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rou洞已经被玩得几乎要失去了弹性,任由滚烫的rou棒挤压着体内绵烂成泥的物事,将花径填斥得饱胀软饱的食物顶入了贪吃的花心。
黏膜被冰镇得疯狂瑟抽蜷张,较之平常含吮得更为殷勤周到,下体汁ye狂喷,两瓣肿厚的花唇迎合绽放,xuerou绞翻,吸得滋溜作响。
敏感的roubi哪里耐得住这般摧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神经通电般的激灵,下体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腹深处渗出难以忍耐的闷痛。
被冷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绞缩收拢的rouxue努力将侵入者往里吞咽,却被滞涩满溢的食物窒闷顶涨,花心深红,连着丢了好几次,chao吹如注,体ye和食物的浆ye连并着被笞打股rou的性器填往rou道深处,塞得爆满的肚腹里都是水泽滚滚的shi声。
状如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圆溜溜地随着顶撞耸挺不休,淡淡地浮络着青筋,点滴汗珠密布错织,暖白如瓷的肌理粉雾腾腾,如同刚过了水的鲜花,每一瓣肌理上都是未收的云雨。
嘴里堵着物事的乔唐几乎要被溺死在这灼热的情欲里,有好几次都觉得喉管充塞,呼吸艰难得快要晕厥过去,但下身的鞭挞却无休无止。两股间夹不住的两只熟xue肥肿烫灼,被利用到了极致,化为了启张蠕动的欲口,一次又一次地承接着客人的泄欲。
客人还会将无法含食的甜筒往他口腔里的嫩rou顶插,上面下面的rou嘴都不得止息,cao得他只能在混乱的边缘保持清醒。
食宴大盛,rou奴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上都有食物留下的痕迹。
乔唐偏着头躺在餐桌上,皮肤被捏拧出无数红痕,摩擦着金属台面的背部也淤痕累累,浑身shi黏凌乱,绮靡yIn艳,宛转的轻yin和上扬的尾调宣奏出煽情的艳诗。
夜色深沉,移动餐车的服务一直持续到天亮才停止。
天边的鱼肚白昭示着时分,乔唐的身躯较之灌铅更为沉重,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干涸的Jing斑与食物的残泥撒满全身,rouxue里还撑得鼓鼓囊囊的,两片花唇和后xue的褶皱都绽得发白,腔内的物事还没有排出。
于意识模糊的边缘,双眸半闭的他感到自己被牵引着下了车,就地在树林旁的厕所里排泄,然后套上了已经皱皱巴巴的制服,回到了宿舍里,然后正式沉入了黑沉的睡眠中,得到了片刻的憩息。
他所没有预料到的是,就连白天,自己的身体也会被鬼魂灵体所亵玩,整个人被陷在可怖的无法挣脱的牢笼里,溺没于恶魔的深渊中。
虽然昨晚无比劳累,但今天上午最令人头疼的实验课还是逃不掉的。
闹钟准时响起,乔唐连忙换上实验要求的服装进入教室开始按照步骤Cao作。
在完成了自己的份内的职责后,他转而坐在椅子上决定稍作休息。
忽然间,腿心竟然泛卷起瘙痒难忍的shichao,刺刺地发疼,还慢慢地渗出ye体——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蹲在他的腿间,用肥厚的舌头舔舐jian弄那被Jingye灌溉得肿大透红的嫩缝。
忽然间加紧双腿的乔唐嘴里溢出一声闷哼,但这并没能成功阻止让花芯喷chao的瘙痒。宛如软鞭的物事挤开sao红的rou眼,直直地钻入Yin道,角度刁钻地一口叼住了花芯。
乔唐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眉心蹙缩,裤子被rou缝里骤然飚出的一注稀白的女Jing溅shi了老大一块。
瞬忽间,只觉得rou体与灵魂被利刃剖开,他于课堂上体历着飘飘然的高chao,脚尖绷直,肌rou收紧,一道暖流快感从女性器官扩散到Yinjing和其上的肚脐,紧接着是跳突的太阳xue。
他倒抽着冷气,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失态,收缩的花径把鬼魂的灵触含得更深了,强劲有力的舌头沿路直捣黄龙,鞭笞进花宫深处。
“你不舒服吗?”
总是脸色有些苍白的狄诺看了过来,很是担心地扶住了乔唐的肩膀。
在第一次卖yIn后,乔唐请了足足两天的假。在这期间,最先主动关心他、给他递笔记和送来饭菜的居然是同一层楼的并不熟识的双胞胎,令人感慨真正关心的朋友并不都总是与其最接近的那个。
他很快与这对长相冷峻俊朗的兄弟打好了关系,甚至上课和做实验的时候也会主动成为搭档。
说来也奇怪,他总觉得他们的长相有着说不出来的熟稔感,闭着眼睛仿佛都能描摹出脸上的每一缕线条。越是往下想,就越觉得心悸,自己的一切好像都天生与对方紧密相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胡思乱想的心绪重新被打断,腿心里传来令他难以忽视的yIn猥触感。
两片shi滑柔嫩的蚌rou间立着的rou蒂被夹了起来,拨弄得四处乱晃,性器迅速长得chao红。
乔唐的目光迷糊了,他趴在了狄诺的肩膀上,双腿抖得不像话,制服裤裆部shi了一片。
“我,我有点不舒服……”
闻言,坐在后侧的尼法主动向老师告了假,两人一前一后地护送着乔唐回了宿舍。
不好意思地向双胞胎中的兄长借了外套系在腰间的乔唐几乎是坐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