磨人。饶是如此,突然拿到苏恒面前,毫无心理准备的苏恒也吃了一惊。
“针不给你用。”当着苏恒的面,殷野白直接把那根细长的Yinjing针摘了下来,“下午和小然行礼之前,你要到崇庆殿与我行礼。在此之前,你用这个吧。”
苏恒稍微觉得有些羞辱,若是平时也算了,今天是他和殷不然订婚,也是他和殷野白举行那不为人道的隐秘婚仪的日子。他对殷不然从无非分之想,他和殷不然的婚事是殷不然提议,殷野白促成的,倘若不是这父女二人都上赶着哄他,他根本不想和殷不然结婚。现在却要他穿戴者贞Cao带做这些仪程,就似殷野白在嘲讽羞辱他出轨一样,让他难以忍受。
可是,他也不敢和殷野白说不。抿嘴看了那盒子里的贞Cao带一眼,苏恒没说什么,乖乖将东西拿了出来,试着穿戴。
殷野白好歹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高兴不高兴了,殷野白看得出来,起身轻轻扶住苏恒的小屁股,殷野白从背后搂着小情人,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