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说话,长剑在空中耍了两下,再次对上的就是他腿间那根欲根:“夫子,怎麽办?本宫想要你永远留在宫中呢,怎麽办才好呢?夫子,你说呢?”非常无辜的询问着他,想要他陪着是真的,可是要是他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会不会真的一刀切下去,不过估计舍不得:“夫子,你说呢?你说本宫的愿望怎麽才能实现呢?”
“你…”他还真被她的动作吓住了,可是受了惊吓的热物,竟在她的目光中当着她的面变大了,与那剑尖越离越近。他那是既觉丢脸又觉害怕。
她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它竟然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早有嬷嬷来教导她男女之事,她当然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心底在害羞之余又升起了一股自得,原来他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感觉的,那麽也许惩罚可以轻一点。
“夫子,你还没解答本宫的问题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就是本宫的疑惑呢,可等着夫子来解呢?”她还摆出那天真无邪的面孔,熟悉她的人都说她只有在那个慢半拍的人面前才露出一副单纯的模样,其实不知道有多腹黑呢。
“那,那我多进宫来!”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办法。
“蠢人!蠢人…”在心底把这不解风情的男人骂了几遍。
“夫子,这可不是本宫想要的,本宫要的可是天天哦!其实啊,那小圆子他们就能永远陪着本宫,夫子,你说是吗?”她脸上露出了仿佛想到好办法的愉悦的表情。
他的心颤了,太监?难道她想让他做太监?他可还想娶妻生子的,而且他对她.…
“卿儿,你…你冷静点!”不唤她公主,而唤他曾经也可以唤的昵称,两人的距离也仿佛一下子拉近了。这丫头今日到底要干什麽?
“可是,想呢!卿儿想呢!”剑锋甚至对着那罩着布料的欲柱顶了下,仿佛再往前一步,就能把那根柱子从中间劈开。
看着他的眼,从他眼中看到了妥协,可是她要的并不仅於此。剑锋一转,剑尖顺着rou柱转了一个圈,而那圈布料也落了下来。一根红紫的大rou棍就这麽光明正大的露了出来,甚至还有一圈耻毛。
“公主…卿儿.…我,我.…”此时的言语已经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心底有害怕,怕她真的一刀下去,他就真成了一个太监了;也觉得羞耻,他竟然毫无反击之力的令她为所欲为;可是那根出来的东西却在她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勃起挺拔。
“夫子,你说我一刀下去,你是不是就能永远陪着我了呢?”她举剑与砍,而他惊的一身冷汗,甚至很没志气的拖着rou根在地上挪动。
她不满的看着离她已经有一定距离的男人,没想到他还有这麽大的力气,把佩剑放到了桌上,而她也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夫子,怎麽办,本宫怕见血呢。”她对他诉说着她心底的不忍,可是她的一双灵动的眼中却熠熠生光。
“可是,夫子,我还是想你留在身边!”他怎麽就这麽不开窍的呢,她已经说的这麽直白了,他怎麽就不能明白她的心呢,真的太迟钝了。
“卿儿,你…我不是一直都在嘛!”怕她再有把他变太监的想法,他不是一直都在她身边吗?只是这半年的征战造成两人分开了这麽久,以後他也会一直陪着她的。
“哼…”在心底哼了一声,小手仿佛泄气般的对着那根翘着的欲物拍了一掌,没想到顽强的东西东倒西歪了一阵,又那麽直直的挺着。
“卿儿,你是公主,你是女的,怎麽能够!”怎麽能够就对他做出这般的动作,而且还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的欲根,这胆子实在是大的厉害,以後一定要好好管束了,不然不会对着一个男人就扒了裤子,抓着他的欲根玩吧,想想这些,就令他浑身不舒服的厉害。
“能够?本宫当然能够了!”这个食古不化的男人,今日不好好教训於他。
“夫子啊,小圆子他们据说和正常男人就差了一点呢,要是本宫的手一个用力,就能让你也变成他们那样吧!”她的小手顺着那欲根滑了下去,直至从布料里抠出了那个软袋,她的小手握着那个软袋,转玩着里面的软蛋,仿佛如她所说的那般,她只要狠心的把这两个东西掐下来,他也就变成太监了。
“嗯.…”虽然害怕,可是知道她不会真如此做,可是他竟然被她的小手玩的想嘶吼。
“夫子,你说呢?”小手搓着软袋里的圆物,仿佛要从里面挤出他的热情,而另一只手也调皮的拍着那欲物的顶端,那不争气的小孔上已经情不自禁流出了涎ye:它可诚实多了。
“卿儿,…”真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心思,理智上应该反抗斥责於她,可是心底却眷恋着,身体上更是沈沦着,甚至希望她继续继续。
自然看到了他的挣紮,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那麽她就给他更多。指尖勾着身上薄纱,解开褥裙的腰带,随着她站起身的动作,身上的布料尽数滑落。
他瞪大了眼,她竟然把衣服全脱了,而且,而且她底下根本就没有穿亵裤,那麽从他来到现在,她身子底下不是一直空空的,而随着她的走动,她的腿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