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爱徒的大rou棒cao……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xue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saoxue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xue口的玩物,那张小嘴俶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tun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sao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rou棒cao为师的saoxue!”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saoxue的药吧!”
说着扶着rou棒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第20章 破茧成蝶(H)
虞常只进去了一个头,浅浅蹭了两下便停住了。
温明用力收缩着甬道,听得爱徒愉悦地吸气却不作为,嗔怒地往下一沉,将那根昂扬吞进去一截,却被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抵住了。他不敢再往下坐,只难耐地晃了晃tun部。
虞常摩挲着师父丰润有弹性地双tun和大腿,笑眯眯道:“师父别心急啊,您看,您先前放着地镜子可没撤走,请师父看看,徒儿这画画得如何?”
温明瞄了一眼镜子道:“鬼画符一般。”双眼却似被吸住了,挪不开目光。
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开着一树繁花,或开或合,其中有两朵开得最为盛大饱满,突出“画纸”,引人采撷。树干顺着腰侧生长,树下有一只硕大的青鸟,张开双翅似往花间投去。此鸟尾羽修长,双爪分开垂到两条大腿上,腿间却有昂扬之物挺立,却是被虞常正好借用了师父roujing。
背后的图案却简洁的多,只有张牙舞爪的“虞常”二字铺满了整个腰背。“常”字最后一竖长长地拖曳下来,似悬于天上地剑刃直插进隐藏的小xue里,而小xue里也确乎含着半根rou刃,柔顺地含吮,旁边侍立一截笔杆,yIn靡非常。
“师父,喜欢吗?”
“喜欢……”温明喃喃道,似被夺去了神魂。
“喜欢什么?”
“喜欢……你cao我……用力地插进去……求求你……快些……”
“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cao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xue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tun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yIn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小xue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ye,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xue再收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rou棒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rou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抽插了数下,撞击得皮rou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yin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cao开后xue,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xue微微收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cao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roujing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saoxue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cao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yIn靡水声和婉转呻yin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