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个荒诞而撩人的梦。
朦胧中,我微微抬起眼帘,看到一缕不自然的白烟自窗口蜿蜒飘入,如仙雾般缭绕在我面前,甜香的味道盈满了鼻尖。
半睡半醒间,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耳边隐约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不行,我觉得这样不妥”
“有何不妥?你不是一直都想如此么。若是这次不成,等他那个燕柳回来,你便没什么机会和他亲近了。”
“万一他记起来”
“你不信我?这摄魂香的威力大得很,就连他娘君娉婷也没奈何。过了这一夜,你还是那个和他不过点头之交的白侍郎。”
“可我不想这样这事本是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的,我不能”
“两情相悦?除非他身边的美人全进鬼门关,不然你恐怕是等不到这一天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想”
“温吞!”一个人厉声喝斥道,“连这点小事都要犹豫,以后怎成大事?莫要逼我杀了他。”
另一个人便沉默了下来。
“玉烟”我放大的瞳孔中映出了一张秀雅如莲的脸来。
我浑身动弹不得,开口也说不出话,只能茫然地用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林照溪勾了勾唇,尖细的指甲划过我的胸口,挑开了胸前的一片衣襟,又慢慢一路下滑,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将那沉睡中的物什掏了出来。
温滑细腻的手指在顶端缓缓动作着,我感到一股战栗在小腹上漾了开来,竟是难以言状的快感。
林照溪一边握着我那脆弱的坚挺上下轻捻慢揉,一边对着身边的人冷声道:“动啊,你还在迟疑些什么?”
我从余光里看到白修静红着脸除了自己的衣物,手轻颤着伸进裤里,将自己娇小的分身从中释放了出来。
林照溪捏住我的下巴,对他道:“来,用这里。”
白修静一愣,磨磨蹭蹭地站了一会儿,羞赧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声若蚊蝇:“为什么不可以用后面?”
“后面不行。”林照溪面无表情道,“这厮的后庭过于细小,承受不起;上次闵京本想强行弄他,却还是被御医劝下了。——劝你也别打这个主意。”
白修静僵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凑过身来,低下头用舌撑开了我的唇瓣。
感到那舌尖试探着顶开我的牙关,我下意识张开嘴,被他钻了进去。他有些生涩地用自己的软腻刮挲着我厚实的舌,半晌又舔shi自己的唇瓣,在我冒出了点点胡渣的下巴上轻蹭着。
然后他向我压过来,换上了一个热烫的rou柱。
顶端透明的ye体与口水混合在一起,润泽了粉白的jing身,处子的甜腥弥散在口中,浓郁地充斥在味蕾上。我艰难地动着舌头,直到它深入至我的喉咙,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抽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感到下身被一个温暖shi滑的地方包裹了起来,竟是林照溪的唇舌。
感到我的物什在口中颤抖,林照溪似乎有些愉悦,用牙尖刮了一下上面的小口,捧着后面垂着的丸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一声低yin,嘬了一下口中的物什。
白修静撑在我脑袋边的大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嘤咛着泄了出来。大量甜腥的ye体冲进喉咙,我挣扎不得,只得任它们缓缓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
“真快啊”林照溪吐出我的分身,看着他取笑道。
白修静难为情地撤了出来,歉疚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来吻我,从我口中汲取着自己浓白的浊ye。
“这蓝玉烟,也就在床上颇有些可取之处。”林照溪用手指戳着我丝毫没有迹象发泄的物什,笑容含着一丝媚意,“的确有让人欲仙欲死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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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一次把它吞入了口中,熟稔地上下挑逗着。
待我终于泄在他嘴里时,他从我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擦了擦潋滟红唇边挂着的浊ye,转而悠悠地看着白修静道:“修静,你方才舒服么?”
白修静看着他那分外水润的红唇,眉头一蹙,却仍是点了点头。
林照溪的笑里含着两分狡黠:“那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我这个媒人?”
白修静犹豫了一下,倾身过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
两人就这样贴在我的身上,抱着彼此吮吻起来。
我看着自己的ye体在两人的唇舌间辗转游离,在津ye的啧啧声中顺着他们姣好的下颚向下流淌。
林照溪把滴落的白浊舔回嘴里,尽数渡给白修静,咂了咂舌轻笑道:“他的味道如何?”
白修静摸摸自己的唇,双颊依然通红。
“不愧是童子,真叫人笑话。”林照溪亲了一下他的鼻梁,眯眼看着他那释放过一次、软垂在身下的粉jing,伸手拨弄了一下。,
白修静有点尴尬地掩住自己的下身,嘟囔道:“说得就好像你不是童子一样”
林照溪嗤了一声道;“我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