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什么,苏恒已迫不及待地钻出被窝,双腿一夹攀在殷野白的身上,手指勾着他的寝衣,小声哼哼:“插吗?”
殷野白被他喂不饱的幼兽模样撩拨得心肝酥痒,只将人往床上一翻,一手分开那tun丘紧拢的小屁股,腰身一挺就cao了进去。
苏恒心思浮动想了许久,小xueshi嗒嗒的一张一合,陡然间吃了一根巨物进去,撑得xue口褶皱都平了,他急急喘息一声,脸上浮现出几分刻入骨髓的销魂之色,手指轻轻抠住被他压在怀里的软枕,指骨隐隐发白。那巨物稍微抽送了两下,苏恒只觉得空虚了几十年的身体都被抚慰了,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一直往脊柱上蔓延,剧烈得腰背上的肌rou都不自觉地绷紧,长长短短的紧张弄得肌rou都有了一丝疼痛。
他很想轻轻呻yin两声,在这样交欢的极乐之中,强忍着不许出声实在太过残酷了。
然而想起若是声音太诱人撩拨得殷野白射出来,此时此刻的舒爽瞬间就会结束,苏恒又只得勉强憋住声音,只咬着牙细细碎碎地领受着来自年长爱人给予的疼爱。不算太激烈的快感萦绕中,苏恒舒适地趴在床上,不止身下蜜洞承受着年长爱人的疼爱,腰身也被两只温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掌着,他能感觉到殷野白贴着他的身体,这时候的碰触尤其甜蜜。
……能一辈子永远这样就好了。苏恒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胡思乱想着,满心都是爱。
试了数十次之后,苏恒感觉到自家爱人在刻意弄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因是情深情热,他一截肠子拢着殷野白那团巨物已敏感到了极处,再被弄了前列腺,被刺激得腰肢轻颤几乎要按捺不住,这熟悉的愉悦让他喜欢又隐忍,到底还是忍不住膝盖用力撅起了屁股,试探着往后迎合起来。
就在他往后与殷野白挺起的Yinjing冲撞时,殷野白轻哼了一声,说不出是舒爽还是不悦。
苏恒却陡然醒悟到自己这么做可能把殷野白刺激得早泄,原本带了点雀跃的小屁股瞬间就僵住了。然而,不等他反省,掌在他腰上的大手已再次揽着他的身子向后,Yinjing使力顶入。殷野白试了两次也不见苏恒再迎合自己,便在他粉嫩的tun上拍了一下,催促道:“又闹什么脾气呢?”
那不还是怕你憋不住射了么。苏恒腹诽一句,脸上却晕开一丝笑意,配合着殷野白进攻的频率,猱动腰肢将tun部微微后倾。
二人分开时苏恒会用肠道微微咬住他抽出的Yinjing,撩拨得jing身一阵酥麻,殷野白挺腰侵入时,苏恒那柔韧的小屁股也会携着一股劲力,与他啪地撞在一起。配合着冲撞了数次,不止苏恒舒适难耐,殷野白也觉得太过刺激了些。——他险险就锁不住Jing关射出来了。
勉强稳住的殷野白不再动作,苏恒略觉奇怪,就听见殷野白指使:“你自己来?”
苏恒大概能听出殷野白声音有些不对,他那老情人能犯的毛病无非就那么几个,很自然就猜到刚才或许就让殷野白出丑了,这时候也不敢乱说话,乖乖撅起屁股在殷野白胯下套弄。这样主动的服侍对他而言也颇为陌生,上辈子殷野白逼他讨好,他也顶多是坐个莲,这样四肢着地趴在床上自己往后撅屁股的姿势,确实从未有过。
彼此相爱交欢,当然也说不上羞耻与否,只是苏恒从未做过,又没了殷野白的挺身撞击,他自己做起来略有些笨拙,找不准角度就不敢用力,惟恐折了殷野白的爱物。所幸他试了两次,殷野白就感觉到了他的困窘,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肢。
此时二人心意相通彼此爱宠,试过一会儿就找到了默契,苏恒服侍殷野白时从来不知羞涩,套弄两次之后,灵巧的腰肢就越发地柔软有力,挺动着圆润紧实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吞吐蜜洞中紧含的巨物,速度越来越快,他自己咬住下唇禁不住快感的侵蚀低低喘息,被他服侍得快感连连的殷野白更是浓喘一声,深深吸气,Yinjing胀得几乎要爆开。
殷野白跪在床上直起腰身,身体被苏恒的小屁股顶得微微颤动,极致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
重生一年来,因他身体的缘故,他和苏恒做爱时,通常都是由他掌握主动,苏恒乖乖趴在身下,疼了不能喊,舒服了也不能叫床,更遑论挺动腰肢配合他了。——始终是害怕他受太多快感的刺激,憋不住射Jing。也因此,他很少真正享受到苏恒对他的“热情”。
不管他用手指、用道具时,苏恒的态度多温驯乖巧,他的感受都不及此时来得深刻。
多少年来,他渴求苏恒,想要侵占苏恒的身体,逼迫他臣服,要挟他低头。那十年里,他如愿让苏恒对他分开了双腿,这样的快乐却终究要他自己一厢情愿地去索要。现在呢?他得到了苏恒。不管苏恒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他得到了苏恒。
他甚至只要停在这里,露出Yinjing,苏恒就会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含住他的Yinjing,热情温驯地摆动腰肢,将那侵占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递给他,让他舒服得无法言说。苏恒柔韧白嫩的tunrou随着一次次吞吐Yinjing的频率撞击在殷野白的胯下,他喜欢苏恒的屁股,那私密又羞耻的地方,那柔腻又白皙的肌肤皮rou,全都如此柔软地臣服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