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还有两分舒爽,声音也温柔了许多:“那先轻轻弄一会儿,小恒。”他轻轻唤了一句。苏恒乖顺地侧头,看着他的脸。殷野白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许久没听见小恒的声音了。”
苏恒被他吹着耳垂闹了个满脸通红,这些日子他确实很少在交欢时出声,大抵还是害怕太刺激殷野白锁不住Jing关早泄,以至于在殷野白用手指器物玩弄他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现在身在yIn器之上,体内有含着个温热滑腻的硬物,还有殷野白将他搂在怀里,他并不是说谎取悦殷野白,此时此地的姿态,确实给他一种被殷野白疼爱的错觉。
“那你试试。”苏恒第一次声音有些微弱,略带点羞涩,“弄舒服了,我叫给你听。”
话音刚落,一直呆呆傻傻撑在肠道里的假阳具就动了!缓缓往下退了一段,又缓缓推了回来。苏恒受惊地按住殷野白搂着他腰肢的手臂,那假阳具就模拟着性交的气势,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耸动,他觉得有些触动,快感却不是特别的强烈。——毕竟不能和殷野白的真东西相比。
殷野白搓弄着他的Yinjing,打量他微微蹙眉的神色,见他心弦随着tun下耸动的阳具颤动,既喜欢他被cao弄的姿态,又不忿他挂念着一个yIn器却不挂念自己。试了数十次之后,被他搂在怀里的苏恒身子也被cao热了,他更换程序让木马旋转起来,风中响起欢快的乐曲。
随着木马的转动,苏恒tun下的阳具也开始了旋动,菇头开始震荡。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身体早热起来的苏恒敏感无比,他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呻yin声,想起适才殷野白的吩咐,细碎的喘息声就随着旋转带起的微风飘溢了出去。他将双膝并拢夹住木马,试图找到一点儿借力的角度,身体却沉沉地压在木马上,被那旋转伸缩的电动阳具cao得yIn水四溅,很快试图用力的膝盖也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殷野白的怀里。
殷野白与他贴得很近,几乎能听见那假东西Cao弄苏恒身体时带出的噗叽声,怀里小情人按捺不住地发出隐忍的呻yin,这让殷野白心肝儿酥痒,恨不能亲身上阵。
就这么舒服?硬不起来的殷野白无法自制地怀揣了一分嫉恨。他再次调整程序。
原本轻缓耸动旋转震动的电动阳具突然加快了速度,速度裹挟着力量,啪啪啪啪在苏恒tun间抽插,倘若不是脚下没有着力的地方,苏恒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这时却只能坐在原地挨着cao弄,短发都似乎炸了起来:“阿白!阿白别!啊啊啊啊啊别,太快了……阿白……”他尖叫着掐住殷野白的手臂,泪水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殷野白却只是深深搂住他的身子,将他死死按在木马之上,低声道:“你喜欢的。”
这快速抽插的频率绝对是人类无法做到的,苏恒只挨了一会儿tun下泌出的yIn水就被撞击成了白浆,肠子里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说,只觉得深切得令人恐惧的快感一波波将他往上顶,一直顶到了悬崖之上,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摔下来。
他通常只在剧烈的前列腺快感时才会混沌住意识,此时就有些蒙了,口中叫了些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
木马一直在旋转,播放着欢快的乐曲。
殷野白亲吻着苏恒的耳垂,亲吻他的泪水,听着他无意识地呻yin。苏恒踩不住马镫逃不开tun下的快感,然而,身体会自然产生保护机制,他僵着双腿夹紧木马,到底还是试图抬起身远离那根作孽的电动阳具。
殷野白稍微将电动阳具抽送的频率调低了一些,浑身僵硬不太配合的苏恒才松了口气,缓缓恢复了神智。饶是如此,他被刺激得满脸泪痕的脸上也沁满了甘疼之色,抽泣道:“肠子都磨破了……”身体被插得太过敏感,又忍不住呻yin,“嗯……啊啊啊……阿白……屁股受不了了……”
殷野白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反而抬起他垂在木马两边的膝盖。
苏恒原本就被cao得浑身发软,此时不由自主地重心后移,不免紧张地回头:“阿白?”
殷野白将他双膝回折,大腿贴在胸前,教他靠在自己怀里,身下只剩tun下这一个着力点,问罪道:“我相信你会乖乖地骑木马玩儿,你倒好,夹着腿想跑?”
苏恒先前用腿夹住木马也是身体下意识地反应,倘若不是殷野白弄得太狠,他绝不会和殷野白唱反调。现在身体敏感得很,又软又脱力,屁股里还有个东西来来回回地抽送着,将他后xue撑得胀鼓鼓的,还要被殷野白怪罪,难免有些委屈,却又不敢顶嘴:“我错了,阿白罚我吧。”眼睛眨了眨,就有泪水滚了出来。
“委屈你了?”殷野白声音分不清喜怒,带着一丝莫测的平淡。
苏恒一听就知道要糟糕了,连忙擦了泪水,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喜欢和阿白玩游戏。只是阿白愿意多疼我一点儿就更好了。”侧目望着殷野白喜怒莫测的脸,小声哀求道,“疼我一点儿好不好?”
殷野白突然笑了一下,说:“好。”
苏恒被他从木马上赶了下来,正在焦头烂额之时,殷野白指使他上另外一匹木马。
那匹木马背上的阳具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