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不是个小白脸,就会勾走村里面姑娘们的心。
大概是胖子一开始有些轻敌,没想到仲聆以往在他面前,都是保留了实力的。所以他上阵后,十招内就被仲聆用枪击败了。
仲聆不仅练兵有一套,他一身武艺,也终于有机会在山谷兄弟面前露出冰山一角,顿时收获眼光无数。
除了这些厉害之处,兄弟们发现,仲聆还能管住他们大当家的。
他把班青摁到雪山流下的湖水里,开始教他闭气游泳。
所以山谷里,在每日练兵的间歇,都能从雪山湖边,听到班青传来哭叽尿嚎的声音。
那声音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竟无人敢靠近。
大概是班青的嚎声实在太有感染力,令人对仲聆肃然起敬,也不知从谁而起,这帮兄弟们开始在背后管仲聆叫“大王”。
为了准备作战,这段时间,计夫子也停了课,他跟着兄弟们一起来到东边山谷,这段时间练武,也是非常勤快。
练兵休息的时候,兄弟们开始起哄,胖子比过了,他们也想叫计夫子跟仲聆比一场。
无人知晓计夫子早就和仲聆在暗地里交过手,对于他们再比一场的结果,算得上是心知肚明。
于是计夫子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仲聆可是我的朋友,我能对朋友动手吗?当然是不能的了。”
然后计夫子撺掇着大万替他上场了。
大万的功夫,在兄弟里也是一等一的,他在仲聆手下走了近百招才落败。
计夫子笑眯眯的拍了拍大万的肩:“很不错,最近有长进啊,再接再厉。”
大万输了也不恼,反而放纵兄弟们起哄,叫班青上场跟仲聆也比一场。
班青在远处忙别的事,一开始也不知道这边的比试,听到兄弟们声震山谷的喊他的名字,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一溜烟儿的跑了过来。
石楠村里,武功最厉害的就是班青了。
兄弟们对这两人的比试,当然是非常的感兴趣。
“来来来,买定离手,速速下注!”
“大当家会赢!”
“不,我要压大王!”
班青迷迷糊糊的入了场,看着仲聆站在场中,不知这是要比武的意思,摇头摆尾的就跑进去找娘子了。
计夫子嫌弃道:“辣眼睛!”
班青凑到仲聆身边,两人一起聊天
兄弟们已经各自压好了注,连忙起哄道:“动手啊,动手啊。”
“大当家的加油!不能输!”
“大王!上啊!冲啊!”
谈话被打断,仲聆莫名其妙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道:“……大王?”
兄弟们狗腿笑。
仲聆:“我认输,我怎么可能打班青?”
兄弟们:“……”
他揽着班青的肩:“走了,昨天不是说没吃饱吗?中午给你开小灶去。”
目睹着两个人走远,整个山谷的兄弟,怒吃了好几碗狗粮。
到了晚上,他们发现,大王和大当家的,还会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兄弟们化悲痛为冲动,又开了一局赌。
这次赌的是谁上谁下。
兄弟们热火朝天的下注,却见计夫子愤怒的将钱压在了第三个选项上。
兄弟们好奇问:“还有第三种压法?什么呀?”
计夫子咬牙切齿道:“他俩都萎了,不上不下!”
兄弟们:“……”
别管外面的人怎么猜,其实屋子里的两人,只是纯睡觉。
仲聆总觉得,自己缺了一个正式的承诺,也缺了一个仪式。
他和班青在一起,是水到渠成,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平静,却又不平凡。
仔细回想,他似乎并没有对班青承诺过什么。
如今这个时候,他们事情太多,肩上任务太重,仲聆并不想分两个人的心。
毕竟温柔乡最消磨志气,要是只是想着谈恋爱,就没心思做别的事情了。
更何况,房邬没有死,他会和兄长再见面的。
他要把班青正式的介绍给哥哥,这才算是见过家人,才称得上名正言顺,不那么像小情侣私定终身了。
但就是纯睡觉,班青也不老实。
他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仲聆的头发,看着仲聆穿着单薄的雪白亵衣,心痒难耐:“娘子,在想什么?”
仲聆被他这个称呼点醒:“你怎么就开始叫起我娘子的?我又是怎么就开始适应的?”
班青脸红红的:“叫你娘子,是要一辈子疼你的意思,你这么好的人,我肯定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仲聆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等你见了我哥,可不能随便叫我娘子了。”
班青立刻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呀?”
仲聆有点为难:“我哥,嗯……”
他想了一下,才找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