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插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Cao他,粗硬的rou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nai,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Cao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Yin囊拍在rou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chao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routun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
眼里蒸腾的雾气让他看不分明,他被插得意志全无,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好麻,nai头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求他轻一点,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则把他压在后座上,两条腿架起来,疯狂Cao弄。眼泪,口水,汗ye,ru汁,春chao一齐在淌,马眼涩疼,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Cao尿了。
随着高chao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痉挛,Yin部收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性具,季正则被夹得哽了一声,绷直了腰腹,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子宫口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穿过,方杳安嘴也合不拢,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耸一耸,浑身乱颤。
忽然狠狠一顶,粗黑的性器插进他最深处,瞬间涨大,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Jing,又多又满,烫得他口水直流。
夹在两人中间的Yinjing动了动,腥臊的尿ye断断续续地浇在季正则紧实的腹部,他听见季正则无奈地啧了一声,“又尿了啊,sao货。”
他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快乐,缩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则来吻他,却又是温柔的,“怎么了小安?”
“疼,下面......Cao疼了。”
季正则把他的腿分开,在被干得深红下凹的小逼上舔了几口,这是方杳安怀孕时他养成的习惯,每次方杳安一说疼,他就给他舔舔,“不疼了啊,不疼了。”他挺着再次硬勃起来的下身,又想插进去。
方杳安忽然想起什么,“孩子呢?”
季正则一顿,有些不好的预感,斟酌着说,“在家,没事,我们再......”
“不行,快点回去,起来,别压着我!”
一种深深无力感笼罩在季正则心头,他无可奈何地抽纸把两人粗略地擦了擦,裤裆隆起的大包一直没熄,他开车硬了一路。
ru孔通了以后,他开始频繁的涨nai,ru晕坚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试着给孩子喂过,婴儿的嘴嫩,喝nai却吮得特别狠,紧紧吸着nai头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颗小东西咂下来。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痛痒难耐,nai头肿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喷在上面都疼,创口贴都不能贴,只能羞耻地光着上身。
再不能给孩子喂了,简直比割rou还疼,肿得好大一颗,差点发炎。
他的nai量少,只稀薄的几口,但不被吸出来就疼得火炽火撩的,胸前又涨又满,硬得发疼。他只能羞耻地卷起衣服,两颊羞红,抱着季正则的头让他吸nai,季正则通常不规矩,总要一边吸他上边,一边摸他下边,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则总要回去几天,但孩子该怎么办,苦恼不已。
晚饭后他在洗碗,门铃响了,季正则正在浴室里给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开门,“谁呀?”
看见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吓得几乎往后跳了一步,慌乱不已,有一种被捉jian的错觉,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才挂着勉强地笑意说,“阿,阿姨好。”
不能怪季正则骗人,是我强行让方杳安产ru的.....
为什么写这么多...最啰嗦的x文作者就是我
我发现这两章写得这么艰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产ru,太难了真的
第五十三章
季汶泉只孤身一个,身边没有跟人,她仍然是漂亮的,端庄自持,思虑过重,脸上已经有些岁月的纹理,却显得愈加干练强势,政界沉浮使她有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似乎只寥寥几眼就完全将面前的方杳安看透了。
方杳安对她有一种无端的恐惧,他害怕季汶泉,害怕她轻轻掠过的眼神,无意逼人的气势,害怕她怪他带坏了季正则,不过是一个照面,他就已经开始退缩。
他可以断定季汶泉已经知道了他和季正则的关系,不知道是来之前就知道了,还是看见打开门发现的,而他没有任何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季汶泉看他一眼,神情漠然,尽量维持着那样一种得体的优雅,“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他怔了一下,急忙侧身过去,“您请进。”说完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