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面,再配几个春卷。 "
莫时安思索片刻道: "好,林妈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做。 "
莫时安从没下过厨房,林妈不敢让他接近油锅,不让他炸春卷,只教他煮云吞面。可莫时安倒热水的时候没拿稳,滚烫的热水全倒在手上。
林妈一时不察,大惊失色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赶紧冲冷水,快啊! "
江白宇听见动静过来,林妈正握着莫时安的手腕冲凉水,灶上的火还没有关,食物的香味在这气氛下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林妈更先反应过来,后怕道: "江先生…… "
江白宇道: "这里交给我,你去准备冰袋和烫伤膏药过来。 "
林妈犹豫着放开莫时安。
江白宇握住莫时安的手腕,然后把水龙头移开,令烫伤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先前被凉水冲着还没感觉,但是一旦离开凉水,痛觉很快就在烫伤处聚集起来,白净的手背上隐约红了一大片。
莫时安难受地动了一下手腕,江白宇用力钳制住他, "现在知道疼了? "
莫时安: "白宇哥哥,你放开我…… "
"江先生,冰袋和烫伤膏药拿来了, "林妈很快就返回, "……江先生? "
江白宇拿了冰袋和药膏,握着莫时安往外走,到了客厅,让莫时安在沙发上坐好。
冰袋是就是拿布包了冰块,布料很薄,直接按上去非常凉,莫时安被冰倒吸一口气,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江白宇减轻手上的力道,抬头道: "别哭!你以后不准再受伤,知道了吗? "
莫时安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白宇哥哥才会更心软。
江白宇重复道: "不准再受伤了,听到没有,回答我! "
莫时安讨厌这样的江白宇,对他又坏又凶,他的白宇哥哥对他应该是喜欢的、温柔的,不该是这样的。他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总是笨手笨脚地、还要惹白宇哥哥生气。
莫时安乖巧道: "我知道啦。 "
"江先生, "林妈适时地插嘴, "时安少爷是为了给您做宵夜,烫伤了他也难受。 "
江白宇怎么会不知道莫时安是在讨好他,可莫时安这份好,他不接受,也不能接受。
霍宇杰说的那套他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他心中只有莫时安,莫时安不是莫时安,把自己当成莫时安的莫时安也不是莫时安。
江白宇冷漠道: "林妈,以后不准莫时安接近厨房,煮咖啡也不许。 "
林妈有些意外,怜悯地看了莫时安一眼,尴尬地撩起围裙擦手, "知道了,江先生。 "
莫时安非常厌恶林妈看他的这个眼神,就好像在说-- "看吧,他家住别墅又怎么样,有司机接送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听说他还没出生,他爸就不要他了。 "
"你知道我的时安从小因为没有爸爸,受了多少委屈吗?是你,是你抢走了他的父亲,你是凶手。 "
莫时安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身体,到底是谁在说话,是什么声音?
是回忆吗?
是谁的回忆?
我的吗?
江白宇替莫时安抹好药膏,又吩咐林妈要多注意他的伤口。
林妈道: "江先生,您要出去呀? "
莫时安闻言紧张地看着他,他看到江白宇毫不留恋从沙发上站起来,简单道: "嗯,去公司。 "
莫时安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出神--他有些分不清,白宇哥哥究竟是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在海南那天晚上他的自作主张,还是因为他弄伤自己,亦或是什么理由也没有,只是因为不喜欢他了。
江白宇匆匆出门,林妈奇怪道: "大晚上的,去什么公司? "
莫时安乍然被惊出一声冷汗,求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