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难得的听话,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韦小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师父,你打了二狗子别给他上药。”
陈近南顿时便知道他为何不撒娇让自己多留一会儿了,原来是想让自己早些去收拾郑克爽,陈近南脸一沉,打了他一巴掌骂道:“管好你自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韦小宝一脸认真道:“师父,你给他上了药就起不到作用了,他以后定会想着故意犯错,让师父打了他,好让师父给他上药。”
陈近南莞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见韦小宝的样子,狐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韦小宝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连忙撒娇弥补道:“师父,那二狗子是个歪人君子,你不要被他骗了,我是担心师父不小心上了他的当。”他知道正人君子是好词,便说出了一个歪人君子。
陈近南也不怎么相信他的话,骂道:“小混蛋。”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打郑克爽的屁.股,郑克爽肯定立马就兴奋起来,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了。便走出了韦小宝的房间,走进郑克爽的房间。
郑克爽在房里也听到韦小宝的哭叫声,后面渐渐变小听不见了,他心里又怕又好像有些隐隐地期待,心里莫名的慌张,他越等越着急,简直就是坐如针毡。此时见了陈近南进来,却是舒了一口气,心里却安定了下来。
陈近南关了门,发现郑克爽已经跪在了地上。陈近南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颚,笑道:“怎么?知错了?”
郑克爽一脸严肃,可是触到陈近南的眼神,脸上染上了些许红色,他道:“主人,我......”
陈近南道:“上次才教训过你,这么快便忘了木马的滋味了?”
郑克爽想起自己骑在木马上那种无助的滋味,脸上一白,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心里偷偷想道:这次出门,应该没有把那个东西带着出来吧。
陈近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冷语道:“明知故犯,你为什么要叫人诬赖小宝?”
郑克爽想起韦小宝心里便来气,道:“他叫我二狗子,还时不时冷chao热讽。”
陈近南道:“他小你多少岁?他只是个孩子,你还跟他较真?”
“他也不小了,他说我也罢了,可他日日在我面前.......”郑克爽气道,却没说下去。
陈近南好奇道:“在你面前怎么?”
郑克爽气红了脸,道:“在我面前与主人亲密,故意显摆。”
“呵呵”陈近南低沉地笑出了声,低头舔了舔郑克爽的耳根道:“又醋了?你这只狗奴是想和主人亲密吗?”
郑克爽缩了缩脖子,不自然道:“没有。”耳朵却迅速整个红了。
陈近南觉得郑克爽的耳朵很可爱,向里面吹了口气,问道:“是没有吃醋?还是不想和主人亲密?”说完便把舌头伸进郑克爽的耳廓里,转着圈舔进去。
郑克爽耳朵红得快要冒烟,脑袋一片混沌,陈近南的气息就像要从耳朵钻进自己的体内,郑克爽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张了张口,“我.......我........”却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陈近南一门心思开发起郑克爽的耳朵,又舔又咬。郑克爽身子一软,倒在了陈近南颈边,陈近南搂住他,把他提到自己怀里。模仿着交和的动作,在郑克爽耳朵里一进一出。
郑克爽忍受着耳朵带给自己的冲击,呆呆地想道,主人是用舌头在干自己的耳朵吗,这样一想,后面也有些痒,前面已经完全翘起来了,郑克爽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陈近南玩够了郑克爽的耳朵,便伸手一摸,发现郑克爽□前后都shi了,便笑道:“这么快就想要了?我可没忘这是惩罚,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
郑克爽红着脸,带着莫名的兴奋,脱下来自己的衣服,平躺到床铺上。
陈近南站在床边欣赏了郑克爽的身体,才满意道:“把手放到头顶上,不许动。”
郑克爽听话地把手交叉放到头低,胸膛便自然的挺立。感受到陈近南犹如实质的视线,郑克爽觉得身体变得敏.感起来,胸口的两点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陈近南道:“曲起双膝,两腿分开。”
郑克爽一一照做,好像身体全部打开了,这样一想,郑克爽的后面不由得缩了缩。
.
陈近南冷笑道:“蹲下去,把玉球吐出来,自己坐上去。”
郑克爽红着脸蹲下身,努力蠕动着肠道,玉球在后xue里翻滚,不断摩擦着肠壁,郑克爽的Yinjing早已充血,前端溢出了泪珠,终是把两个shi漉漉的玉球排了出来,
陈近南见郑克爽Yinjing的样子,冷笑道:“这样就要射了?你这只yIn荡的狗。快点坐上去。”
郑克爽的Yinjing在陈近南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好像已到了临界点。那木马并不高,郑克爽抬起一只腿,露出了暗红的菊花,那出口微微张着,溢出肠ye从xue口趟了出来,滴到木马背上硕大的男根上。郑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