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手开始搓揉她的酥胸,他靠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地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嗯,所以说果然就是我的错,是我让你无聊了,是我太早回家了。”
他的力气大得让苏晨皱眉,她握住揉拧她胸部的手,“不是,你别这样。”
顾瑾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轻轻地笑了,“别这样?你不是说无聊吗?我让你有聊起来!”
他突然一推,把她推到了饭桌上,他欺身上前压住她,不让她起来。
苏晨一手挡住他的胸膛,被他身躯挤开的双腿不断地蹬着,“瑾言,你、你别这样。”
顾瑾言的手抚着她的头部,把她脸颊的碎发都拨开,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是鼻子、下巴、下颚……
“我都没做什么,别怎样?”
……
苏晨的身体才刚满足了一下,还没填满,他就抽出来了。
他把自己的衣物都脱了丢在地上,赤裸地走进浴室洗澡。
苏晨慢慢从餐桌上起来,屈起腿抱着自己,身体轻颤,她空虚得好想哭,她也不想这样,但身体的感官她没办法控制。
那晚,顾瑾言没有到她的卧室。
她又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直至天边泛白,一夜无眠。
从那次以后,顾瑾言对苏晨的态度就冷了许多,一开始即使他对她嘲讽、刻薄,但还是会跟她说话,可自从那次以后,他连对她的嘲讽、刻薄都没有了,完全是公事公办的疏离。
苏晨多次想要跟他说话,他都只说一句:“你有什么事吗?能不能说重点?我很忙。”
她只能讪讪笑着离开,留下一片清静空间给他工作。
他也没再到她的卧室里,好像他们之前的事都是幻影,是她太想他而幻想出来的。
第9章
司马知南看着苏晨,不过两个礼拜没见,她却瘦得脸都小了许多,眼睛也因为瘦而显得大了,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味道。
“苏晨,你搞什么啊,被顾瑾言虐待啊?怎么比我还瘦,你这样让我节食节得很没成就感!”
苏晨避重就轻地说:“你这么瘦还节食?”
司马知南看得出她的Jing神不是很好,神情有点呆滞,看得司马知南自己都有点心疼,之前见她还好好的,就半个月光景,怎么比她因为拍戏,连续一个星期加起来只睡了十个小时还要憔悴?
她们刚好走过一间食肆,正好是中午时分,司马知南趁机说:“不如我们就在这吃?”
“你不怕别人认出你了?”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最近没我的什么事啦,大家都喜欢看那个清纯玉女,我这种过气的老太婆,狗仔队登我的八卦也不外乎是瞄上哪个金gui婿、耍大牌拍戏迟到、威胁导演改戏分什么的,我都看多了。”
苏晨不想司马知南再这么自怨自艾,她点点头,走进那家食肆。
可就在门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从她们身后跑过,冒冒失失地不小心撞到了苏晨,撞得苏晨晃了晃,差点跌倒,还好司马知南一把拽住。
那个女人似是很赶时间,她回过头来,对她们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
司马知南推了推滑下鼻梁的墨镜,嘴里埋怨,“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反正又没摔倒,算了。”
她们走进门两步,又遇到刚刚险些撞到苏晨的女人,她着急地跟另一个气质美人说话,“Fay,原来你已经到了,吓死我,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那营运长一定会杀了我的。”
Fay摘下墨镜笑了笑,“顾瑾言到了?”
那个女人说:“到很久了,就等着你,来,这边。”
Fay跟着那个女人的脚步走,淡淡笑着,“我虽然常驻美国,久不回国,但也不至于会找不到路啊。”
司马知南听着她们的话有点愕然,她回过头看看苏晨,“她……那个叫Fay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又响起对话声,是两个女人说八卦的对话。
“那个叫Fay的女人好漂亮哦,好有气质。”
“是啊,不然怎么能把营运长迷得常往美国跑?总公司跟分公司里稍微有点资历的人都知道,营运长每次飞美国都在那边待上个半年,就是为了地。”
“咦?真的?那……营运长不是结婚了吗?但是他太太好像不是长她那个样子吧?”
“呵呵,男人嘛,娶回家的当然是家世好的、让人羡慕的罗,不过最喜欢的是不是娶回家的那个,这就说不准了。”
“哎呀,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赶紧进去吧,这个Fay也真是的,不认识路就说一声嘛,害我们那么多人出来找她。”
那两个女人从苏晨她们身边经过。
司马知南听得火冒三丈,她就说苏晨怎么就变得这么憔悴,原来是遇到小三了!她看着苏晨在沉思的侧脸,心里闷得想耍咬人。她不假思索地拽着苏晨的手,追着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