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扭转,发出又痛又爽的惊喘,浑身一个哆嗦,右手急急探入下身,循着平日快活的法儿上上下下地动作起来,头颅扬起,双目微闭,口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胭脂扣的药力毕竟邪性,温明侍弄良久,然平日用惯的手法今日竟难以抚慰妥帖,不知不觉间温明双手都已探入胯下,交替动作,喘息急促,汗出如浆,却迟迟未能泻出。他贴身的衣裤业已汗shi,在辗转间交缠紧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令人更加难受。
十指沾满了铃口流下的ye体,那ye体顺着柱身流下,合着汗水,慢慢划过春囊和会Yin,shi润了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刺激得温明的tunrou直哆嗦。被yIn水浸润着,那儿竟然逐渐泛起空虚瘙痒之感,明明没有被碰触,却随着双手在柱身上的动作一缩一放,平日里只做排泄用的器官,此刻竟无端生出了些吞吃的饥渴念想。
温明难耐地呻yin,一手忍不住下移,停留在xue口时,到底对探入自己身体内部心怀抵触,不愿被药物如此控制,手指迟疑着,只在会Yin与xue口处打着圈儿按压揉搓,饶是如此,他便因着这从未涉及过的陌生地带的碰触惊喘起来,xue口竟慢慢软化shi润了。
这般前后动作点燃了温明rou体所有的火热,却依旧奈何不了他的小兄弟。小温明便似一个倔强的孩子,任人如何催逼,偏就固执地不肯吐Jing。温明眼角都被情欲烧出了薄红,腰肢哆嗦着,终于忍不住将中指插入xue中。
后xue早已软化shi润,温明细长手指毫无阻碍地一吞没至底。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敏感地哆嗦着,火热滑腻的肠rou扑上来将其绞紧。温明被这下刺激得长长地哭叫一声,浑身绷紧颤抖,jing身抽搐却不见射出,只有肠yeshi漉漉地顺着手指流出来,却是一次没有射Jing的干高chao。
无法泄出的前端延长了高chao时的战栗,温明瘫软在床上,胯下阳物却被胭脂扣的药性鞭策着,不耐地胀硬挺立,催逼着他被欲望奴役的rou体,那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叫里实是痛苦多过欢愉。
虞常正顶着细雪于门前老梅花下徘徊,忽听得师父带着哭腔的叫声,情急之下直接推门直入,屋外的寒风细雪伴着落花跟在他身后打着旋儿飘落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温暖绮丽。
突如其来的冷风和闯入者令温明的灵台乍然清明,抬头惊道:“小常!别……”
别什么呢?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别进来?单纯的爱徒已然踏入这间禁忌的小屋,何苦自欺欺人;别看自己?简直欲盖弥彰;还是……别在门口冷眼旁观?自己隐隐渴望的到底是什么?真是羞于启齿,徒增笑柄。
虞常已然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明。衣衫半褪,发簪脱落,青丝凌乱,一条可疑的水迹沿着下巴挂下,yIn靡非常;墨黑的长发被汗水沾shi了,打着卷丝丝缕缕地贴在脸上,缠绕着颈项,一些垂落在胸前,剩下的柔顺地铺开在床上;半遮半掩的胸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不断滴落的汗ye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显光亮晶莹,两枚鲜红挺俏的rou粒点缀其上,衬着伏卧胸前的长发,无端让虞常想起了门外那树红梅,墨枝横斜,红花吐蕊,映衬着白雪,暗香浮动,活色生香。
温明的衣襟顺着身体打开,裤子半褪到大腿,整个髋部都暴露在虞常眼前,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好似任人施为一般。虞常的目光顺着温明收束得极为美好的腰身往下,便见一只漂亮的手掌着一根笔挺的roujing,另一只手竟是插在……插在……
虞常红着脸别开目光。他已发育成熟,虽未经人事,但学医所得令他立刻明白了眼下的情状。
温明也甚是尴尬,喘息了一会儿,艰难地半抬起身子,掩住衣襟,张口时只觉嗓音喑哑,低咳一声,轻声道:“小常,水可在你那儿?”
虞常如梦初醒,忙将寒风关在门外,从腰间解下水囊,递给温明。又返身将火拨的旺了些,添了些柴禾,待回头时,却见温明身体绵软不着力,喝水时漏得半个胸口shi漉漉的。虞常忙在床边坐下,将温明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扶着水囊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他行动间原本落在发间襟袖上的落梅纷纷跌落,点缀在床榻间,别有一番生趣。
虞常在外呆了半日,水囊早已是快要结冰的寒凉,温明饮冷水下肚,只觉先时的燥热逐渐有所平复,气息平稳不少。
虞常这般把师父抱在怀里,离得近了,鼻端似有似无间便闻到一丝暖香,与自己在山道上嗅到的一般甜腻勾人。不知怎得,虞常想起了方才推门所见到的那一幕,师父躺在床上自己玩弄自己,汗shi重衣,冶艳非常。细看怀中的温明,发丝凌乱依旧,嘴角尚有未曾擦去的口涎,实在想替他舔弄干净……虞常盯着温明的红润的唇角,眸光逐渐暗沉,先前吸入的那两口甜香在胸口活泼泼地流传起来,逐渐火热,烫的某个地方蠢蠢欲动,孟浪想法接二连三地自脑海里冒出,每个看上去都诱人得紧,令人急欲付诸现实。
温明但觉怀抱越收越紧,勒得他极不舒服,徒儿的胸膛急速起伏,心跳加快,直撞在他耳边,不由仰起颈项,抬头疑惑道:“小常?”
俶尔脸色一变。
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