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失笑,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这句话要是莫时安说的……他无奈地摇头,莫时安才不肯说这样的话,只有做错了事跟他卖乖,才肯说几句好听的。
莫时安以为他不信,强调道: "是真的。 "
江白宇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嗯 "
到了度假山庄。
莫时安说不要先回房间,他有些难为情, "白宇哥哥,我饿啦! "
江白宇难得有些局促。
在家时都是阿姨照顾莫时安,早已经习惯了少吃多餐,他竟然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江白宇抱歉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想吃什么? "
莫时安: "想吃小蛋糕。 "
莫时安给前台打了电话,问他们有没有小蛋糕。前台告诉他,咖啡馆有。
江白宇带莫时安去了咖啡馆,给他点了一个黑森林。
坐下后,莫时安说: "白宇哥哥帮我点一杯咖啡吧。 "
江白宇道: "好的。 "
等他离开座位,莫时安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把剩下的药粉全数倒进了水里。他晃了晃水杯,正如他所料,无色无味。
这种药粉他在路非的酒吧见到过,路非很看不起用这种方式的人, "要泡妹就凭真本事、你情我愿的才有意思,耍这种手段的人,脏。 "
刚才的派对上,莫时安碰巧看到有人在往酒杯里加料,他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朝那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了指很快就被藏好的小罐子。
那个男人回头看他,脸色有些不悦, "艹 ! "
莫时安努力镇定地看着他,直到对方终于肯将剩下的 "料 "给他。
那男人不情愿道: "哥们儿,这玩意儿伤肾,可悠着点! "
莫时安其实紧张得很,跟对方对视的每一秒都令他胆战心惊。他用力地握紧,勉强道: "多谢。 "
对方: "…… "
莫时安犹豫地望着水杯,白宇哥哥他……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的吧。
毕竟是已经结过婚的关系呢。
江白宇拿了咖啡回来,询问道: "喝拿铁可以吧? "
莫时安心中有鬼,反应慢了半拍,等咖啡摆到他眼前才道: "可,可以,好,好的。谢谢。 "
莫时安紧张地把水杯沿着桌面移过去,杯底滑过桌面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白宇哥哥,你,喝水。 "
江白宇不疑有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半。
莫时安心不在焉,蛋糕吃了没几口就把勺子放下了,江白宇看出他并不想吃, "那走吧? "
莫时安怕他看出破绽,不敢多说话,只点头。
回了房间,江白宇依旧去小书房查邮件,甚至喝了一杯酒。
异常发生在他洗澡的时候,水温调到最低依旧感受到无端的燥热,他心中疑窦顿生,他在齐域那里喝了酒,在房间也喝了酒……可是那都不应该啊!齐域的酒是大家一起喝的,酒店房间的酒是他自己倒的……
江白宇咬着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把背贴到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试图给自己降温,但都无济于事。
很快背脊处传来的凉意便渐渐消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坚硬的某处始终没有缓和下去的趋势,并且不满足于右手,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化作了欲`望本身,正在叫嚣着,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他喘着粗气、调整呼吸,试图令自己镇定下来,再坚持一下,熬过去就好了!他艰难地挪了几步,放弃淋浴,往浴缸里放冷水。
浴室门被打开,江白宇红着眼抬头,这一眼他就明白了,是莫时安。莫时安!
莫时安不敢直视他凶狠的眼神,移开眼看到遍地的水迹,再回过头时江白宇已经没有在看他。莫时安鼓起勇气往气跨进门,他其实有点不敢相信,白宇哥哥明明可以找他的,但却选择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是因为尊重他、保护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