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腰上了,一只撸着师父的rou棒,让师父爽得乱喊乱叫的,不能说徒儿没有尽力,只是分身乏术,其他地方请师父自行照顾一二。”
一边说,一边松开握住温明胯下的手,引导着温明在胸前乱摸的手,放在胸口那肿胀的果实上,按着温明漂亮的手指按压揉搓,随后又将温明环在自己肩上的手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扯下,拉至后xue处。
“烦请师父自己弄给徒儿看。”
温明抬起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徒弟。虞常微微一笑,重又将手覆在温明色泽漂亮的roujing上,拇指和其余四指扣紧成环,一下一下从根部捋到gui头,而后在师父“啊啊啊啊”的尖叫声中慢条斯理道:“师父可还难受?未能令师父满意虽是徒儿之过,可是师父也不够努力。师父平日教导徒儿,凡事需得依靠自身,不可事事寄望他人,徒儿谨记在心,可轮到师父自己时怎会如此偷懒?”说着便用膝盖抵着后xue,将师父的手指夹在股间,缓缓顶弄磨蹭着,直磨得肠道又痉挛抽缩起来,汁水流了温明满手。
在爱徒轻柔的诱哄和坚决的威逼下,温明再度抛弃了好不容易寻回的一丝理智,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手指夹起胸前的果粒,拉扯抠挖,仰头轻喘,却是越弄越瘙痒难耐,手指在左右两边来回动作,用力摩擦,每每蹂躏一侧时,另一侧便空虚寂寞地催促起来,渴求安抚,两边交换的频率越是频繁,就越是饥渴。
虞常看得眸色暗沉,将先前散落在床上的梅花拾起,扬手使其纷纷落在温明雪白的胸膛上,轻柔道:“徒儿今日始觉这红梅与师父最为相配,瞧它们盛放在师父身上的样子,简直美艳,尤其是师父身上的那两朵……师父有梅花之姿,也该有梅之幽香才对。师父的幽处是否寂寞?便让这红梅进去与你作伴才好?如此才可谓……隐香。”
拈花一朵,送于温明眼前。
温明着魔般看着这朵红艳,愣愣地接过,便往下身送去。饥渴张合的后xue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鲜妍的红花在嫣红的xue口一闪而没,接二连三。
三指并入红肿后xue中,却青涩地不知该如何动作才好,试探着缓缓抽插,分开合并,在肠壁上或轻柔摸索,或用力抠弄,始终不得其法。手指本就较rou棒短小,因体位缘故又只能插入两截,温明后xue饥渴地吮吸收缩,tun部努力往上提,想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却因xue口的戳弄内里更加瘙痒,未有满足,只有肠ye汹涌。红梅于指间穿梭揉碾,汁水流淌,幽香不绝。
全身都在被爱抚,却又不能彻底释放,温明疯魔一般动作着两手,在虞常对roujing有一下没一下的侍弄中抽搐,神智昏沉,恍惚间,觉得rou体只剩下了ru头、roujing、腰侧和后xue,整个人沦为被人玩赏的器物,直到身上人尽兴,才能被恩赐满足。
所有的敏感地带都在被发掘,所有的洞xue都亟需填满……嗯,是了,还有一处……还有一处……温明张开的嘴一直没有合上,涎ye淌满了下巴和脸颊,经历了之前手指的蹂躏,此时竟也感到了空虚,舌头牵连着水丝颤巍巍地探出双唇,努力抬起头,向往常养之如亲子的弟子索吻。
虞常气血直冲脑门,猛然俯身压着温明激烈地亲吻,叼过师父的舌头猛吸,用牙齿啮咬,又将重重舔过齿列,舌头伸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着师父的喉咙,把人吻到上气不接下气。环着腰的手臂松开,拉扯着胸口不被照顾的一颗,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掐出痕迹,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温明在他怀中整个弹跳着,两手在胸口和后xue快速捣弄,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指甲在肠壁划出红艳的血丝。
虞常将温明吻到即将窒息才放开,温明正自翻着白眼努力喘息,忽被爱徒压住双腿高翘起tun部,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柔软xue口,舔弄数下,重重一吸。
温明把在胸前动作的三根手指猛然塞进嘴里,细长的脖子用力仰起,长发飞扬,披散纠缠,他双眼紧闭,嘴巴张到最大,叫都叫不出声,脚趾用力蜷缩着,身上修长的肌rou不停抽动,胯下的那根死死地贴在小腹上抽搐着却不见任何东西释出——却是在爱徒嘴下,被舔到高chao。
第07章 所谓“解药”(H)
爱ye从甬道内汹涌溢出,虞常尝了尝,满意道:“师父流的这水儿果然是香甜的梅花味。”随即又将舌头抵入持续痉挛的软热深处,用力将挤在一处的嫩rou舔开,贪婪地舔吸吞咽着,嘬嘬有声。
然而温明连羞愤都顾不上了,没有射Jing的高chao本就漫长难捱,此刻被徒弟在敏感处持续作怪,极致的快感和郁闷都被延长。他腰身一挺一挺地模仿着射Jing的动作,tun部提起放下,反而更方便了孽徒的抽插,倒像是自己往他口里送去一般。
事实上他连自己是否扭着腰迎合着徒弟舔屁股都不知道了,从一开始自慰到现在,他已经高chao三次了,阳Jing堆积在春囊里肿得老大,强烈的射Jing欲望逼得他头脑昏沉,被徒弟舔得浪叫不已,胡乱动作,似在逃离,又似在迎合。
几次被他的动作挣开了舌头,虞常舔了舔嘴唇,跪立起来调转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