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插进了厚软的蚌rou中,害羞的神情里掺杂着一丝胆怯的勾引,粘腻的水声在拉丝的rou瓣翻飞里陡现,薄软的粉舌探出,在空气中勾勒着形状,像是在描绘着粗壮的jing身和饱满的rou冠。
“我的、我的……”
乔唐顺着指示说着难以开口的话语,那个字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启齿。他细致的眼角攀上一线花瓣样的浅粉,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好想被插,非常渴望长期被使用。”
他跪坐起来,细瘦优美的手掌仍在贪吃的rou缝里抽插着,爬向了两位主任,脸颊晕染着滚滚春chao,如同黑色翎翅般的羽睫翻飞着,翩翩然将眼波送向了正对着他的两人。
乔唐将rou鼓鼓的馒头Yin阜里的手抽了出来,淋漓的花ye珠串般洒出,就着这种煽情的粘稠将两人的蟒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贴着了柔软粉白的脸颊上,让其上流出来的腺ye涂抹透嫩的面颊。
“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尽力学习如何让主人们满意的……”
他略带哽咽的话语被激烈的动作消音,马上被拎起来夹在两者中间,正个翻折过来,如同被猛兽猎群攫住的猎物。
身后的狄诺捉着他的rou屁股,一掼到底,整个插入了shi漉漉的花xue中,gui头上暴起的rou环和冠棱顶刺着肥软微张的胞宫圆口。
“这里看起来很肥肿啊,吃过多少人?”
难以想象这句话是一向温柔爱护他的朋友说出来的,乔唐扶着尼法暖烘烘的肌rou起伏的胸口,看着对方用勃发的阳具亵玩般地戳顶着他形状漂亮的肚脐眼和坟起的馒头尖,粗黑的茂盛丛林扎得嫩roushi漉漉肿鼓鼓的。
“我不知道……”
他又怕又羞,极致的惭愧和自怜自艾严丝合缝地笼住了忧悒的心,非常害怕就这样被裸身赶出去,遍体爱ye地在走廊里被熟识的同学们发现。
“你不知道?看来你援交卖yIn的传闻是真的啊。”
尼法残忍地揭开他的伤疤,看着被干得狼狈不堪、摇晃不已的白痴玫瑰被尖锐的话语刺伤得双唇发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哀怯的泪眼和低声的哽咽无力地回应。
“那这里应该也能吃下两根了吧?”
尼法的手指陷入了nai油般紧绷滑腻的腰侧软rou,把正被cao得汁水淌浇的花xue挑起花瓣,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
“不行……不行的,放不进去……呜……”
乔唐摇着头,抵抗贝rou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尼法却不为所动,直到把纷叠的rou花撇剥到糊满珍珠般的花露,黏黏答答的蕊层被拉得薄薄地泛着白。
“不是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吗?只是这样就说‘不行’,看来真是没什么诚意啊。”
然后,尼法在后者断断续续的道歉里挺腰贯穿了瑟缩的小rou唇,把深粉色的充血贝rou破开,化作一滩任人鱼rou的红rou膏脂,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
xue眼鼓鼓囊囊得丧失血色,真正被填饱得一丝缝隙也无,满足地发出响亮的吞食声,把男根滋溜滋溜地往里吸,子宫口的rou环肥嘟嘟地拱起,温暖柔顺地吮吸着gui头上流出的腥ye,好似那是最美妙的食物。
一星嫩红饱溢的蚌珠在两根Yinjing的翻进杀出里也跟着不停地进入Yin道口,刷弄着隐秘的通透rou窍,激起刚入行不久的小娼妇越来越高昂的阵阵哭叫。
“主人、主人……!我错了,里面好酸好涨——”
乔唐的肚子上溅落rou芽喷射出的失禁水ye,微黄的尿ye里还有隐约的Jing絮,把柔腻的白rou弄得脏兮兮的,活像一只不慎落水遭难的小动物。
两张rou唇挣扎着抽动鼓翘着,带动不停被cao得乱晃的rou蒂一跳一跳地在狭窄shi润的小孔里翻飞,搅打出飙射的水线和细细的沫浪,堆在被开发得仿佛裹着鲜红胎衣的荔枝果rou的女xuesao缝间,胶膜样糊住吮吸着两根巨硕rou棒的rouYin洞口。
他的腿心热得快要沸腾,肿热到他咝咝地倒吸着冷气,激痛里有种可怖的快意,针扎般把rou瓣弄得鼓鼓囊囊的。
被暴力猛侵的女xue的疼痛渐渐被Yin蒂上传来的抚慰,以及被衔在唇舌里来回舔舐的ru包上轻柔的绵绵舌吻中和了些许。
乔唐泛着苦闷的面颊上淌出意乱情迷的坨红,他爱娇地挺着胸脯把nai包往尼法手里送,空出的手偷偷地捏弄肿大的蒂尖和乱晃的rou芽。
额角上渗出情动汗水的狄诺吮着他耳根下的一片嫩皮,尖尖的犬牙咬着泛红的皮肤。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真sao。”
“不、不是的……”
下意识委屈地辩解着,乔唐被吻得微肿的嘴唇轻抿,强行的驯服让他在激烈的情浪里颠簸失向,下身的小rou嘴像是吃nai的婴儿,紧致到了极点地嘬着在xue里顶撞拱侵的性器,滴着水的鲜嫩sao红的美蚌大张着yIn蒂喷出蕾chao,把屁股下床单濡深了一小滩。
他浑身哆嗦着,眼泪糊住了整张在情欲里盛开得格外艳丽的面容,花心酥烂,又哭又喘地讨饶。
“慢点、不要那么重……主人,唔,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