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望斗败的小公鸡一般气冲冲的走出莫家大门,他气急败坏的钻进白穆的车里,差点一把就推上门把白穆关在车门外,“我就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里!你也看到他在莫家那个样子了,他是为了什么?”
“你先别着急,”白穆安抚着已经炸毛的小公鸡,“也许你的父亲有他的理由。”
“理由?除了他被莫辛标记了之外我想不到什么理由。”还能有什么他沈望不知道的事?莫辛和父亲的事他从小看到大,看得清清楚楚,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也许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呢?”白穆挑起眉毛,试探性的问道,“你到莫家来之前的事都还记得吗?”
“我”沈望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他沉默了几秒钟才慢慢开口道,“我是遗腹子,我父亲怀着我的时候他就到了莫家,我是在莫家出生的,在这之前,我还没有出生,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的另一位亲生父亲是谁吗?”白穆继续询问道。
白穆的问题一下子就打翻了他好像什么都清楚的事实,沈望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失望的撅起嘴,“不知道。”
“我不清楚知道这些事会不会对你有帮助,但我会帮你查查看。”白穆拉住沈望冰凉的小手攥在手中。白穆当然知道一些小朋友不知道的事,这些事包括沈自春隐秘的过去和沈望的身世,不过就沈望现在的表现来看,他知道的一定不是事情的全部。但无论如何,现在他都不能将这些告诉沈望,其实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在把这些事彻底弄清楚之前,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谢谢你。”沈望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把手从白穆手中抽来可白穆却握的死死的,带着温热的手掌心一直将那说不清的感觉传到他心底里去。
“跟我不要说谢。”白穆才不允许已经被自己拉住的小手再逃开,“好了,别难过了。你现在打算去哪里?我载你去。”
“我能有什么地方可去,”沈望心里骂着这个坏透了的老家伙,明明把他逼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却在他面前道貌岸然的问这种问题,“难道你让我去睡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吗?”
“我是在尊重你的意见,我的宝贝,”白穆蜻蜓点水般吻过沈望的额头,紧跟着那张老脸上便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我们这就回家。”
停在莫家门口的黑色汽车绝尘而去,而莫家的管家则站在门口默默送走这不速之客。
“先生,白先生走了。”管家站在莫辛身后向他汇报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莫辛摆摆手,他挑起依旧跪趴在地上的沈自春的下巴,玩味的说道,“你儿子可真出息,都敢带人回来找我的麻烦了。”
“小望他一定不是故意的,说不定是那个人胁迫他的,沈望他怎么有这种本事”沈自春着急的替儿子辩解巴不得将能说的话都说一遍,“而且他一个半大孩子,又不懂事,你跟他计较什么呢——唔——”
莫辛一下子捏紧了沈自春的两腮,涎水顺着沈自春的嘴角就流了下来流得莫辛满手都是。莫辛眯着眼睛,捕猎的蛇一样渐渐靠近沈自春,“沈望,真的很像他的父亲。”说罢,莫辛一把甩开了沈自春。
“唔——”沈自春好不容才稳住自己没让自己的头撞上桌角,他喘着粗气,大口的凉气灌进他的肺里,“沈望沈望他跟我当然很像。”
“哼,”莫辛靠在沙发上不屑的笑笑,“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莫辛,既然你主动提起,那我还想问问你,”一向懦弱的沈自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向莫辛挑战,好像就是这个“谁”一瞬间便能改变他,“我忍受了你这么久,你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满意?你才能告诉我他的消息?”
“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还不满意,而且我永远都不会满意。”莫辛干脆利落的就亮出了自己的毒牙。他才不害怕沈自春的威胁,因为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才是最问心无愧的人。莫辛狠狠揪住沈自春的脖子,一言不发将沈自春连滚带爬的拎进了那间黑黢黢的小屋。
莫离莫止两兄弟站在楼层高处俯瞰着被闹得满地狼藉的客厅,各自心怀着鬼胎。
“弟弟,我问你,”莫离趴在栏杆上,一手托腮,一手在空中荡来荡去,好像是下课了趴在栏杆上休息的中学生,“你听得懂他们刚刚说的话吗?”
“明白一点,”莫止淡淡回答道,“我在父亲的书房里无意间发现了他夹在书里的一张照片。”
“什么照片?”莫离惊讶得好像女孩子们听见了什么惊天八卦。
“是三个人的合影,”莫止依旧平静如水,“是父亲、沈自春和一个被父亲从照片上剪掉的人。”
“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
“我们会知道的。”莫离将头骄傲的一仰,他有自信,他能打赢这场仗。
四肢无力的沈自春被莫辛四仰八叉的绑在床上,那两条长腿被曲起绑在胸前大打开来,让沈自春私处的风光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