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他往怀里带,两人脸一凑近,便第一时间咬出对方的唇,这边松开那边咬,比赛似的抢夺主动权,最终单荀让人咬破了唇,却夺取胜利,把舌头伸进去翻搅挑弄——原因在于争夺之间萧君漠下身动作放缓下来,幅度也减小,趁他下身的疏忽,单荀猛一挺胯,直接撞上深处那点凸起,也不退开,紧紧黏着捻动几下,萧君漠tun部肌rou赫然紧绷,肠壁猛收,将他绞住,一不留神,牙齿就在他唇上行凶了。两人没再对方显眼之处留过痕迹,萧君漠动作一顿,便被单荀打开了唇齿,攻城略池。
这么一搅,萧君漠在嘴上吃了亏,吻毕之后下身便卖力起来,见他整个人像从桑拿房里捞出来,身上各出用了力的肌rou鼓起来,麦色肌肤被染红,表层shi漉漉的都是汗,单荀只觉得头脑一阵热,埋头就去舔他颈间,胸口的汗ye,又在ru头上拉扯一番。两人爽到极致,嘶吼着一齐射出来。
第一次内射,滚烫的Jingye冲入肠道深处,喷溅到rou壁上,萧君漠一阵痉挛,眼角都溢出些ye体来。
待两人缓过神,萧君漠从单荀身上爬起,穿好鞋,有些吃力地从床上站起,跨出几步,Jingye顺着xue口流出,在大腿上滑出几道晶莹剔透的水线,萧君漠动作一顿,加快速度进了浴室。单荀没顾上说话,就见他把门关上了,凑过去敲门,对方让他用外面的浴室。单荀想他也是第一次被射在里面,作为一个纯1,已经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了,更不会愿意再让他去清洗,更进一步观赏。
两人洗完澡,再躺回床上,这次单荀伸手让他睡进他臂弯里,萧君漠略一犹豫,还是靠了过来。单荀便把手往他腰上一勾,合眼欲睡。
萧君漠用手拐了拐他:“生日不打算庆祝?”
单荀发出个语调上扬的“嗯”字单音,也不睁眼,笑了笑,“我不过生日。”
萧君漠道:“这是多少岁的?”
单荀道:“三十。”
萧君漠笑了笑,在他唇上一吻,也合眼睡了。
萧君漠把他当成病猫,这一次做过之后,又是几天清心寡欲。单荀自己倒是觉得恢复很不错。头晕感觉少了,食欲也大有改善,早上还能上跑步机运动一会。只不过还是Jing神不足,每天很长时间都在睡觉,有时候是被下班的萧君漠从被窝里挖出来赶到饭桌边上的。睡得久,质量却不好,连带兴致也不高。这次出事没让多少人知道,叶舟舟大概从秦睿那边听说,一天晚上跟着丁秋来探病——那天单荀刚把萧君漠劝走。原因很多,其中之一也是实在不想看他每天上下班在路上耽误这么久,他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前天晚上还自己开车去医院拆了头上的线。没了绷带,露出一大块被剃了头发的头皮,被萧君漠嘲笑了一顿,又让叶舟舟和丁秋嘲笑了。单荀索性让他们笑,一边在网上挑选合适的球帽。
待Jing神完全恢复,已经一个礼拜没跟萧君漠见面。
他也开始琢磨怎么开口,到底是要问个清楚的。经过这么久,他倒也冷静下来了。一开始那股怒火来得实在幼稚——毕竟是从梁钦羽口中听来,梁钦羽又是从另一人那里听到的,毫无根据的东西,要是一场误会,还闹出点事,就太不值了。也好在他素来不是什么雷厉风行的性格,磨了这么久,又想了很多。
给萧君漠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过去找他。恰好是高考日,两人电话挂了不久,萧君漠又打过来,问他有没有空去十二中接萧雨倩。
“上头又来Jing神了,临时开个大会。助理被我弄到郊区办事,你要是不忙就帮着跑一趟?”
问了时间,离考试结束还剩一个小时,单荀立马就出门了,临行当然不忘戴上帽子。到楼下,见天灰沉沉的,飘了牛毛似的小雨,想到车开不到学校大门外,又跑回家取来两把伞。这个点,路况还不错,不过到学校附近就不妙了,单荀找了家饭店把车安置好,又徒步走到十二中大门外。距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家长成群地聚在铁门外,远看过去,蚂蚁似的。单荀侧身挤到最前面,站在相对容易找人的位置。雨还没停,比出门时候大了些,旁边一个矮胖的妇女举着伞和旁边两个人聊天,肢体语言有些夸张,单荀给她的花伞刮了几次肩膀,默默往另一侧移了几步。几个女人之前大概也不认识,等得无聊便搭起讪来了,话题自然是绕着孩子来的,单荀也没事做,有一句没一句地听。
铃声响起,家长们开始躁动了,纷纷往前挪,又在保安的协调下让出一条道。又等了一会,隐约又学生从教学楼里出来,细长彩色黑线条,三三两两几只。家长们伸长脖子张望,好像急待投喂的动物,单荀只是眯着眼睛静静地等,待头几个学生走到校门口,几位家长钻上前,有的迫不及待问感觉如何,有的直接带着孩子走了。逐渐,越来越多彩色线条从教学楼道理涌出,周围人声嘈杂,加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场面更乱。单荀认真扫视人群中每一张脸,又换了几处位置,好让自己显眼一些。
最终是萧雨倩先看到他。
她穿了件圆领绣花棉T,浅色卷面牛仔裤,依然是全数扎到脑后的长发,没带伞,身子半shi了。单荀把手里撑着的伞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