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能喊你主人的话。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再多说什麽,都是矫情,我只能默默无语地点点头,看著他因为我的允许,而露出的像羞涩的少女般,小小的幸福表情。
“太好了,主人……主人……”
2、一只狗调教了我
清晨,我在一场春梦中醒来,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著四周陌生的景色,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对了,回想起昨天,我被一个名叫“简”的大个子小狗捡回家来做他的主人,然後碰上了小狗的原来主人──大灰狼,在大灰狼被小狗赶走之前,我被大灰狼激将,答应了要与他在三个月後一比高下。之後,在小狗的泪眼攻势下,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他要帮我洗澡的要求,估计是在他帮我作全身按摩时,我睡著了,是他把我抬到这间卧室里。
真是离奇的经历啊。我感叹,如果我打电话告诉国内的亲友们,他们哪个会信?他们肯定说我是饿晕了头说胡话呢。
我一边感叹一边疑惑,难道我还在梦中?我不是已经睡了吗?为什麽春梦的感觉还是如此的强烈?为什麽下身的刺激是如此的真实?
我脑里想著刚才梦到的大胸脯美女,一边用颤抖著的手,慢慢地掀开身上柔软的被子,我微微地抬起头往下一看,张大了嘴,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惨叫。
简被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一跳,差点一口咬断了我英姿勃发的宝贝,我这次是痛得又发出一声惨叫,乘著他赶忙松口的当儿,连忙把我被吓软了的宝贝从他的口里夺了出来,放在我的双手後保护住。
他迷惑地从我双腿间抬起金色的头来,“出了什麽事?先生?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咬你的,请原谅我,先生。”
“你、你、你……你在干什麽!”对於他的道歉,我一点也不想接受,只想他赶紧地离开我的床──呃,好吧,这床不是我的,只是我睡的床。
“我在干什麽?”他更迷惑了,歪著小脑袋看著我,“我在为你口交啊,先生。”
“哇,我不要听,你快离开我!”我第一次被人含在嘴里,而且那人竟然一点不觉羞耻地说著下流话!我幼稚地用双手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努力把“口交”这两个字从我头脑里赶走。
“啊?你怎麽了?先生?这只不过是清晨的一项服务罢了,为什麽你反应这麽大呢?先生?”他不但没有离开我,反而更加接近我,他高高的鼻子差一点就碰到了我的鼻子上。
我这次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你离我远点,别靠近我!”
“难道说……”他顿一顿,促狭地笑著问我,“你是第一次?先生?”
我男人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我生气地放下双手,不打自招:“谁说我是处男!我身经百战!我干过的美女可以从北京一直排到纽约!”
刚说完,我看到他了然的笑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啊!!!
“你可真厉害啊。先生。”他对我眨眨眼睛,“那麽,你可以试试我的服务,与她们有什麽不同。”
“不!不!不!”我又胆怯了,拼命把身子往後面缩,一直缩到这个超大SIZE床的角落里,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尽想些以前偷偷看的色情里的情节,什麽豔妇深夜被人野地强暴啊,什麽纯情少女误入凶残色狼之手啊。
我悲哀地发现,这个背叛我意志的宝贝,竟然因为我的想象,颤悠悠地抬起了头。
“不?是与她们没什麽‘不’同吧?先生?那我可是要伤心的,我是这麽用心地想好好服侍你呢,先生。”他故意扭曲我的话,眼睛盯著我的宝贝,舔了舔红润的嘴唇。
我那不争气的宝贝,因为他的诱惑动作,更加昴扬起来。我欲哭无泪地看著它,这那是不想要的样子!我说什麽反对的话都是无力的了。
他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不理我的反对,双手双脚并用,爬近我的身边,从我的脚趾开始,轻轻地一路向上吻,经过小腿和大腿,一直吻到双腿的中心。我的身体僵硬著,看著他,任他动作。
他先是用小巧的舌头描绘它轮廓,像小猫一样轻轻舔著它的前端,叹息著安慰著它上面的完美的牙齿印记,像道歉般的吸吮这些凹痕。他甚至把舌头伸进它的包皮里挑逗它的开口,并色情地卷起舌头,微张著嘴,迎接它滴下的ye体。
我开始喘息,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享受著他的细心服务。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Jing心照料著它,他用灵活的舌头包围它,用温柔的口腔容纳它,缓慢地吞吐,逼得我要发疯了。
他深深吞含著我的宝贝,一直到深到根部,并用舌头挑逗著根後的袋子,我的Jingye顺著他的shi润的嘴唇流下,而在这时,那该死的简竟然抬头向我媚惑地一笑!
我听到理智崩溃的声音,放弃了无谓的挣扎,顺从了欲望的召唤,我粗鲁地抓住他略有些长的金发,把他的头用力地按下、拉起,并快速的前後送出胯部,期望能插得更深入些、更深一些,一直深深插入他的喉咙,直到让他的脸都贴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