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堂堂一个礼部尚书,居然要当着皇上的面拿着那种东西做那种事。
苗恩领着两个宫人抬来一张干净的玉台,把浣肠用的水囊和软管都盛在托盘里,嫣然笑着送到了我的手上,黑色的蔻丹在我掌心拂过,又很快地抽走。我分明感到他在离开的时候,轻轻朝我耳廓呵了口气,直掠得我肩膀酥麻。
闵京随意指了一个少年,让他在我面前的玉台上匍匐着跪好,露出白皙的tun瓣间那粉色的雏菊来。少年有一头柔软的黑发,正怯怯地撅着tun,稚嫩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看起来很是紧张。
我一阵口干舌燥,脸上不断升温,竟有一种逃跑的冲动。
不因这少年,只因那床上已除去了龙袍的美丽皇上。闵京侧躺在龙床上,胸前的衣襟稍敞开了些,比闵兰多了几分成熟和坚毅的五官端的是一派云淡风轻,那颀长完美的身姿在空中划出的曲线,简直像是刻意的勾引。
我看看皇上,又看看眼前的少年,咬咬牙,挽着袖子拿了托盘里的软管。两手迟疑半天,才抚上少年圆润的tun瓣,轻柔地安抚起来。
少年感到我手心的温度,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我斜眼窥了一下皇上,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我的手逐渐向少年的两股间滑去,按揉着那凹下去的地方,直到那紧闭的雏菊缓缓绽开,才伸了一指进去。
“嗯”少年略感不适,仰头发出了一声呻yin。
龙床上的闵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唉。
皇上病了。
我也得跟着病。
这少年的身子果真是千里挑一的极品,我才在入口处摩挲了两下,他的tun瓣便泛起了淡淡的chao红。我以两指扩充着他的紧致,抬手将软管慢慢导入了他的体内,手指在xue口周围轻轻按揉,排解着他的不适。忽然,这软管似是戳到了他某个要害的地方,少年嘤咛一声,胯下之物缓缓抬了起来。他吃力地撑着凉滑的玉台,回头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要软成了一汪春水。
我蓦然一惊,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闵京。
“蓝尚书。”闵京从床上抬起身来,朝我冷冷地笑了一声,“你倒是老练得很哪。”
我淡定地拿起托盘上的水囊,干笑道:“皇,皇上谬赞。”
按压着手中的水囊,让里面的ye体尽数没入少年的体内,我抽出软管,拿象牙栓塞住了他的菊|xue。我抚摸着他的脊背,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稍忍一会儿。”
少年点点头,眸子里泛起了阵阵薄雾。
算计着时候,我拿出象牙栓,让少年对着玉台的凹槽排出了体内的ye体。落入槽中的ye体很清澈,几乎没什么污秽,看得出事前便做了清理。一连重复了三次,又往里面搽上润滑用的香油,这才真正算是干净净、香喷喷了。
闵京一直在龙床上淡淡地看着,没一点反应。而我则捧着瘪瘪的水囊苦恼地别过了头,按捺住身体的躁动,心中流着泪咆哮道:皇上,您简直没人性!美人看得到吃不到,这种痛苦和煎熬您咋个就不懂呢!
我在心中把闵京狠狠地弹劾了一通,这才木着脸道:“皇上,一切准备妥当了。”闵京看了看那个蓄势待发的春情少年,又蹙眉看了一眼盛着ye体的玉台,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又想泪奔了。
皇上您是存心为难我是么!接下来当然是上啊!您应该叫我出去然后尽情地享用美人才对啊!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算什么啊!难不成还要让我上给您看么!
木兰你爹好可怕快来救哥啊
正悲愤地想着,耳边忽然流泻出一声细细的呻|yin。我偏头一看,那少年的脸上满是红晕,正难耐地在玉台上扭动着身体。
我这才想起那香油里是加了药的。
闵京看着少年春色旖旎的扭动,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微妙,居然脱口道:“蓝爱卿,不如你来给他解解药性。”
我闻言一震,心中的惊恐顿时压过了激动,于是定定地看着他,站着没动。他眯眼道:“怎么,不愿?”
我嘴巴一撇,腰板挺得直直的,还是没动。闵京朱唇微启,眼底流露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连朕的话都不听,可是反了你不成?”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面无表情已经出卖了我心底的愤怒。皇上存了心要戏弄我,而我为人臣子,又能如何?
“罢,朕不逗你了。”闵京终于笑出了声。他挥挥手,对着龙床下跪着的那几个少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这台子也弄下去。”又指着方才被我侍弄半天的少年道:“记得让他去泡个冷水,再唤太医院的人把药解了。”
少年们忙不迭地点头,就这么赤条条地通数退了出去。苗恩在门外领了旨,掩面笑着去了。
闵京又侧头看我。
我低着头。
“方才确是朕的不对。”他淡淡道,“朕向你道歉。”
我嘭嗵乱跳的心终于平缓了下来。喉口滚动了两下,我平声道:“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