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菡萏香飘的时节。
聂瑶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有事要发生,与她有关,什么时候,她渐渐的被卷进了一场还未明朗的纷争之中?
“菠萝菠萝蜜……”
栾倾痕听着她轻喃这句话,疑惑不解,“你在乱说什么。”
聂瑶珈只有长叹一声,“我来这里之前就是念了这个,现在,我好想回去!被导演呼来喝去也无所谓……”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神。
原来她也有软肋,栾倾痕无声的哑笑,先是绣花枕头,后来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前些天又装病回到从前。他的这位皇后真是稀奇。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山庭美景,路途中,他们相安无事的一日日度过,也会有偶尔开心的时候。
一天上午,他们进入了一户普通农家,一对老人家,男的姓李,还有她老婆。
招待他们用了茶淡饭,聂瑶珈非要和老婆婆洗碗,她们便结伴到了溪边。
李婆边洗碗边说:“过往的客人很多,但留宿我们家的人里数你们最登对,我都活了快七十岁了,如此俊美的男子和你这么绝色的女子我是头一回遇见。”
“哪里啊。婆婆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就看现在都像是四十来岁的样子呢。”聂瑶珈欢笑的说。
“你这嘴巴哟。哎,不过这里我们住不长了,这里百十里地都被占了。我们这么年迈也要迁走,心里不是个滋味。”李婆脸上布满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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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 049 落花满天飞 中
“有人圈地?是谁!您说出来也许我有办法。”聂瑶珈看着李婆的衣服已破旧了,行动上也确有不便了,谁要难为这样的老人家呢。
“听说是大官儿,我们哪知道呀,但我们可知道,他女儿成为了里的皇后!”
“怎么可能。听说他挺好的呀。”聂瑶珈不可思议耳朵听到的,李婆是指聂荣吗?
“好什么呀,不止圈地,我们这里大大小小的官多半都是经他卖官才当上的,还听说他都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聂瑶珈的手一滑,一只碗落在溪边的石头上,碎了一地,她的心一打紧。
“哎哟,没事没事,你没吓着吧,伤着手没有?”李婆端详她一动不动的手,未发觉她的思绪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李老头在地上磨刀,笑呵呵的说:“我等会儿要出去砍柴,这刀也不快了。”
栾倾痕勉强的笑笑,坐在屋门口前喝着茶,举止优雅,周围的破旧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和气质。
“这刀,磨磨就快,不磨,永远变不成一把斩乱麻的刀。”李老头边说边一心一意的磨着。
栾倾痕听了这话,回眸看着那把刀渐渐变亮,“是啊,那些乱麻,必须除掉。”
收回目光,看着院里的海棠花瓣随风而落,又随风而起。
聂瑶珈与李婆回去的小路上,一行红衣男人,大概五六个人骑着马急匆匆经过。
“这些人是什么人,怎么都穿红色的。”聂瑶珈不时的张望。
“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人是东边的不毁人。不知谁建了一座城,被这一带称为地下活死人。无人见过主是男是女,是老是丑。但人率领无数人,在江湖上也是相当厉害的。”李婆说得津津乐道。
不毁?聂瑶珈没想到这世上真有江湖,若是不在里,在江湖上行走也不错。
“那他们要干什么!杀人么?”
“不太清楚。”
……
回到小屋,聂瑶珈仔细的看了看小屋,淡淡一笑。
四个人随意聊着,渐渐傍晚,圆月如盘,他们为了凉快些,便在小院的方桌上用了晚饭。
聂瑶珈将粥喝个光,刚放下碗,飞进碗底一片海棠花瓣,她回眸,风起了,它们也开始飞舞,聂瑶珈不禁想起曾喜欢的一句诗,“泪眼问花花不语,乱花飞过秋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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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 050 落花满天飞 下
栾倾痕似乎很意外,他凝视她的侧颜,过去的聂瑶珈无点墨,现在的她却出口成诗,这差别未免太大了。他虽无法解释她的变化,但这样的她……
李婆推推栾倾痕,他才回过神来,听李婆说:“不过去和妻子跳支舞?你看这花落的多美呀。”
聂瑶珈视线移到栾倾痕脸上,作一个凶凶的鬼脸,示意他别不给面子,当面否决,她有多难堪呀。
栾倾痕站起转到她面前,轻轻伸出手。
仰头看着月下的他,俊雅如仙,聂瑶珈婉尔一笑,搭过他温暖的手掌。
两人走在乱花起舞的树下,片片花瓣迷乱了眼睛,聂瑶珈张开双臂,轻轻旋转,荡起层层裙摆,她大声问:“这是什么海棠?”
“咱们卉国是常用见的就是这种西府海棠花。”栾倾痕也伸出一只手,摊开掌心,几片完整的花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