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无所有。
“你父亲既然把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你,就已经代表要让你掌管祁风了。”季和说的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
蓝夜风却面色一僵,掐住他的下巴,冰冷的开口道:“你说的很对。只可惜……”
蓝夜风眼神一寒,五指一攥:“只可惜,他并不是我父亲!所以只要祁风一天不是我的,我就不得安心。”
季和盯著蓝夜风的眼,困难的抬起手,用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虽然明知很愚蠢,还是带著一点奢望,问他道:“夜,那些东西对你而言,真的就那麽重要麽?”
蓝夜风没有逃避他的视线,目光直营而上,两人对视了片刻,季和最後那点希望也随著时间的一点点流逝而消失殆尽。
“是!”
直到蓝夜风给出答案,季和呆滞了几秒,然後缓慢的放下手,眼中是一片死寂。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著的男人,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也没有忘记。”
“小和……”
蓝夜风突然攥住季和的头发,像豺狼一样狠狠的啃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将他的口腔堵得死死的,那来势凶猛的吻,几乎要让季和昏死过去。
“如果蓝行风已经忘了我,不再对我抱有执念,你会把我怎麽样?”季和被憋得脸上终於有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然而这个问题,蓝夜风根本就没想过,因为他很肯定,蓝行风对季和的那份执念,从始至终都没放下过。
“没有价值的问题,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不。”季和却固执的想要听听蓝夜风的答案。“只是如果,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夜,回答我。”
“你真的想听?”
季和点点头。
蓝夜风的回答则是分开他的腿,用自己粗大的利刃用力的插进他身体里,而後霸道的宣示道:“我会把你就此锁著,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就算他对你抱有执念,你也不可能是他的。因为季和,只能是我蓝夜风的。”
蓝夜风说完,用力攥住季和的头发,压住他的肩膀,凶狠的Cao起他来。紫黑色的roujing迅速的在rou洞里出入,每一下都干进他的深处,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刺穿。rouxue已经被Cao翻,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季和痛苦的呻yin著,仰著脖子承受著他的撞击。眼泪顺著眼角流入发从中。
模糊的视线里,季和仿佛又看见他和蓝夜风初相识的时候。大学里的那段时光,是季和此生的一切。
季和和蓝夜风的相识,是在圣菲里。两个并列第一的优异生,性格却是南辕北辙。季和性子温,待人和善,人缘超好。蓝夜风却像极了伫立千年的冰山,不苟言笑,特立独行。
然而就是这样一冰一火的两人,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纠缠在了一起。
季和有时也会问自己,干嘛要辛苦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可答案,他始终寻求不到。蓝夜风从未对他说过爱,哪怕是喜欢两个字。对此季和虽然也会失落和不安,但他一直都相信,他和蓝夜风是相爱的。
蓝夜风在做爱时总是很暴力,季和经常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因为爱著对方,他也逐渐习惯了那种粗暴的性爱方式。
那时的季和总是被幸福充斥著,每天能看见蓝夜风成了他最期待最快乐的事,哪怕这份快乐要躲躲藏藏,不允许被第三个人知道。但伴随著时间的拉长,他陷得越深,苦楚便随之而来。蓝夜风的身份地位,以及两人的性别,成了永远都无法跨越的鸿沟,因此虽然爱著蓝夜风,季和也从未奢望能跟对方像对正常夫妻一样厮守到老。
大学毕业後,蓝夜风接受蓝祁的安排去宾夕法尼亚修了两年金融和企管,季和则因为各方面都出众被圣菲里留在学校边进修边担任高中部的教师。
两年里,两人虽相隔异地,关系却没有断过,蓝夜风每次回国都会偷偷去见季和,然後疯狂的把他压在床上狠狠Cao到满足为止,那燃烧的欲望让季和害怕又幸福。
那时的季和只是知足的盼著他们的关系能够在地下一直维持下去,哪怕他将来要承受蓝夜风娶妻生子的痛苦。
然而世事难料,这所有的轨迹都由於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
那个人就是蓝行风。?
☆、(6鲜币)番外一:六年前
?蓝行风高三那年,被调入圣菲里就读,刚巧安插在季和所教的班级。同年蓝夜风归国,在蓝祁信任的理事长手下做帮手,学习管理集团的实践经验。
蓝行风跟蓝夜风并不像,但季和一听见这个名字,就立刻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後来果真听闻蓝行风便是蓝夜风的弟弟。
十七岁的蓝行风狂傲不羁,目中无人,聚众打架斗殴,从不给周围的同学好脸色,虽然来上课,却不认真听课。对待别人的友好也是冷言相讽,是十十足足的不把任何人摆在眼里。
季和深爱蓝夜风,所谓爱屋及乌,因此对待蓝行风也不自觉多了几分关注和关心,尽管蓝行风并不领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