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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咣当,窗户被风吹的不断的打到墙面上,深秋的风本就寒凉,又是在山中,屋里的热气没一会儿就散了个干净。范贞从屋里披了件衣服出来,打了个哆嗦,揉了揉眼,把窗户重新关好。这窗户总是关不严,天天被风吹开,也该找人来修修了。范贞这样想着,随手找了个布条,把窗户绑好,对付过这一夜再说。
正当范贞准备回屋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闷响,是从公婆房间里传出来的,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该不会是老两口摔了吧,丈夫出去打工,留下她一人在家照看老人孩子,这要是出什么事,她一个人可怎么办。范贞一边喊着‘爸妈,没事吧’一边敲着公婆卧室的房门,那房门却根本就是虚掩着的,一碰便缓缓的开了。
而屋内的情况却让范贞惊愣住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公婆的房间里,婆婆跪在这人的面前,面部扭曲的变了形,却连动也不动一下。那人的面前有漂浮着一粒小小的红珠,带着种诡丽的美。还没等范贞叫出声,她婆婆的身形迅速的缩小,一下便倒在地上,红珠顷刻间变的圆润柔亮。这时范贞看到了地面上躺着的另一个人,那是她的公公,身形同婆婆一样,变得干枯瘦小,就好像干尸一样。干尸,范贞头脑一片空白,放声尖叫了起来,她的内心除了恐惧就是恐惧。她抓起东西朝那人掷了过去,转身就想逃离,她想起她的孩子还在另一个屋子里……这是范贞在世间的最后一个意识。
血池道人将范贞的尸体随手丢在了一边,这些凡人的Jing血实在是太少了,两个人才能凝出一粒Jing血珠,魂魄也只是能凑合着用用。一家几口的魂魄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杀了他们的人,血池道人只是将这些魂魄塞到了一枚玉石中,他以前的法器都被毁了,连收放魂魄的东西都没了,也只能用这玉石暂时存放一下,等恢复了些许修为后,可先炼制一副万魂幡。
第二天,清晨,原本应该慢慢热闹起来的村庄,却是静悄悄一片,无声无息。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有外村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状。整个村子无一活口,两百多人一夜之间都成了干尸。这事上报后被迅速遮盖了起来,当天晚上,便有一个神秘的小队来到了这里。
玄青发觉街上多了不少便衣警察,还有一些五行力量失衡的人,像是传说中的特异功能人士。这些人满脸的严肃,有几个人不知拿着个什么仪器正在街上探测什么。玄青弄了个障眼法,偷偷听了其中两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这几天竟有3个村子的人口全数变成干尸,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政府那边怀疑是修士所为。
玄青一下便想起了前几天不知从哪里逃出来的那个魔物,他有预感,这事十有□就是那魔物做的。对现代社会有所了解的修行人士绝对不会轻易和国家机器做对。纵使他们能移山填海,可现在的武器发展却也是不容小觑。若是想靠着修为,就和一个国家相抗衡,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魔修虽说一直有,可他们杀人吸取Jing气时也都会尽量不引起注意。也不知那魔物是被关傻了,还是真的如此狂妄。
“咦?”一个风异能的特别行动组成员,突然转身看向玄青施展障眼法的那个地方,“怎么了?”同组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什么人!”随着话音落下,数道风刃出现在玄青躲藏的那处。这些风刃对玄青自然造不成什么影响,不过却破了他的障眼法,暴露了他的行迹。
玄青也没在意,一个闪身就打算离开,却觉得身上一紧,原来是那风系异能者,在他身上缠了一道无形的风绳。玄青引了一缕元炁,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型的阵法,那风绳轻飘飘的消散在空中。风系异能者想继续聚起风绳,却惊恐的发现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风的能量。这些异能者的能力来自于他们体内失衡的五行之力,他们对五行之力的了解使用更多的是出于本能,这些人并不能真正明白五行之力的运转规律,规则。对修士来说,他们对五行之力的了解就深刻的多,这些异能者在他们面前使得异能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玄青将这附近的五行之力暂时封了起来,丢下一句“我只是路过的,并未曾伤人。”便离开了。
“站住,你知道这附近出大事了吗。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能谈谈吗?”另一个异能组员高声道。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甚至已经低声问起附近出了什么事。玄青看了他们一眼,回了一句“抱歉。”若是以前,或许他还会帮忙,不过现在有一个未知的庞大敌人躲在暗处,玄青并不打算贸贸然站出来。
两人看了下四周议论纷纷的人,风系异能者拍了拍那个组员的肩膀,“刚刚那场你演的不错,这次应该过了。走吧,导演今天说要请客的。”两人说着,从人群中挤了出去,也不管那些人怎么议论。
“记下他的Jing神印记了吗?”风系异能者问道。那个组员一脸赞叹道:“记下了,那个就是传说中的修真者么,他的Jing神体好庞大,我觉得咱们组应该没人是他的对手,除非是玄组出面。”
“这个不用管,回去先把这人的行迹报上去,这事现在闹的太大,凡是出现在这边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