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看见睡衣的一排扣子都已经被解开,Jing神奕奕的梁斯洛双臂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双ru。双ru上的ru汁都被他卷到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察觉到原白已经醒了,梁斯洛扬起脸看着他笑,“爸爸,你被我舔得喷ru汁啦。”
原白因他的话感觉阵阵羞耻,花xue里都沁出几丝yIn水,“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退烧了?”
梁斯洛的脑袋在原白还泛着nai香的双ru上蹭了蹭,“爸爸你感觉呢?”
原白拿他没辙,额头贴上去试了试,“还有点烧,今天给你请个假吧。”
梁斯洛趴在他胸口上不让他起来,“爸爸,现在都十一点了,我早上已经给班主任打过电话了。”原白闻言一惊,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四肢酸软的梁斯洛居然没能阻止他,“你怎么不叫醒我,饿不饿?”
梁斯洛望着原白还没系上扣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nai子,舔了舔嘴唇,“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见梁斯洛也想要爬起来,原白把他按在床上,“你是病号,好好躺着,爸爸给你熬点粥,这两天就别想着吃rou了。”上身前倾可怜巴巴的梁斯洛一口叼住原白的nai子咬了一口,“吃爸爸的rou做补偿。”
原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拍开他的脑袋红着脸把衣服穿好,丢下一句“好好躺着”就去了厨房。
梁斯洛乖乖地靠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喂饭的原白,惹得后者一阵不自在,“干什么呢,没看见过爸爸一样。”
“好失望,”梁斯洛闷闷不乐,“感冒发烧了就不能亲爸爸了。”
原白用一勺子粥堵住了梁斯洛的嘴,就知道这小作Jing又要借题发挥跟他撒娇了。“你就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爸爸,我好可怜的。”梁斯洛蹭过去趴在原白怀里,悄悄解开他的扣子磨蹭着他的双ru,“不能亲爸爸,不能吃rou,那总可以抱着爸爸吧?”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原白一眼,也不等他反应就径自点点头,“嗯,可以,所以爸爸就这样喂我吃饭吧。”
原白想起以前梁斯洛小时候一生病也是爱和他撒娇,叹了口气,盛好了粥往胸口送。“哎呀,不小心撒到爸爸身上了。”刻意地一点演技都不愿意用了,梁斯洛笑眯眯地看着洒落在原白双ru上的点点白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yIn荡不堪的画面,rou棒悄悄挺立起来,“爸爸,这样吃饭我好像就觉得没有那么难捱了……”他伸出舌头舔上原白的rurou,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原白的nai子舔得shi漉漉的,一口粥就舔了将近五分钟。
原白被他舔得起了反应,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忍耐着呻yin,“好……好了吗?别闹了……”
“爸爸不让我吃饭吗?”梁斯洛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粥,“爸爸,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要不是生病了,三碗粥都能喝得下去的。爸爸就喂我把这碗粥喝完好不好?”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梁斯洛这回是真的把原白吃的死死的了。
原白涨红着脸,手哆哆嗦嗦地继续喂了三勺,nai子都被舔得红彤彤的,而梁斯洛还像是没玩够一样。原白正想伸手把他推开一些,没想到被对方抢占了先机,梁斯洛伸手往上不经意地抬了一下,还剩下的大半碗粥都撒在了原白的肌肤上。
“诶你……”原白正要起身去拿纸巾擦,就被梁斯洛按住,“爸爸别动,这样就滴到裤子上了,我来帮爸爸。”
原白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拿纸巾,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梁斯洛伏在他身上,用舌头将那些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白粥一一舔净。
“小洛你别闹了——”
爸爸,如果你别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说这句话还有点说服力,梁斯洛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爸爸,这是我的午餐,我不想浪费。”
说是要认真吃饭,某人却像是再逗弄原白一样,一旦有汤汤水水划过原白的腰侧,就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认真舔弄,而有些淌在双ru和腰腹间的白粥就乏人问津。“嗯……”原白不敢有太大动作,伸出手指咬在唇齿间,悬空在床边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唔……”sao水渐渐流出花xue划过腿间,原白合拢双腿微微地磨蹭着,梁斯洛这才像是刚看到那点缀在雪白双ru上的白浊ye体一样,俯下身将它们一一吸净。“爸爸,这里好像还有……”梁斯洛叼起一个saonai子裹进嘴里,带着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的力度用力吮吸着。
“啊……啊嗯……”把梁斯洛推开,自己的nai子就会被扯起来,原白恍惚之间只记得自己把双手放在梁斯洛的脑后,十指深入他硬茬的发丝,黏黏糊糊地将他挤压向自己的方向。梁斯洛的脸都被按到了saonai子上,他忍不住咬了一口nai子的边缘,听到原白惊呼一声后伸出手抚慰另一边的saonai头,钝钝的指甲在nai孔上抠挖,不一会儿saonai子就缓缓吐出了nai水。
“爸爸为什么一直都有nai水呢?”梁斯洛吐出嘴里已经快被含化了的nai子,转头将另一边的nai水喝光,也没等此刻欲仙欲死的原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