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低头就去攫取丫头的甜美。
左右摇摆着头不依,莫姑娘还伸胳膊伸腿儿的逃离呢。罗叡笒一手捏着浅浅的下巴,一手就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了。
触手一片滑腻,浅浅爱吃,骨头又小,有些子小rou,皮肤更是水灵灵的,罗叡笒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陷进那些小嫩rou里。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浅浅嘴里的香津,吸吮,啃咬,罗叡笒就想着这么把这个害人的小东西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饿了这么多年,罗叡笒现在就是头狼,还是即将发狂的“神狼”。
浅浅早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在两人连着的嘴里偷得一点呼吸,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一点点的吻下去,浅浅罩着的衬衫早已经不见了,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罗叡笒的眼睛都是红的,尽管黑暗,但训练后的眼睛借着一点点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两点枌蕊,一头扎进去,罗叡笒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这么真是的触感。
不再犹豫,罗叡笒有些凶狠的叼上那点勾人的粉红,拿惯枪的手带着很厚的茧子,握上那团儿嫩rou,不断吮咬、抓握。
“疼…”软软的声音响起来,罗叡笒克制的发抖才放轻了力道,一路向下,吻过小肚脐,一手扯掉浅浅的小熊裤裤,浅浅有些惊怕的喊了声“罗叡笒…”。
这是两人再次见面后浅浅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罗叡笒的血ye在翻腾,低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天堂。
浅浅惊呼出声,嫩腿儿急着摆脱这个男人。
罗叡笒坚定地拨开浅浅的双腿,分开花瓣儿,看见有小溪簌簌流下去,不禁勾了勾唇角,自己的娇娃娃很敏感呐。低头吮了上去。
罗叡笒年少就认定了我们的莫小姑娘,男女之事并无经验,可男人天生对这事儿有种发自本能的Jing通,所以一小会儿之后浅浅就在罗叡笒的口中颤抖着尖叫出来了。
听见浅浅的哭声,罗叡笒抬起了头,浅浅迷离的眸子看着自己,“罗叡笒,不要看我。好丢脸,好可怕。”
罗叡笒有些明白了,移了自己的身子俯在浅浅的耳朵旁,低低的哄说道“丫头,宝儿,乖,不丢人啊”一遍遍的,浅浅在一遍遍的哄说中停止了抽咽。
一口口的吮吸着浅浅脖根儿锁骨处嫩rou,汗水shi透了罗叡笒的身子,沾了些许给浅浅。
半晌,除了腰背处的抚弄,却无其他动作。浅浅觉得大腿上被硬棍子顶的难受,动了动身子。
“别动。”抽气加低吼声。
浅浅红着脸,当然不会去问那是什么,好歹初中生理、高中生物课都有上这些,只是觉得羞得快要死了。
“可是你好重。”委委屈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低咒了声,翻身举着浅浅躺自己身上。还是吮咬着肩膀脖子,大手一遍遍的抚着腰背,汗水一层一层的出。
浅浅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有些乏了,逐渐便有些睡意。
突然,身边的人rou软垫消失了,浅浅就感觉罗叡笒大步朝浴室走去。
“你干嘛?”迷迷糊糊的。
“乖,睡吧,一会儿就来。”
浅浅拥着被子团在里面就闭上了眼睛。
罗叡笒觉得自己都快成圣人了,可没办法,丫头太小了。低吼着释放在自己手里,有些出神的看着地上的白浊,罗叡笒苦笑了一声。收拾好后,上床,浅浅竟然还半醒着。咕哝道“干嘛啊,去这么久。”抚了抚浅浅的发丝,将人抱进怀里,哄了不大会儿就睡实了。
还是个孩子呢,罗叡笒叹了口气。
莫姑娘的假期习惯是午饭当早饭吃,昨晚又睡得晚,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模模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想到昨晚的事,莫姑娘的脸很快就烧起来了,在被窝里翻滚了半天,都不见有个人声儿。身边的压睡过的痕迹已经凉透了,浅浅莫名有些小失望。
“大冰山、、、罗叡笒、、你在吗?”无人应答,空气里的因子很安静的漂浮着,浅浅披着衬衣到客厅,还是死寂一片。
莫姑娘处在偌大的空间里有点想哭,转身进了卧室想换衣服回家。回头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有张纸条,“有急事,已回部队,早餐在饭厅,家里的钥匙记得带走。”字迹雄浑大气,收尾处带着一抹凌厉,一如这人给别人的感觉。
浅浅撇了撇嘴,心里气得要死,这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自己偏不如他的意,穿好衣服,早餐也不吃,钥匙也不拿,被窝不整理,就这么走了,这任性的娇娃娃诺。
走在路上,莫浅浅老是怀疑别人在看她,觉得自己干了坏事儿人人都知道了,也不想想街上的人这么忙,谁有工夫管她的小破事儿。就连坐出租车上,也怀疑人家司机大叔在嘲笑自己。
一路低着头回了自己家,浅浅妈看见自家闺女一阵风似的跑上楼,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想着这丫头在她爷家住了一晚,怎奇奇怪怪的。
晚上,一家三口在吃饭,莫军长一直锁着眉头,不时地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