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我这样装,在起初的时候,觉得我肯定是没有发现他,可后来,我又发现是他,可最后,我恐怕还会觉得他不是他,因为,谁会那么明显地露那么多破绽?
既然知道,又何必要这样做?”
说着,保就往左边走去,他朝这帮人笑着说:“这次,不会再失手了。”
“是!”
保的笑容特别冷:“不过,你们倒是不用来,我自己可以近几天解决掉他。”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放在右边,黑暗的地面,而后,微微低垂着头,声音相当冷漠:“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不过,最遗憾的是,你到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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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已经知道我是本人了。”
在特别宽大的会议室里,这里面装了上百人,可坐在最前面的主座上的白陈,却是微微抬头,他在老板椅上转了个圈,双脚直接交叠在一起,踏在桌上,而前方长方形桌位上的两侧的人们,他们齐齐看向白陈。
“现在该如何做?”
“老大,你会有危险吗?”
白陈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微微抬头,他的嘴边有着笑容,他笑弯了双眼,可是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看来,你们很关心我。”
他们齐齐沉默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先前,我还以为,你们在得知我有这么一个敌人后,应该高兴得不得了。”白陈站起身来,他的右手撑着桌面,而后,他微微扭了下脖子,他的眼神相当冷漠:“毕竟,我可是一个逮着你们所有死xue与把柄的男人——一旦我死了,你们就自由了。”
说到这里,他的脑袋微微撇开,只露出侧脸,可是眼睛却一直都死死地盯着那帮人,这帮人低垂着头,说:“怎么会?我们不敢。”
白陈也不理会他们,只是背对着他们,往窗边走去,而后,他看着窗外的一切,他的笑容相当甜蜜:
“他现在肯定在那对那帮人说,我肯定就是我,而他也会觉得,我不可能会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他有问题了。
但——”
白陈微微扭头,他的眼神冷漠之极,
“但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要对自己的手下解释那么多?
真正的聪明人,何必要告诉别人,他是如何想的?
竟然他告诉了,就是否就代表,他是故意说这些话,好让他的身旁的人听到,飘一些假情报给我?”
说着,白陈就直接坐回原位,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他笑眯眯地环顾四周,然后,他微微一笑,“你们不用太担心,这句话不代表我正在怀疑你们,只不过呢,真正的聪明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将自己的心声给说出来。”
白陈的眼神倏地幽冷起来:“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会对他的手下说这些呢?大概是因为,他真的会这样做。
仔细一想,却又会觉得不对劲,我又怎么可能会这样想?
因为,在我心目中,他似乎是一位经常爱对别人说自己心声的人。
但实际上,真是这样吗?
我却下意识这样认为,这代表什么?”
白陈的右手忽然就猛地一拍桌,“砰!”地一声,而白陈的面容相当冰冷:“这代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骗到我了,让我觉得,他说的话,可能是真话,但实际上,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说的是真话?”
白陈用特别冰冷的目光扫向这里的人,而后,他微微往后倾斜,眼神相当冰冷:“你们最好不要是谁的内鬼,如果被我给揪出来,你们知道后果如何。”
他们的面容更苍白了,简直就是刷地一下地白了不止几个度,而是几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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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宿舍里,现在正是下午五点左右,白陈微微侧头,他的面容相当甜蜜,他一见到门口的保,就微微眉头上扬,可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忽然又皱起,然后,他就站了起来,走到保的跟前,他说:“唉,也不知道学长最近跑那里去了,太多比赛了,连学长的模样都见不到。”
“没关系。”保只是冷静地说:“见不到学长,不是也挺好的?可以见到我。”
最后的声音很小声,可白陈听到后,就微微愣了下,而后,他就笑出声来,伸手就轻轻地拍了下保的右肩膀:“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吃醋?我?”保的表情微微有点僵硬,然后,他就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怎么不可能?”白陈则是露出特别自信的表情:“我呢,可是人见人爱的人,别不信,我特别受欢迎。”
“你?受欢迎?”
保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很奇怪,白陈却只是微微咬牙,然后他说:“啊,你别说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白陈就往外走了,那相当快,保看着,眼神倏地幽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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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在伪装,他和我都伪装成是之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