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Yin道中射Jing,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妳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妳们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如此挑逗性十足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rou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
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gui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ye缓缓地渗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妳……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到他勃起的gui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Yin毛所覆盖的Yin部来。
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Yin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Yin唇颜色变得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yIn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shi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嗯……嗯……”的呻yin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Yin唇,然后在浓烈的yInye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Yin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Yin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Yin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rou后,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的娇呼了起来。
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rou,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胔干她多汁火热的Yin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ru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爱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翘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