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也是我们换新老师时,才会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柔,手机另一头的保则是听到这些声音时,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他低声说了句:“啊,知道了,我会很快就好的。”
“就像小时候,你偶尔会生病,但你永远都是好得最快的。”白陈微微笑了起来,笑出了声:“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我相信你。”保微微靠着床往后靠,“我正好就住在一零六号,你有空就来找我玩吧。”
“好。”
白陈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就下楼朝外走,打了出租车到医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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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为什么你要告诉他你住在那号房?你现在还没有赶过去。”
保只是冷淡地看了眼他们,“是谁让你们给我安排,打扫我房间?”
“是零风。”
“零风?”
“零风之前说,你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下方的那个通缉犯,这个角度是最好的,而且用你的房间就不会生疑,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经搬家了吗?”
“我虽然已经搬家了,但是他不知道。”保微微撇开头,他的眼神变得很冷,“下次别再擅自将我的房间给转给别人住,尤其是女人。”
“老大,你之前不是说可以用吗?你说无所谓……”
另一个人连忙就捂住这个手下的嘴,让他别说下去了:“老大,我们知道了,我们下次会学聪明点。”
另一个手下看了眼保,就说:“老大,你是算准了他不会到医院来,所以才告诉他医院的房间号的,对吗?”
保冷淡地扫了眼他们后,就微微撇开头,看向窗外:“他先前报医院名,正好是我曾经所居住的楼层里的广告纸,白陈作为青家继承人,很少住院,一般是私人医院,如果是住院,而且是在外面的医院里,那么,往往会选隐秘性强的医院,不会是广告纸上的医院,如果他知道广告纸上的医院,并且住了那所医院,那么,极有可能他就在我曾经的家中,正对着广告纸。”
“原来如此。”身旁的人就说:“老大,你现在赶过去,赶得急吗?”
“来得及。”
保微侧头,眼神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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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医院,白陈就与上层沟通,得到了住院的特权,住在二九六号房,住院的理由,则是不公开,保密。
白陈换上病号服,就开始往楼下走去,拜访到一零六号房。
刚一推进去,就发现里面的保正躺着,他的左手正输ye,他的右手拿着书,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微微低垂着头,他看起来相当安静。
白陈站在门口,他的左手正推着门,微微停顿了下,还没有说什么,保侧头看向白陈,“你来了。”
白陈停顿了下,便上前搬了椅子,挨着保坐了下来,“我来了。”
保微低下头,他看着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停顿了下,才发出缓缓的声音:“之前,你打了三四通电话,我去跟护士去换药了,是有什么急事?”
保微微侧头,他看着白陈:“听你说,你生病了,严重吗?”
白陈则是微微侧了下头,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他缓缓地说:“还好,不严重。”
“你什么时候住院的?”保微微皱眉:“你原来身体不好。”
“我身体一直都不好。”白陈冷静地看着保,他直视着:“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捉虫,总是弄上许多泥土。”
保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白陈。
白陈停顿了下,就微微抬头,大约是二十度的样子,然后,他的试右手拖着下巴,作出回忆的姿态,“我记得,有一日,夏天,我,摔跤了。”
“摔跤,你大病一场,我至今记得。”保的声音很缓慢,他微微撇开头,看向身旁的花瓶,他的目光很冷淡:“我,那时候,无知,且无能,无法保护你。”
白陈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微往右看去,而后,微微往前靠了就去,凑近了保,保看着白陈,则是微微皱眉,往后退了点,可他这一退,白陈只是凑得更近,白陈凑得如此近,大约只有一个手那么长的距离的样子,白陈停了下来,然后,他就将身旁的苹果给拿了起来,递给保:“吃吗?”
保则是微侧头,扫了眼他手中的苹果,而后,他就抬眼看向白陈,他的眼神比较冷淡:“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陈则是把苹果给收了回来,而后,坐在椅子上,他低着头,拿着一旁的苹果,闷声不语。
“你,早知道我在撒谎。”保微微低下头,在他被Yin影所遮挡住的面容上,有许些失落,他的声音很缓慢:“我,唯一不想骗的人是你。”
“你一直在骗我。”白陈削了苹果后,则是微微身子往后倾斜,拿着苹果,开始吃着一块又一块,他的手轻轻地挑起苹果块儿,而后,又划开了几块儿,他斜看着保,神情很冷,“保,你骗我,很好玩?”
保则是抬头看向白陈,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后,就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