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搬东西,苏疏樾把苏昌俊他们接了过来。
苏昌俊恋恋不舍:“我们丢下姐夫,他在公馆里找不到人说话怎么办?”
霍成厉找不到人说话?
苏疏樾能想象得到霍成厉不想说话,坐在众人中间散发冷气的样子,但怎么都想象不到,他找不到人说话的样子。
搬家的动静不小,这条街基本连房屋出租的情况都不会有,住的都是固定住户。
所以苏疏樾搬家的动静,引来不少家的佣人打探。
其中一家正好是苏疏樾的熟人。
“疏樾,你怎么来这儿了?”许久不见的周夫人,穿着家常的裙子,头上用玉梳梳了个发包,简单的打扮,看样子是听到消息就直接过来。
苏疏樾见到周夫人倒不惊讶,选定这栋洋楼后,吴副官就把附近邻居的名单送了过来。
周夫人住的地方就离她几栋楼,步行七八分钟的样子。
“我从公馆搬出来。以后我跟周姐姐就是邻居了,周姐姐记得多照顾照顾我。”
“照顾是当然……但是你怎么就搬出来了,霍将军同意?”
周夫人扫过那些帮着安置家具的佣人,看这个架势,霍成厉不可能不同意。
“我听说有个霍将军旧识寻他,就当是件小事听了,没想火竟然烧到了你的身上。”周夫人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都以为苏疏樾和霍成厉的关系牢不可破了,霍成厉都亲口说了要娶苏疏樾,把苏疏樾从妾变妻。
现在竟然被个无名之辈给破坏了。
苏疏樾请周夫人进屋,在已经收拾好的客厅坐下。
周夫人没忙着坐,打量了周围一圈。虽然佣人的手脚快,短短的时间地毯都铺上了,可是屋子毕竟闲置久了,很多家什都缺着。
“你这儿怎么住的了人,要不然带着弟弟妹妹去我哪儿住几天,这边东西全部添齐了再过来。”
“其实收拾的挺好的,我本来就不太挑住的地方。”
苏疏樾虽然在笑,但在周夫人看起来却十分的苦涩。
想一想哪个女人被自己的男人赶出家门笑的出来,周夫人叹了口气:“就是不住几天,你现在去我哪儿坐坐喝个下午茶也行吧,这里乱糟糟,天气又冷别冻坏了两个孩子。”
闻言,苏疏樾想着苏昌俊的感冒才好,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周夫人了。”
“唉,男人怎么就那么狠心,就是让人搬走,也该给几天的缓冲时间,什么都没弄好就让人过来,就那么的迫不及待……”
周夫人说着,苏疏樾忍不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迫不及待的不是霍成厉,而是她。
“有些事情得到你调整好心情,想说再说。”周夫人拍了拍苏疏樾的手,“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苏妹妹,有事与我说一声,我铁定站在你这边。”
苏疏樾有些感动,不管周夫人这话是不是客套的成分多,但能在个状况不明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证明她苏疏樾做人不算是失败。
一入冬人就懒洋洋的不想动,特别是到了要落雪不落雪的时候,连百货商场都没几个人去逛。
周夫人闲着无聊,在家组着牌局,约了邻居的夫人们玩牌打麻将,她不爱好这个,多是看别人打,或者跟其他夫人在旁聊天。
苏疏樾带着弟妹过去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是没见过苏疏樾本人的,也见过报纸杂志上她的照片。
人人都说,若不是她已经嫁人成了姨太太,要评盛州第一名媛,凭她的才学相貌哦,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周夫人简单的介绍了苏疏樾一下,说她搬到了这儿。
“搬到了这里?那霍将军呢?也搬过来了?”
这位夫人问完,就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衣袖,好端端的霍成厉怎么会搬到这里。
“没有,就我和我的弟弟妹妹。”苏疏樾水眸亮晶晶的淬着光,Jing神饱满,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刚被抛弃的弃妇。
见她这个样子,众人八卦的心都淡了点,主要是苏疏樾这样子让人摸不清底牌,也叫人不知道她现在可不可得罪。
佣人带着苏昌俊他们去跟同龄的少爷小姐玩,周夫人晓得苏疏樾会打牌,就叫她上桌。
女人们的牌桌基本上就是拿来聊天的,众人见苏疏樾身上问不出什么事,就说起了其他。
“不是说阮夫人要跟阮司长离婚,怎么最近又没了动静。”
听到姓氏跟职位,苏疏樾眨了眨眼,要是她没想错,这说的正好是她隔壁邻居。
“问题不是出在阮夫人身上,而是阮司长身上。”
“阮司长不是人都住在外头那女人那儿了,三天两头不回家,怎么还不愿意离婚。”
“男人嘛,要了这个舍不得那个,再说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怕苏疏樾融不入话题,周夫人在旁边跟她解释:“他们说的这位阮夫人,虽然没喝过洋墨水,却是个称头聪慧女人,跟阮司长是定亲结婚,这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