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想想别的地方我还有哪些房产。”
“你骗我。”枉她之前还打算努力挣钱养家糊口。
“骗你什么了?”钟定的手指在她的腰.侧轻.抚,“我一不骗财二不骗色。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往一个有内涵的大帅哥怀里钻。”非常自豪骄傲的调调。
许惠橙的头在他胸膛磕了下,“你骗我你很落魄。”
“我俩双双失业在家,这样还不凄惨?”他轻轻笑道,“都沦落到要变卖不动产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谢你对我的经济实力这么信任。”钟定低头在她的脸蛋亲。
“钟先生……等我有能力了,我也可以帮你的。”
他笑而不语。
他只在意她是否把他放到了心尖上。他以前很富有,可他在金钱堆砌的世界里,其实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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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太爷知道钟定在转手房产后,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他向钟母预言,钟定这辈子都成不了大器。
钟母关心的不是钟定的前程,她这阵子思虑的是,钟定走了后,她要拉谁结盟。她现在时时防着钟父和凤右,生怕一个不留神,那对父子就捷足先登。
钟母庆幸的是,凤右这阵子被沈从雁烦得很,已经好几天没回大宅了。
钟母之前认为,沈从雁是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谁料一场订婚宴后,沈从雁突然性情大变。
当然,钟母巴不得沈从雁再疯一点,好绊住凤右。
钟母前几天,有打算去找钟定谈谈。如果他执意要和家里断绝关系,那么就该让出乔延的东西。可是,她每每想给钟定电话时,却都会被别的事阻扰。最后,她觉得这是天意,就不去找他了。
钟老太爷让律师把转让协议都拟好了,就等着穷途末路的钟定过来签字。
等的时间有点长。
凤右先下了手。
未果。
凤右以前耍过几轮Yin招,都没干掉钟定的命。
现在钟定有了个小女人,凤右认为,是该换个容易得手的目标。
但是,他这阵子不知是否犯太岁,有来路不明的各方阻扰。想要什么,他就偏偏得不到什么。就连谈得好好的生意,也突然变了卦,以至于公司的项目进度搁置不前。
几件事堆积之下,他的脸色越来越Yin沉,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毁掉钟定和他的小ji.女。
凤右是在过了很久以后才知道,他这段时间之所以遇到如此多的绊脚石,是因为沈从雁在杀青后,同时开始了两个新的剧本。
一个是。
另一个,剧名叫。
当然,即便不是正义小侠女的锄强扶弱,凤右也没那么容易得逞。因为钟定也在暗里干涉凤右。
两对一,凤右自顾不暇。
对于凤右的行径,钟老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年轻人的斗狠,各凭本事。钟老太爷的心态,就是个看戏的。如果钟定就此丧命,那也只是败者为寇。
不过,钟定撑的时间有点久。久得超过了钟老太爷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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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最近的日子渐渐充实。
她一三五要上课。逢二四六,就自己到处逛逛,或者在家打扫。
以前初中的知识,她都忘光了,所以现在是由零开始。
课时还算轻松。
钟定交代过私教,一切从简。反正就是增加许惠橙的自信心,学识的丰富程度是次要的。
钟定这阵子也忙。
许惠橙以前从不过问他的去向,如今却会试探两句。
他会选择性回答。
他说,她就信。
然后她会笑盈盈送他出门。
自从钟定带着许惠橙去过墓地后,他就偶尔提起乔延。连带的,他告诉她,隔壁那套房以前是乔延住的。
许惠橙听着听着,大概就自己组织了一个关于乔延的形象。温和有礼,才华横溢。
关于以前的生活点滴,钟定懒得叙述。所以他去乔延那房间,找了些类似的回忆涂鸦,给许惠橙翻阅。算是让她了解下他的过往。
她很好奇,“怎么你姓钟,他姓乔呢?”这个问题她也问过乔延,她还记得他的回答是随外姓。
“乔是母亲的姓氏。”钟定解释道,“两家长辈们谈好的,大的跟父姓,小的跟母姓。”
这是钟定第一次在许惠橙面前提起“母亲”这个词。她听他的语气,那两个字很生硬。然而她转念一想,他既然能这么果决离家出走,想来那不是一个值得他眷恋的地方。
就连乔延涂鸦的,几乎也只是两兄弟。除了一个偶尔出现的大姑,别的亲戚完全没有。
许惠橙以前在会所听过,某些豪门家庭关系冷漠。她猜测,钟家应该就在其中。她过去六年是过得很痛苦。可是在此之前,她爹娘都很疼她,她那些日子还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