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倾痕的吻结束了她一连串的罗嗦,温柔的吻就是他的答案,他要她永远的伴在身边,书中有一句话他羡慕已久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聂瑶珈边吻边笑,最后两个人吻不下去了,只顾着笑。
又是几日过去,栾倾痕的伤恢复的很快,只要不做大动作就不会痛,墨亦偶尔过来看看。
花园里,栾倾痕坐在亭内的坐椅上,聂瑶珈倚着他的一侧肩膀,她感叹:“秋天快来了。”
“以前我喜欢秋天,长大以后就不喜欢了。”
“为什么。”
“以前是因为母妃,也就我的生母秋天过寿,可后来她不在了,我也讨厌秋天了。”栾倾痕说得很自然,对他来说,一切的痛苦回忆都可以因为聂瑶珈而烟消云散,就当它们是一道不会痛的伤疤。
聂瑶珈直起身子看着他,该不该告诉他她所知道的呢?万一坏了墨亦和栾倾痕生母的事怎么办?也许人家有打算。
“倾痕,你想念你的母妃吗?现在若是她活着,你会不会马上去见她。”
栾倾痕沉默一会儿,“以前执着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你说的对,做好一个皇帝何必介意身份呢。是她舍弃了我,如今就算她在,我也不想去打扰她了,如果她是疼我爱我的,怎么会不来找我。”
聂瑶珈安慰的笑了,双手捧着他俊美无比的脸,“哎,我的皇上,还是让我这个皇后好好疼你吧,真是个小可怜。”
“怎么疼?”栾倾痕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微眯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喂,你不要想歪啦。”聂瑶珈放下手,转过身去,“男人都这样子。”
栾倾痕单臂搂过她的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要一个属于我的孩子。”栾倾痕直接的说出来。
聂瑶珈脸一红,回头看着他,“你……你想要孩子呀,那那那后的人说不定哪个已经怀上了。”他的话不会是指让她生一个孩子吧,这里生孩子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万一难产谁都不懂得剖腹产啊。
何况,她又没有与他同房,话说,她还是有些传统的,要慢慢来才行。
“我不要别人的,只要你的,以后你为我生一对儿女就足够了。”他倒知足。
“别人生的孩子还不是你的呀。”她又想起在太湖山上撞见他和杭问语的情形,心里就睹的喘不气来。
栾倾痕听出她声音失落,也大概猜到她的心思,便小心的扭过她的身子,令她直视着自己,“我真正爱的,只有你,你要坚信这一点,有你,有我。”
“那么我不就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大家的靶子,我再恃宠而骄,在里随意妄为,都是你仗着你的爱喽。”聂瑶珈深知这个道理,锋芒太露,招来杀身之祸也有可能,可是有时候不拿出点气势和胆量,还真被人欺负。
“呵,我以前也没有对你好,也不见你软弱过一次,倒是谁也不怕。”
聂瑶珈笑了,点点头,“说得也是啊,总之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人犯我,我必以牙还牙,我还懂滴水之仇当涌泉相报呢。”
栾倾痕也笑起来,“那我这个救命恩人呢,你要怎么涌泉相报。”
聂瑶珈瘪嘴忍不住笑了,勾勾手指头,栾倾痕凑近她,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她主动送了一个香吻。
她懂的,聂荣的事情让她看到他的爱,有哪个皇帝能放过谋反的臣子?只有他,为她编造了一个大谎给世人,他内心要经过多痛入刻骨的挣扎,对卉国的祖先暗暗忏悔过多少次,却为她隐忍下来。
谁主沉浮 095
095(2138字)
栾倾痕啊栾倾痕,她怨他,不告诉她真相,成全了他的伟大,让她却误会了他的为人。
“嗯,我发现你这些天很主动,说不定哪天爬到我的龙床上去了。”栾倾痕心里是这样期望的,嘴角便挂上了坏坏了笑。
“想的美。”聂瑶珈跑出了凉亭,穿梭在花间欢笑,栾倾痕坐在原地看着她,就这样下去,他便什么也不奢望了,身世,生母,一切的一切都不必计较了。
晚上,聂瑶珈还是回浮尾休息,途经石子小路,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捂住她的嘴。
那人将她带到暗的树下,才放开她。
“骆殿尘?你做什么。”她方才可是吓得不轻,以为被什么人暗算了呢。
骆殿尘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树干上,深深的盯着她许久,“你知道不知道,听说你病了我有多着急,可是却无法近身。”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聂瑶珈很客气的说道。
“我不要你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太生疏!你不明白我的心吗?”骆殿尘有听说她和栾倾痕最近相处的很好,越来越不安的他冒险来找她。
“骆殿尘,我是卉国的皇后,你是泌国的三皇子,我们怎么可能!”她躲避着他的靠近,力气不及他只好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