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dy Mary的吸管送到她嘴边,笑着说道:“压压惊。”
李时沐就着范拾忆用过的吸管喝了一口,酸甜苦辣伴随着浓烈的伏特加的味道一齐涌上来,眉头和鼻子皱成一团,满脸都写着难喝,看得范拾忆抱着肚子笑。
薛子怡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产生着莫名的和谐感,晃晃脑袋摇走某种奇怪的感觉,提议道:“不如来玩骰子,这个大家都会啊。”
“好啊。”范拾忆举双手赞成,“输了的喝炸弹酒吧。”
话音刚落,一群人唰的纷纷看向李时沐,弄得范拾忆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都看着你?”
“因为她没酒量。”
李时沐抬头道:“骰子我也没输过好吗。”
2盎司一杯的伏特加,和6盎司一杯的啤酒在台中央摆成了一个圈,看得人有点犯怵。要说范拾忆真是没有玩游戏的天分,李时沐坐在范拾忆的上家,每次都给出了最保守的骰子数,范拾忆偏要往上加个概率极小的数字,两局下来都被换位坐过来的阿力开个正着。
“还好吗?”李时沐冲范拾忆问道。
“才两杯呢。”
“阿时你今天太反常啊,平时都要弄得你下家开也不是加也不是,这次玩得这么保守。”林子健调侃道。
“我是不忍心见你们欺负她……”欺负她智商。
酒吧人多了起来,驻场歌手也在台上摆弄起吉他,这边角落摇骰盅的声音渐渐被盖过。
“24个6。”薛子怡喊道。
李时沐又看了眼骰盅里的数字,思索着胜算。阿力对坐在他上家的范拾忆笑道:“你待会不管喊什么我都开。”
听到这句话,李时沐指着薛子怡的骰盅说道:“我开你的。”
“你确定?”薛子怡挑挑眉,“我怕你一杯倒哦。”所有人骰盅拿开,刚刚好24个6点。所有人爆出一阵欢呼,李时沐撑着脑袋斜了这群人一眼。薛子怡殷勤的把装有伏特加的小杯直直扔进了啤酒里,啤酒中的气泡急剧上涌,端到唇边就能闻到烈酒的味道,范拾忆凑过来小声道:“你不会喝就我帮你喝啦。”
范拾忆身上的木香调和伏特加的浓烈混杂在一起,酒还未入口就让人已经有些晕乎乎,李时沐摇摇头,心想你喝我还开她的干嘛,随后一口灌下。
又是一阵起哄,李时沐放下杯子,逞强道:“还不错。”
从此,后面的几局就再没赢过……
李时沐脸颊红红,笑眼眯眯,勾手搭着林子健肩膀冲所有人絮絮叨叨谁都听不清的话,林子健不得不一直弯着腰配合她的高度,说道:“她喝醉了。”
众人齐齐点头。范拾忆扶额,把李时沐拽过来搭到自己身上,摸索着车钥匙。
薛子怡从李时沐的包里拿出钥匙拽在手里,对范拾忆说道:“待会子健送你回去,我送她回去。”
“不用,我送她回去就好。谢谢。”
范拾忆空出一只手伸出来,薛子怡想了想,把钥匙递给了她,说道:“路上小心。”
李时沐就这样搭着她的肩膀,她扶着李时沐的腰,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开着车窗想让李时沐醒醒酒,却又怕晚风吹着着凉,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就这样开到了家。
打开卧室房门,范拾忆惊住了。一看就是新买来的双人床替换了单人床的位置,让整个房间显得满当起来。转头看笑意盈盈靠在门边的李时沐,许是喝了酒,李时沐的目光朦胧柔和得似有满腔爱意从目光倾泻。
“你没醉?”
李时沐不说话,走过来抱住范拾忆的腰间,仍是摇摇晃晃的身子带得两人都往床上倒去。范拾忆推了推她,笑道:“干嘛装醉。”
李时沐还是不说话,醉眼迷离地在范拾忆胸口颈间乱蹭。范拾忆叹口气,好吧,肯定还是醉了,不然哪有这么主动大胆的时候。准备下床去做碗醒酒汤,拍了拍李时沐的脑袋,说道:“别乱动。你不是说爱是克制吗,你不爱我了。”
本以为照样不会有回应,李时沐却开口了,闷声闷气:“我哪有说过这种话……”
范拾忆捏了捏她的耳朵:“别不承认。”
李时沐摸索到范拾忆的腰带,解开,说道:“我说的那是,爱是克制……不住。”
☆、(26)指间沉沦
李时沐支起身子立在范拾忆上方,后颈被范拾忆双手环住,缓缓往下拉,范拾忆的脸在慢慢放大,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烈焰红唇心想在酒吧怎么没觉得范拾忆把嘴唇抹得这样红,胜过Bloody Mary的浓烈,未尝便醉。
沿着唇线,从唇角一点点吻至中央,才试探性地探舌进去,范拾忆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最早喝的Bloody Mary的酸甜苦辣四味,但细细品来,只忆起甜味来,缠绕舌尖、齿间。李时沐吻得极细腻温柔,范拾忆便迎合着她的节奏,报以同样温柔的回吻,同时感受着李时沐的手悄悄潜到脊背,拉扯她的裙链。
人体共有206块骨头。其中,有颅骨29块、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