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浊气,看着花瓣被猛烈突兀的热度弄得卷缩舒张,两只rou窍都俏生生地泌着晶莹的yInye,一口甜汁挂在粉蕾的径口,欲落不落。
“这是不是女人的逼啊,”对方眯着眼睛看见大腿根部的马克笔黑字,“十元一次,掀裙给干?”
围靠着他的稀稀拉拉的人群发出肆意的笑声,贪婪的视线shi黏地舔着那吹弹可破的嫩rou。
乔唐在来之前就已经被喂食了催情的药物,只要一被其他人靠近亵玩,就会像现在这样,惊惶地蜷缩在墙角,令人食指大动的嫩xue沃然地化成张合不停的脂红色桃李牡丹,还蒙着迷蒙的水光。
“不要,滚开……放肆的渣滓!”
他用力挣脱了已经沿路抚上双股的手,额头上渗出滴滴汗水,慌不择路地往暗巷深处逃。
现在的他一点也看不出平时趾高气扬的天之骄子模样了,只是一个光着屁股的雏ji,想和他交易的人只要掀开他的裙子就能享受一夜风流,在极致的rou体上射Jing撒尿,直到他的肚子圆溜溜地拱成一只雪白透亮的rou球。
“呜——!”
就在他往黑暗中扎去、企图躲避身后密集如雷声的脚步时,分叉口处的浓郁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双苍白的手臂,以不容拒绝的强劲力道收拢乔唐的身体,拉进了沉郁的霞色里。
此时正是夕阳西落的黄昏时刻,整条红灯街区都笼罩在澄黄金红的shi泽里,繁华中透着些许破败。
禁锢着乔唐的手腕看似纤细苍白、手无缚鸡之力,用力一折就会断裂开来,发出玉石破碎的清响,然而无论他如何在冷硬的怀抱里挣扎,都没能摆脱绝对力量震慑的囚牢。
陌生中又有几分熟悉的少年的容颜映入眼帘。
——是他一贯喜欢沉默的同班同学尼法,总是仿佛大病才愈的冷白脸颊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铅蓝色的双眸在黑暗里亮得骇人。
此刻的尼法像是一头看到血淋淋的生rou的猎兽,形状Jing致锋锐的唇角轻轻张启,尖利的犬牙探出齿关,有点激动地微微喘气,抱着他的手臂不断在收紧,似乎在试图把怀中之人打碎而后带回家中锁藏。
“不要出声,你不会想被他们抓住的。”
待那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咒诅离开这道分叉点后,狄诺才慢慢放松了力道,但仍然没有放开他,而是把乔唐提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幼嫩的大腿根紧挨着他绷紧如磐石的膝盖。
尼法的脸上居然出现羞涩的表情,灰蒙蒙的眼睛里也漫上一层如纱的轻雾,“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药效上头,已经被焚烧的欲火烫烤得满面晕红的乔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轻轻地摇头,示意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他瘫倒在同学的怀里,腿缝里夹着的女器自发地旋开柔软晶亮的桃瓣,粉唇轻启,娇小的rou粒顶起包皮,不知羞耻地探出一点殷红的熟果,后xue也有了shi润的迹象,谄媚地袒露出抽搐着的道道媚褶。
尼法顺着滑软如绸的小腿摸了上去,撩起了那根本起不了遮盖作用的百褶裙摆。
如同鲜花般绽开重重艳瓣,制服短裙下的秘密让少年呼吸一窒,随即陷入了更为浓烈的兴奋和渴望中。
在顶起一线裙摆的Yinjing下面,是只象征性地长了几条稀稀拉拉的茸毛的小rou馒头,饱满地鼓起两片濡shi嫩滑得像是水豆腐的蚌rou,一枚红蒂怯怯地立在张开的美妙缝隙上。
尼法伸出手按在了那又滑又软的脂红rou豆上,将其拨弄得簌簌乱晃,然后被拉长成一条肿赤的柔芯,死死掼进了下方,险些被扯进温润的蚌rou里。
女xue瞬间被这从未有过的玩弄刺激得溅出几滴晶亮的花ye,把暴躁的手指挂上缠绵的蛛丝,牵扯着施虐者往更深的尽头进发,里面还有更为美妙的未探索处女地。
“好厉害……”
像是在学习什么稀奇的知识,又或是看着稀世的珍宝,病态的少年的脸上浮现惊叹的神情,两根齐齐并拢手指噗嗤一声齐根进入了羊脂白玉般的粉白rou馒头中。
强硬的手指豁开那条shi润的软嫩红心,感受着破开层层软rou的紧致细密,酥软的触感让头皮也跟着发麻。
翘起的无名指和小指抵着女蒂,如同白鸟振翅般飞快地拍打着,把枝头才生就的花骨朵击打得雨露纷飞。
被修长的骨节连带出来的丝缕稠清滑蜜从rou嘟嘟的蕊口淌出,淋shi了下面淡粉色的一张小rou嘴,同样也是洁净无毛地蹙缩着细密的径道,等待着来人的挖掘。
“不、不要碰,混账,滚开唔……”
招架不住这等亵玩的乔唐哽咽着挺动着腰胯,却无法躲开滑溜溜的蟒蛇吞吃粉蕊的酷刑,粘腻的水声冲击着耳畔,不知为何会这么地清晰响亮,几乎达到了要将鼓膜震碎的地步。
在极致的耻辱和羞恼里,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乔唐渐渐红了眼角,一滴泪水噙在翩飞的翎睫里,一颤一颤地散出璀璨的折光,吸引了侵略者的视线。
尼法抚摸着颤抖的绵白如nai露的大腿根,看着上面的字样,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