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两个字,似乎有点滑稽——却又是事实,至少对他而言。
如果不出门,晚上也会有那么一个多小时的私人时间,各自在书房,单荀声称看书写字,萧君漠要么处理点工作遗留的东西,要么上线指挥帮会活动。事实上,该写的东西都在白天完成了,这一个小时,也是单荀的游戏时间——和萧君漠在线错开那么一二十分钟,小术士也会积极融入帮会集体,跟着师父打架喷人。
小聚时候秦睿便笑他:“这会看你怎么收场,永远不碰原来的号了?”
单荀道:“小术士也可以A嘛。”
秦睿道:“你又准备了什么狗血剧本?病情恶化?”说着便掐起嗓子,“‘麻麻要我去医院治疗,不然会死掉’?滚你妈的,鬼信?”
单荀笑道:“我编剧要是你这个水平,这饭碗还端得稳?”
在书店泡了一个下午,买了几本菜谱回来,其中有专写各种粥的制作的。要他早上和萧君漠同时间起床太困难,便用电饭煲在头晚上把粥熬到半熟,调到保温状态,让萧君漠起床后取了喝。喝粥养胃润肺,比他出门买早餐卫生多了。粥的类型也很丰富,十天八天都能不重样的,不过每隔三四天也会让他随性所欲买别的吃。单荀之前已经想好各种措辞让他接受他的安排,结果萧君漠表现得挺顺从,眉都不皱一下就老实执行。
晚饭大多数时候交给单荀做,有时候萧君漠回来比较早,就搭手炒两个菜,手艺和单荀的绝对不在一个层次,有时候单荀犯懒又嘴馋,便直接扔给他接手,反正洗菜切菜的活他已经揽下了。
一次单荀问他,到哪练的这身手艺,按理来说,他这样身份的人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
萧君漠道:“我爸就一普通公务员,我妈是会计师,忙起来都不顾家。”又笑,“又不是什么有钱少爷。”
说起来,对他的家庭,单荀所知也寥寥无几。
对方似乎也和他想到了一起,不待他张口问,就接着道:“我爸在检察院,前几年才升到科长,学不来别人那一套,太老实。年轻时候一股子打拼劲,结果人得罪了不少,职位还是原地踏步。我妈在的公司不大景气,还出了点事,差点被牵连进去。后来跳了槽,事业才逐渐好转,不过那是萧雨倩两三岁时候的事了。”
单荀道:“那你成绩肯定挺好的。”
萧君漠道:“有种动力吧。觉得不能成为我爸这种人。他的很多处事准则我都不大认同,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单荀噗嗤一声笑了。
萧君漠淡淡扫他一眼,继续道:“当然,我也吃过亏。和你说过,想创业,结果被人坑。但一直觉得,人活着就得有那么个目标,年轻就得拼。但这种拼搏是要有头脑的,顺应社会要求的。我不觉得我正直,但也不觉得我无耻。”
单荀有点意外。
虽然从之前他的言语来看,他家里人不会是什么显赫的高官或是富商,但多少应该有些手腕。在他签入潇语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如今的职位。公司里能和他相比的,大概就只有薛游。李辞好像是董事会的人,年纪也比他们俩大一些,完全不是同一个起飞点。
对萧君漠的认知有了不少改观——至少在此之前,他感觉他是不太懂待人处事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想法,觉得他背后有点后台。
既然提到家里,单荀当然不会放过关键。
“你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萧君漠沉默下来。
单荀也不催他,两人各自低头吃了些菜,米饭半碗下肚,萧君漠才开口:“还没联络我,我也不打算回去,先熬时间吧。”
将近半个月了,萧君漠身体底子好,大概一个礼拜伤就痊愈,在床上给他做背后式,前胸贴后背地翻云覆雨,也没什么不适。
单荀一颗心却是悬着的,每天观察萧君漠的情绪变化。他有出柜经验,这种滋味并不好受,而且相较而言,他父母接受的思想都算比较前卫,但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当时他都觉得日子难熬,甚至产生一种无法压抑的焦躁,而萧君漠的性子明显比他要火爆。结果出乎意料的,这人每天还是一副老样子,也没向他发过脾气——反倒是当时游戏里出了沐沐的事,他还给他摆过脸色。
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没听进心里,还是有一个人扛的意思。
萧雨倩没再来过,但单荀旁敲侧击问出的结果是,这位妹妹倒还和萧君漠保持联络。快九月了,萧雨倩录的是一所杭州院校,将近九月中旬开学,单荀问萧君漠去不去送,他说是父母的事。雨水逐渐多起来,两人出门散步的时候也少了。外面打着雷,就在床上颠鸾倒凤,也是一番情趣。一次周末,醒来以后打了一炮,等两人都休息好了,也到了做早饭的时间点。萧君漠催单荀把那根棒槌拔出来,单荀不肯,双手缠着他的腰,用鼻尖蹭他的背,带着鼻音懒洋洋地道:“我跟着你。”
萧君漠稍作犹豫,顺了他的意思,赤身裸体地爬起来。动作非常迟缓,单荀那根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在肠道内搅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