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yIn刑架子上这么折磨也撑不下来,牛角阳具撑在肠子里一直隐隐作痛,可是这种痛苦比起脚尖踮起的疲惫磋磨,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他对自己再狠,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肠穿肚烂,些微的伤害是有的,但更多的只是折磨,不会有致命伤。
听见殷野白推门,苏恒从恍惚中惊醒,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做出试图远离牛角阳具的样子。
抖S用各种器物玩弄他的小奴隶,不就是喜欢看人畏惧逃避又不得不承受的小模样么?若是无论用什么道具玩什么游戏,奴隶都是一副“我是木头”的表情,那和玩弄充气娃娃摔打家具有什么区别?在性虐游戏中,苏恒太明白用什么方式才能让殷野白扫兴了,反过来说,他也知道如何表现才能让殷野白感兴趣。
映入殷野白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幕:他捧在手心里如珠似宝的小情人,自己气得呕血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的小情人,脸色苍白、满眼惶惶,踮起的脚尖狼狈无力颤抖,拼尽全力想要逃开yIn架对他的伤害……
殷野白骨子里的保护欲在一瞬间就炸开了,他三两步跨上前搂住苏恒无力的身子,将他从那根牛角阳具中解脱出来,苏恒的手还被反铐在刑架上,他怒吼道:“钥匙呢?!”
李蔚吓得脸色发白,慌不迭地寻找着钥匙,叶霜青先一步把地上的钥匙捡起奉上。
殷野白身体并不太好,往日抱着苏恒时,苏恒自己都会分担一部分体重,此时苏恒浑身发软根本站不住,他实打实地撑住了苏恒的体重,抱着苏恒就十分吃力了,哪里还能分身去解苏恒背后的手铐?越发厌恨叶霜青的不懂眼色,狠狠一脚踹在叶霜青身上,怒道:“解了!”
殷野白虽体弱无力,成年男子充满愤怒地飞踹依然力度可怖,叶霜青猝不及防之下被踹了个结实,脸色瞬间就青了。他踉跄一步险些跪倒,耳畔又是殷野白的怒吼,顾不得胃部剧痛咬牙上前,沉稳手指打开了苏恒的手铐。
苏恒身上一部分体重其实还被手铐拉扯在刑架上,解了手铐之后,一百多斤体重彻彻底底倒向了殷野白。殷野白憋了半天力气也到了极限,苏恒软软一靠,二人一齐倒了下去。所幸李蔚眼疾手快扶了一把,生生将殷野白和苏恒一起撑了起来,叶霜青也上前扶持,这才没让殷野白摔个正着。
殷野白被李蔚死死扶着,他却只关心怀里的苏恒,紧紧抱着怀里浑身赤裸的小情人,不迭安慰道:“别哭,别哭,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从没想过伤害你。相信我,小恒,再不会有人逼你做这些事。”他不看叶霜青,只冷漠地吩咐,“你出去。”
叶霜青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伏在殷野白怀里的苏恒,这就是他的打算?栽赃个失去殿下庇护就被侍长肆意欺凌折磨的故事?
苏恒被殷野白满眼的心疼刺激得只会流泪了,这时候才听出殷野白似乎是误会了?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做的。”苏恒顾不上自己那点儿小情绪了,沙哑着嗓子开口。
短暂的恢复之后,苏恒自己能稍微站住一点儿了,殷野白压力大减,好歹是站稳了身形。李蔚适时捡起苏恒的外套给他披上,苏恒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而身边还有外人,隐隐有些羞耻,仍是尽力解释道:“我记得你喜欢这样。”他带着殷野白的手捏紧自己胸膛上的ru头,帮着使力狠狠一捏,被碾压的痛苦与刺激随之而来,“……和霜青没关系。让他们下去,好不好?”
不是叶霜青凭恃权柄抓了苏恒来教训?殷野白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妥。
他挥挥手,示意叶霜青与李蔚都退下。两个侍长才刚刚离开,苏恒就身子一软跪下了,他身上没什么力气,站得很辛苦,何况,这个游戏,奴隶原本是要跪着玩的。趴地上稍微回了口气,苏恒软软抱着殷野白的小腿,说:“主人……”
“没有主人。”殷野白心中一痛,缓缓蹲下身,与苏恒对视,“小恒,忘了那些事。”
苏恒微微咬住下唇,眼底有一丝失措。怎么会?不是很喜欢虐待我的身体么?……重生以来几乎都没有折磨过,是……上辈子就玩腻了吗?他眼巴巴地望着殷野白,保证道:“这次我会很配合的。不会学木头。你试试吧?和以前不一样。我、我会哭,会抖,所有情绪都释放给你,真的,你试试就知道了,会很好玩的。……阿白。”他颤抖着哀求了一声,“你试试。”
随着苏恒低入尘埃的哀求,殷野白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的症结所在。
重生后第一次相见,苏恒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他不想和殷野白分手,为此不惜一切。殷野白不意外苏恒会为了他们的这份关系无所不用其极。他没想到的是,在相处了半年之后,苏恒仍旧这么没有安全感。这半年里,他对苏恒几乎是有求必应,两辈子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么疼过一个人,原以为苏恒应该有恃无恐了,却不想他仍是时时刻刻都在害怕自己会结束这段关系。
殷野白心痛地亲吻他盈满泪水的眼睛,低声安抚:“我只是暂时离开,不是和你分手。”
一句话说完,苏恒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殷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