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圈内,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可能当过特种兵,相貌出众,身材极好,身手也不凡,是所有的主人都想拥有的尤物。不过他似乎自有主张,每次都是自己挑选主人,而且每一个主人都没办法驯服他,最短几天,最长半年,只要简感觉厌倦,就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而主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他离去。他跟得最长的,也是他的上一个主人,就是汉斯,是简令等级多年一直在17级原地踏步的汉斯,终於能够跳跃式地升到第10级,成为世界顶尖调教师之一,因此汉斯才会对简无法放手、纠缠不清。
我的脸一会红一会青,红是气的:虽然知道简早已不是处男,可是……简!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交友情况如此混乱!跟这麽多人乱搞一气!一想到美丽的简在别人的身下哭泣的样子,我就怒火中烧,简!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青是怕的:这麽多厉害的主人都没有办法驯服他,连汉斯都最多只能留他半年而已,他已经跟我快二个月了,会不会已经开始厌倦我了呢?我有办法留住他吗?越想越怕,赶快等一会回去好好哄哄他。
而福布斯显然有些误会,靠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你还有我呢。要知道我可是评委之一呢。”
本次比赛的评委共有十名,其中“鹰派”的评委3名,“鸽派”的包括福布斯在内,共有4名,其它三席,属於其它的派系。福布斯不仅答应完全无条件支持我,而且还会帮我游说其它3名“鸽派”的老朋友。这也意味著,我至少会有40%的支持票。
而由於我是新人,和简一上岛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这其中的主要功劳是那些记者们的──他们报道的“安与简的脱衣秀”专题节目,反映奇佳。所以其它派系的三位评委可能会对我和简有相当好的第一印象(我汗~)。
“因此胜算还是很大的。”福布斯如此总结道,“只不过需要一些技术性的指导而已……”
福布斯在我耳边,低声教导,我频频点头,一一记下。
最後两人相视而笑,举杯祝贺。
最最後,我在福布斯“二十四孝主人”的打趣下,红著脸,把自己认为好吃的东东全部打包,带回去给我还饿著肚子的可爱小狗。这可不怪我,得全怪岛屿里的破规矩:餐厅里宠物不得入内!
6
我很紧张,坐在客房大厅里的沙发上,无意识地不停地把手中的铁质锁链弄得叮当作响。等待从来不是我的专长,我频频抬头看著墙上的时锺,指针指向7点10分。
“还没到时间啊。”我低声自言自语。我和汉斯的比赛时间是连续三晚的晚上8点,比赛时长为一个小时,每场由评委打分评出获胜者,三局二胜制。
“今天是第一场。”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一会焦急地等待上场的时间,觉得时锺慢得让人错觉是不是已经停止。一会儿又盼望著时间停止,永远都不要上场才好。
我就在这样左右摇摆的心情中,迎来了7点30比赛进场的通知──
门口站著的工作人员依旧冷漠地彬彬有礼地请我上车,他将带我们前往比赛的地点。
我点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大型训练包交给他,示意让他在客厅稍等。
吸口气,我令自己冷静下来,然後走近卧室的床边,将手上的锁链轻轻地套在我的睡美人的脖子上,却还是把他惊醒。
“时间到了吗?”简见到是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懒洋洋的搂著我的脖子,微张著嘴,邀请著我的“清晨吻”。
虽然已经早就不是清晨,但我还是浅浅一吻,虽然只是这样有些敷衍的吻,但简却仍然心满意足地对我微笑,奉献了一切给我,却对我没有任何索求的简,只会让我一次比一次的爱他更多。
“嗯,时间到了。起床吧,我可爱的小狗。”我回报以微笑,为了给我刚才的敷衍道歉,我拉紧简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拉离床铺,然後深深地吻他,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
我有点好笑地看著他仅仅因为我的吻就“英姿焕发”的宝贝,拍拍他光裸的屁股:“不要发情了,赶快去穿衣服,我们要抓紧时间。”
简红著脸,光著屁股立马溜进了浴室,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和我一起上了车。
二十分锺後,我们已经在赛区的後台了。
那里一片繁忙,人人都跑来跑去,大声呼喊。我们一到那里,马上就冲过来一群人,有化装的、做发型的、还有交待注意事项的、十几只手在我身上和旁边挥舞,不停的有巨大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搞得我晕头转向,若不是紧紧抓著手中的锁链,恐怕我连简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几分锺後,狼狈不堪的我就被推出了一个门,被我拖著的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差点是头先著地,就这样摔倒在我的脚边。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出场,汉斯是鲜花与掌声,而我们则伴随著哄堂大笑。
狼狈的傻小子和可怜巴巴的小狗。
7
脚下是广阔的舞台,被吓坏的我僵硬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