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我不予置评。”她拿上药,正要出去。
骆殿尘知道她要去为栾倾痕包扎,马上叫住:“不许去。”
聂瑶珈看了他一眼,不顾他的反对还是走了。
骆殿尘拧眉,她就是这样的子,从不听话。
玉景轩
栾倾痕自己在别扭的包扎着,聂瑶珈进来,换下他自己包扎的,“你自己能行吗?没有伺候了是不是知道还是当皇帝好?”她边为他包扎边说他。
“你来包扎伤口的还是来损我的?”栾倾痕的眼眸里都是笑眯眯的。
“都是!”
聂瑶珈轻拍他的伤口,引来栾倾痕叫疼。
聂瑶珈包扎好,“你还知道叫疼啊,不知道防着点,万一这箭在心脏上怎么办怎么办!”她的手指戳他的心口处。
栾倾痕握住她的手指,好笑的问:“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了?”
“谁啊,我占你便宜?你有什么可占的,早就看够了。”聂瑶珈脱口而出,太急于解释却不想说得话更暧昧。
栾倾痕笑了,“什么时候偷看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趁他睡着,经常欣赏他啊。
“你少臭美了。”聂瑶珈背对着他,忍不住笑。
栾倾痕站起来,绕到她面前,望着她的领口。
“你看什么啊?”聂瑶珈捂着前,愣愣的问。
“你前不是有一朵昙花模样的胎记吗?怎么没有的!你一定要说,就是因为没有它了我才否定了你不是聂瑶珈而接受你是紫凝的。”说起来他觉得太冤枉了。
聂瑶珈咬着唇,吞吞吐吐的说:“就……就是……那一次啊。”
“啊?”栾倾痕迷惑的盯着她。
“那次在拈花楼……以后就没有了。”聂瑶珈的眼睛一直寻找着可以看的东西,就是不直视他。
栾倾痕正过她的身子,令她看着自己眼睛,“你在说什么?”
“好啦,它就像女人的守砂一样,那样了以后它也消失了。”
栾倾痕思索了一会儿,抿唇笑眯眯的盯着她,眼神不怀好意似的。
聂瑶珈也还以颜色,使着恶狠狠的眼色。
栾倾痕凑近她:“是我后来没有观察,否则我们也不用绕这么多圈子。”
聂瑶珈没有说话。
栾倾痕捧住她的脸,“对不起,让你失去了我们的孩子。”
聂瑶珈微笑,“也许它是因为我们这样的父母太奇怪了,才不降生在世上的。”
“哪里奇怪,男的俊女的也漂亮啊。”
(又到凌晨了,大家给灵儿加油吧。)
心如止水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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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在一起的时候呢经常会吵架,不在一起的时候却懂得珍惜。”聂瑶珈握住他的手,眼泪竟掉下来。
栾倾痕轻轻落在她唇上一吻,将她拥在怀里。
聂瑶珈的手也扶上他的肩。
“啊,好痛的。”栾倾痕看她的手在自己肩上,算了,痛就痛吧,有她在怀里,这点痛算什么呢。
……
骆殿尘在外面听到一切,脚步沉甸甸的返回。
他真没用,自己的妃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却没有站出来指责。
怕什么,他的心里清楚的很,聂瑶珈的心他赎不回来了,她的人在,心却离他很远。
素绾出现在他面前,听说他受伤,自己还是忍不住来看他,问了公公知道他来了这里,见到他黯然的表情她知道骆殿尘很难受。
她也尝过那种滋味,真的很苦。
“皇上,我在钟轩殿准备了一盘蜜饯,很甜呢,您去尝尝吧。”她扶住他。
骆殿尘甩开她的手,“朕没那么娇弱。”他不领情,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素绾自己给自己笑一个,爱情的苦涩她无时无刻不在饱尝啊。
沁国外
一座清静的庭院里,青悦和雪浓正在洗菜,听见房里有动静,马上进去瞧瞧。
床上的阮秀芜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头很重,肚子也饿,微弱的问:“这是哪里啊。”
雪浓和青悦高兴的过去:“夫人,你终于醒了!”青悦马上去厨房准备些吃的,因为夫人一直昏迷着,平时都只能喂着吃一点点粥,现在醒了,一定饿坏了。
雪浓含泪看着她:“夫人还记得雪浓吗?”
“雪……浓?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雪浓从沁国回来了。”
阮秀芜点点头:“回来好。倾痕呢?”她记得她和倾痕见了面的。
“他……他在里。”雪浓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阮秀芜微微点头,先把身体养好,她就可以告诉他他的身世了。
沁国中
夜静更深,里的巡兵一队队经过,都没有发现轻功极好的薜晚烟。
她一步步跑到玉景轩,见到了栾倾痕。
“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