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层女子的贞膜,唐突进入只会疼痛。可他又顾不得许多了,看着儿子刚刚射过又涨起来的下身,他说:“进来罢,可以了。”
傻子仍旧是没动作。
沈世当他不会做,只好喘息着耐心教导:“你,你扶着你那物事,插入我这里。”
傻子突然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眉心的朱砂痣。
他说:“沈世,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言罢,扶着粗大的物事,便推了进去。直到彻底进入,破了那层贞膜,沈世都没有反应,只呆呆地望着他,望着身上那刚才还傻乎乎叫自己爹的傻子。
长华亲亲他的嘴角:“疼呜?”
沈世看着他,慢慢说:“你再说一次。”
“沈世,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再说一次。”
“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你是我的沈世,我是你的大海。”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就像前世在床第间重复了无数次情话一般,对心上人说,“我回家了。”
心里泛起一股巨大的酸楚,待到沈世惊醒过来,眼泪已流了满面。
长华亲他的眼角,吻去眼泪,说:“莫哭。”
沈世便哭得更伤心,仿佛要把这两辈子所受到的委屈一齐哭出来似地。长华搂起他,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沈世哭得说不出话来,脸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鲜活的心跳,觉得这是梦,又不像是梦。他就问:“你告诉找,爹爹这是不是在做梦?”
长华说:“不是做梦。”
沈世哭道:“我不信。”
长华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执了执他的长发:“真的不是在做梦。”
沈世抽噎着,过了好久才止住了哭,问他:“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就刚才。”
“刚才?”
“嗯,射到你的脸上时突然就想起来了,好像上辈子也经常这样做。”
“……”
沈世无语,知道这小子上辈子就贪欲,没想到竟然色到这种地步。一拳打到他身上,又羞又怒,骂道:“色胚!”
沈长华挑眉:“都被父亲大人说成色胚了,不做点什么色胚的事,岂不对不起这个称号?”
沈世仰头,挑衅:“有本事你来啊!”
“你说的。等会儿别又哭了。”长华咬着他的耳根,声音压低:“哭也不放过你。”
“……”耳根,红了。
伤心的时候,正好给了沈世缓冲破处的痛苦,如今再动起来,就没了痛感,只剩下快活。那巨大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进到最深处,带来的快感让人激动到全身战栗不止。重逢的喜悦令快感加倍,两人没了顾忌,尽情的交欢着。长华的阴茎变得比从前更粗更壮,插在里面将小穴填充得一丝缝隙都无。抽插之间,内里泌出的淫水无处可去,带出水声荡荡。沈世在他的操弄之下,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没了骨头似地,攀着他的肩不住呻吟。插在体内的巨根就像一根镇魂钉,钉死了他的七寸,令他永生永世,无处可逃。
两人契合在一起,嘴里说着各种放肆的浑话。长华一边抽插着,一边在他耳边引诱:“宝贝,再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
沈世瞪他一眼:“不叫。”
“叫吧,好多年没听你叫了。想。”
“不叫。”
长华便停下动作,不动了,懒洋洋打了哈欠,道:“不叫就不叫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沈世心道,不做就不做,当我真稀罕?
但这么过了片刻,他就觉得,自己还真是稀罕。大肉棒插在体内却不动,里面痒的厉害就是没东西磨一磨,那滋味儿着实忒难受。沈世扭了扭臀,暗示他该动了。但长华就故意别过脸,装作看不见。沈世急了,说:“你动不动?”
长华亲亲他,笑道:“你叫我一声相公。”
“沈长华!”怒了!
“嗯,我在。”
“你学坏了!”
“嗯,是学坏了。”
这态度,简直让沈世无话可说。
穴心痒得厉害,他老人家又饥渴了这么多年,实在熬不了太久,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比起口头亏,还是先解了这骚痒比较重要。遂红着脸,小声软软地哼了一声:“相公。”
“嗯?”长华侧过耳朵,“大声点,没听清楚。”
“相公……“声音稍微大了点儿。
长华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亲亲他的唇角,说:“乖,刚才相公弄得你痛不痛?”
“不痛了。”沈世有些急促地催促,“你快些动罢,我要受不住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
“嗯?”
“还是这么浪。”说罢,便握住他的腰,疾风骤雨抽插起来。这一次,他专挑了刁钻的角度,斜着插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