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呢。我给您抹上?半个小时消肿,明儿就恢复如故。”
苏恒对此也是受宠若惊,阿白还想着给我送药?他当然知道清凉胶这种东西,就云朵手里那么小小一盒,光造价就得几百万,何况这东西典型的有钱也没地儿买,好多药材都属于明令禁止使用的国家级保护植物。拿来涂他脸上的巴掌印,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苏恒刚想说话,发现声音有些变调,略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自己来。你早些休息吧,我也睡了。”
拿了药盒子关上卧室大门,苏恒才放下人前绷起的淡定从容,深深吐了口气。
在妆镜前用指腹蘸了清凉胶细细在脸上涂抹了一层,凉爽舒适的释放感立刻就遍布伤处,苏恒仔细察看自己的脸,在受力最厉害的地方又补了一些药胶。收拾妥当之后,他脱了自己身披的睡袍,从镜中察看胸前坠着的两枚ru夹。
记得送药,不记得这两个小东西?苏恒并不相信。那么,这就是殷野白刻意留下的。
苏恒很熟悉这些小东西放在身上造成的后果,ru夹是新金属所制,夹得不松不紧,既不会掉下来,也不会伤害身体,就算放到明天摘下来也只是略有些疼痛罢了。他拿出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闹这一场晚饭都没吃,现在也才八点过。不着急。
一直到晚上一点,睡了一觉醒来的苏恒摸进浴室,开灯时往镜中一看,发现自己肿得不像话的脸果然恢复了许多,惊喜之下他用清水洗了脸,再将清凉胶重新敷了一遍。
处置好脸伤之后,苏恒脱了裤子赤裸走进冲凉池,将身下仔细清洗一番,没有再用伤药,而是照例填入养润膏,塞入玉势。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哪怕昨夜弄伤了肛口,今天也不想搁下。
此时他已经觉得坠在胸前的ru夹有些沉了,ru头隐隐作痛。
按道理说,既然没有收紧咬合刻度,ru夹是不会伤到ru头的,不管放多久都不会。
可是苏恒的身体不一样,他有新金属接受缺陷。上次的Yinjing环放在他身下几个小时就弄伤了,这对ru夹夹在他身上也有近八个小时了,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受伤、抗议。赤身站在洗手台前,苏恒轻轻用手抚摸ru晕外围的肌rou,试图放松那紧绷的地方,隐痛依旧。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放弃了缓解疼痛的想法,扶着插入身体的玉势,回屋躺下。
深夜,苏恒在一阵剧痛中醒来。
左胸剧痛!他下意识地拱起手心虚捂那个痛得无法形容的地方,慢慢才从剧痛与睡梦中苏醒意识,原本放在胸口上的ru夹不见了!这让苏恒一个机灵,仓促打开台灯,在被褥间寻找。果然在被子底下找到那个宝光幽深的ru夹。
低头察看被释放的ru头,那地方被夹得并不厉害,新金属的特性原本是自动适应,除非刻意调整咬合,这枚ru夹是不会伤人的。可是,和上次Yinjing受伤一样,看上去没什么伤痕,一点儿肿胀也无,ru头却疼得没法说,苏恒用手轻轻摸了自己一下,疼得浑身都轻轻颤。
理智告诉他,身体已经不再适合用ru夹了。睡梦中自己摘下ru夹的意识就是明证。
可是。苏恒拾起那枚宝光奢华的ru夹,看着它散发的幽深光华,沉默许久还是微微张开夹子,将之夹在了饱受蹂躏的左胸ru头上。熟悉的痛楚透过皮rou递入神经,苏恒轻轻揉着ru晕外围的皮rou,吐出一口浊气。忍耐,此时此刻,必须忍耐。
他知道如果可以,他应该松开右胸的ru夹,释放一会儿再夹回去。可是,释放时气血的流通太痛苦了,苏恒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够的毅力再上一次ru夹。隔着老远揉了揉右胸,苏恒重新躺下,关上台灯,却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听着敲门声,两分钟之后,苏恒的卧室大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云朵,她匆忙上前,似乎是想叫苏恒起床,意外地发现苏恒睁着眼。
“苏先生,殿下醒了,请您过去。”她手里还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都预备好了才来叫苏恒起床。
苏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云朵帮他打开一盏台灯,认真看了他的脸庞,说:“已经好了。”
苏恒才松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
苏恒迅速起身洗漱更衣,他在镜前细细打量自己的脸颊,昨天被抽肿的脸恢复如初,镜子里又是那个漂亮得近乎嚣张的年轻面孔,这让他彻底松了口气。ru夹不敢动,褪了含在体内的玉势,苏恒开始穿衣。他的衣物大多是订制,此时贴身多了两枚ru夹,套上衬衣时难免就有些紧。他咬牙扣上纽扣,暗暗庆幸此时是秋天,总要再加一件外套。否则,这样穿着出门见人委实太过羞耻。
收拾妥当之后,苏恒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笑容,柔软温驯,充满深情。
——只要你还愿意见我,一切都会好的。
第七十五章 你可以为我做一件事
苏恒上楼的时候,恰好遇见殷野白下楼,他谨慎地停步候在一旁,等待殷野白路过。
殷野白此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