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没有抬眼瞧他。
他又敲了一下,声音扬起来,“季正则!”
季正则仍然没有看他,像他是一团空气。
季正则难得执拗,他本身成长在单亲家庭,其实并不懂该如何处理家庭矛盾,但他们从不吵架,因为季正则永远在争吵开始之前就率先示弱,抱着他哄,“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生气啊,我再也不会了。”
方杳安讨厌被他无视,自己脱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用脸挡住季正则的视线。
季正则犟起来了,冷着脸,不停转头,就是不看他。他忍无可忍地用手夹住季正则的脸,“看着我,不准生气了!”
季正则冷漠地和他对视,多情的桃花眼隔着眼镜似乎更加迷人,被他眼波一触,先兀自酥了半边。
季正则却也只略略扫他一眼,又满不在乎地瞟到别处去了,还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看不看我?”他揪着季正则的脸又问了一次。
季正则梗着脖子没说话。
“好,那我走了!”他气得要从季正则身上下去,左脚刚点地,就被季正则圈着腰拖上来了。
“诶!”季正则还在生气,却又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眉毛蹙着,眼神乱瞟,声音已经软下来了,“再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
方杳安闷笑,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光裸的腿间,亲他的眉骨,声音又软下来,“你摸摸我。”
他把季正则的眼镜取了,手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吻他,眼睛,鼻梁,再捧着他的头,一遍遍舔他的嘴唇,柔化他并不冷漠的伪装。
“不生气了好不好?”温言软语的,他像在哄一个孩子,“我明天下午的飞机,直接去机场,今晚我们可以做......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他觉得自己已经让步太多了,毕竟这个代价大得可怕。
季正则抬眼看他,半是怨怼半是委屈,紧紧搂住他的腰,头往他怀里拱,再没有一点Jing英的样子,“啊啊啊!说好了再也不出差的,明明说好了,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你叫我怎么办?”
方杳安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季正则找的,国企小部门里混饭吃,上班下班不过走个过场。干了快一年,年前公司小范围裁员,关系不硬的都走了,他们部门几个没后台的人心惶惶,他倒自己主动辞了职。
现在这份工作是他自己找的,刚成立没多久的游戏公司,老板也就比他大几岁,属于就业后再创业。新公司人不多,还在创业期,几乎是轮流出差。
他上次去的是邻市,不过三天,就把季正则磨得抓心挠肺,一天十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末带着季迢迢直接就去找他了。这次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单子,他,老板,还有另一位女同事,去南方的g城,要一个多星期。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Cao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shi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 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Jing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xue,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xue了,毫无章法地,掐着Yin蒂在rou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nai头又红又肿,ru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nai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sao,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yInxue一览无遗。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rou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rou里藏着一蕊sao红的rou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yIn荡,xue襞肥厚,汁ye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Yinjing,sao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shi。”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Yin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Yin唇吸得滋滋作响。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