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床尾,一头磕到柜门上。
他揉着额头,听见方杳安在身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勾着嘴讽他,“笨死你算了。”
季正则有种被他的笑意盈满的快乐,轻飘飘地,走起路来都发软,额头突然就不痛了。甚至忘了丢纸,攥着就回来了,心满意足地把方杳安圈住,小腿挨着小腿,前胸贴着后背,下胯顶着后tun,嘻嘻地笑起来,在卖乖,“我一直很笨啊。”
方杳安鼻子里单哼出一个音,算是同意他的说法。
季正则看他高兴,把他短袖下摆撩开,手掌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腹部回来摩挲,迂缓又色情地伸进他裤头里,松紧的短裤很容易把手塞进去,季正则捋撸着他软成一团的Yinjing,舌头在他脸上来回舔扫着。
方杳安听见他喉头重滚了一下,那根大rou棍隔着两层布料还是明显地顶在他屁股上,又用手肘把他抵开,“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的发情。”
季正则也不回话,把他的脸腮舔得shi黏黏的,像被没干的胶水糊住了,又沿着脸廓绵密地嘬吻下来,含着他下巴吮。他把方杳安抵抗的手拨下来,正面抱住他,从下颌一路吻下来,含住他喉结,不轻不重地咬着。
方杳安的Yinjing硬勃起来,顶在下胯,季正则的手游下去,摸到他两片含苞欲放的花唇,肥厚白胖,胀鼓鼓的,很小,但一摸就会上瘾。
他不止一次回想过,插进去那种紧致要命的感觉,摸起来那种胀鼓勾人的悸动,舔的时候微咸又甜蜜的汁水化在舌面上的滋味,在旖旎chaoshi的梦境里一遍遍回放。
他把那两片rou盒分开,长而粗糙的中指插进Yin户之间,贴着Yin蒂摩挲着,他抵进那畸形却美丽的器官,被两边肿胖的xuerou夹住,他想,“好小,又胖又嫩。”一不小心却说出了口。
“放开啊混蛋!”方杳安并着腿,掰他的手,脚后跟在地板上挣扎地蹭踹,他被情欲燃得仰长了脖子,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掉到地上。
季正则钳着他的后腰把他半抱起来,分开腿放到胯上,手指插进他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来回戳捅着,方杳安浑身紧绷,挣扎无果,“等等,别.......”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边上坐着,强势地剐了他的裤子,看见被Yinjing顶起来的内裤shi哒哒的,贴在rou户上,勒出两瓣Yin唇的形状。他跪在他两腿之间,把腿架在肩上,盯着女xue两眼发直。
他一边看着腿根,一边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方杳安背倒在床上,手臂无力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被咬得重了,屁股会紧张得收缩几下。
季正则隔着内裤含住他水淋淋的女xue,舌头舔在内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来。火热shi烫的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声让他战栗,季正则掰开他的内裤,看见那小而美丽的花唇,艳红的xuerou颤动着吐出一些晶莹的yIn水,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开两瓣Yin唇,里头有些sao红的媚rou翻出来,他的食指顺着Yin唇壁一下下地抚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个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痴笑起来,“小安你甜甜的,好sao。”
方杳安被摸得两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种难以喘息的水汽包围,毛孔都被堵住了,热得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再没反抗的动作。
猝不及防被一条shi烫滑腻的舌头舔开了Yin唇,他腿弹动了一下,娇嫩的xuerou被烫得后缩,Yin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rou蚌像一张嘴,正在和季正则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觉得下头火辣辣的热,神志远去,视野里惨白的天花板无限放大,变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夹着腿根不断吸水的头,下腹翻滚,“唔,好烫,好烫......”
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像一尾活鱼,在女xue每一个角落凶狠地游动,炙热的,痛苦的,无力摆脱的快感,把整个下体嘬得发麻。他簌簌发抖,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像个无能的弱者,任予任夺,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体内积存的yInye全喷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嘴里。
他脱力地后倒,接着Yinjing一股股地射出来,一波一波地快感让他意识空白,几乎被抽空来灵魂。大敞着腿,下方的女xue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则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进嘴里。
夏日昏黄的热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他瘫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痉挛。季正则被射了一脸的Jingye,把他衣服下摆卷上去,舌尖碰到干燥的皮肤,像在走山路,绕着圈舔上来。含住他粉嫩的nai晕,牙齿磨着ru珠,狠狠咂起来。手掌伸到下面,堵住他还在菇滋流水的嫩xue,口齿不清地带着暗哑的情欲,“夹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给我来喝。”
火热的舌面不断碾在充血的ru头上,连带着nairou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比吃nai的小孩还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nai头送进他嘴里。
他当天傍晚回家的时候,下面几乎被季正则吸破了,两片Yin唇鼓得高高的,走路的时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爽麻让他不停地打抖。
他刚进楼,隔着两层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