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错愕了。
几人睡了一个白天,Jing神都还不错,便都赞成连夜上路。经陈近南的提议,几人往扬州方向去了,延平王府的人也跟在后面。
过了三四日,众人来到扬州,韦小宝看着熟悉的街景,心里又兴奋又心酸,原来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小混混,不由得想起了他娘,韦春花。
陈近南在一旁看见韦小宝的神色,便搂住了韦小宝的肩膀,凑到韦小宝耳边道:“小宝,等会我陪你去看你娘。”
韦小宝心头一热,抱住了陈近南道:“师父,你是为了我才提议来扬州吗?”
陈近南摸了摸韦小宝的脑袋,笑道:“原来不是答应过你,要来看看你娘。”
韦小宝觉得陈近南真是天下间对自己最好的人,眼里不由得有些shi润,道:“师父,你真好。”
陈近南心里也怜惜韦小宝的身世,便把他抱在怀里,道:“小宝,我们要偷偷去,你也不要把你娘的事告诉其他人。你在天地会和清廷都当着要职,别泄露了你娘的信息,反而对她不好。等局势稳定了,才把你娘接到身边来照顾。”
韦小宝点了点头,看着陈近南英俊的侧脸,心里像猫爪一样,忍不住亲了一口陈近南的脸。
陈近南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道:“还小么?”
韦小宝道:“师父,你太俊了。”
陈近南打了他一巴掌,骂道:“别油嘴滑舌。”
等延平王府的人安排了客栈,陈近南便拉着韦小宝与众人告辞,说是天地会有事要商量。殷怀陌也不知道韦春花的事,陈近南让他去扬州的百货店代表他去视察视察,殷怀陌欣然领命。只是郑克爽看着陈近南和韦小宝一起出去,脸色有些Yin沉。
两人先换了不显眼的衣服,韦小宝熟门熟路带着陈近南来到了丽春院,两人顺着小路绕进了丽春院,韦小宝领着陈近南偷偷溜进韦春花的房间。
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知道韦春花必是去接客了,见韦春花的房间里好多东西都是老样子,床上被褥还是从前那套,只是已破旧得多,心里微酸,想道他老娘生意并不好,自己原来的衣裳整齐的叠好放到床上,颇为内疚,心想自己在皇宫里吃香喝辣,韦春花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韦小宝拉了陈近南的手坐到床上,突然很想念韦春花,韦春花年岁已大,姿色一般,接的客人大多是些街头商贩,韦小宝此时对韦春花很内疚。眼睛一转便开口道:“师父,我娘在接客。我现在想她得紧,师父你扮作嫖客,把我娘招来吧。”
陈近南有些好笑,可也觉得想要不暴露身份把韦春花招来,也的确只有这一个法子,便又和韦小宝溜了出去。期间听到一间屋里吵闹声,正是老鸨在□不听话的刚买来的姑娘,老鸨命人把那姑娘打了一顿,又吩咐gui公道:“这贱货用硬的不行,咱们用软的,给她喝迷春酒。”
小宝自幼在ji院长大,这种事情在ji院中必不可免,他阕别已久,这时又再听到,也不觉得那小姑娘有什么可怜。只是看了看身后的陈近南,想到老鸨对付不听话的姑娘软硬兼施,心里一热,想道:自己对上师父,来硬的,自己那是决计打不过陈近南,只能使软,使软自己也软言软语,好像也没什么进展。那迷春酒看来厉害得紧,不知对师父有没有用。韦小宝低头思量一阵,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两人又换上上好的衣料,大摇大摆地走到丽春院。两人衣着华丽,陈近南面相英伟,又走在前头,迎客的老鸨一眼就看中了陈近南,老远便招呼道:“哎呀,这两位爷,欢迎到立春院。”说着便想靠着陈近南身上,陈近南被她身上的脂粉味一熏,连忙侧身躲过。
老鸨也不气恼,笑眯眯道:“大爷不喜欢我,院里还有更多姿色上等的姑娘,等着慢慢给爷挑。”老鸨看了一眼韦小宝,觉得有些眼熟,韦小宝当年在丽春院里,穿着破烂,日日偷鸡摸狗,多想偷些吃食,被老鸨抓住训过好几次。这时韦小宝长开了不少,又穿着绸缎,俨然一派贵公子的摸样,老鸨却实在认不出这就是韦春花的儿子。
陈近南点了点头道:“给个包间吧。”递给她二十两银子。
老鸨见他出手大方,喜滋滋地收下银子,替两人领路,到了包厢,又道:“两位眼生得紧,好久没来我们院了吧,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她做老鸨多年,眼神厉害,自认如果陈近南这般人物来过立春院,自己必定认识,她刚想开口推荐丽春院的年轻漂亮的头牌。
陈近南却开口了,“□花来吧。”
老鸨用手帕掩住了自己惊异的嘴,道:“韦......韦春花?”见陈近南点了点头,她呆了呆,又接下口“大爷真是好眼光,不知还要不要多点几位姑娘呢?”
陈近南道:“不用了,再上些吃食。”
老鸨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出去了。心想道:韦春花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什么时候偷偷背着自己从哪勾搭上这般人物。
gui公抬上了吃食,又等了会儿,韦春花才姗姗来迟。韦春花本来还在陪客,便被老鸨叫了出来。听说有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