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来的趣味又是不同一般,顶入花心时快感尤其强烈,弄的沈世受不住,又泄了一次身。不等他休息过来,长华便将他翻过身来,从背后进入。粗大的欲根在里面进进出出,操的两片花瓣朝外翻开,饱重的囊袋不住拍打着雪臀,啪啪之声传进耳里格外的羞耻。
两人一夜被里翻红浪,也不知做了多少回,泄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窗外鸡鸣东方破晓,这才筋疲力尽拥着睡去。
次日醒来,长华不在身边。沈世摸着身边空空的床位,一时间以为自己只是黄粱一梦,庄周梦蝶。
他望着屋顶梁发了会儿呆,突然心中剧痛,猛地坐起来披上衣服,急冲冲开门朝外冲去。
没人。
没人。
哪里都没有。
路上撞到一名小厮,沈世捉住他问:“少爷呢?”
“少爷?”小厮挠挠头,“刚才他说老爷您不太舒服,说要去给您药铺抓点药回来。”
沈世不等他说完,就往外冲去。还没走出宅子,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父亲。”
沈世回眸。
阳春三月,春光烂漫,翠染柳梢,花满枝头。
那人站在不远处,对他微微一笑,风姿韶华。
“你去哪?”
“嗯,我来找你,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