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见退到台子一边的那个叫loss的美女荷官仍然擦着脸上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就从自己这一堆筹码里抓了一大把递给她,道:“不好意思,在你手上赢了这么多,这些请你下班后吃顿饭吧!”
这一把筹码夹岔着最后一次赔付的一些大额筹码,至少也有十来万吧。
吕洋倒是有些意外,这个乡下土小子竟然会这么大气,一手扔了十几万的小费,在她们的规定中,公司是不禁止荷官收受玩家付的小费的。
loss汗归汗,这一大笔比她薪水都高得多的小费还是赶紧接了,公司虽然输了钱,但只要不是她故意输的,或者是跟外人联手作弊,那就不用担心,赌场自然有风险管理部门来处理。
在赌船的贵宾室中,娱乐场的经理和保安部门的主管都到了,赌场里的大小事时时刻刻都在他们监控中,像周宣这样的玩家自然早在他们的注意中了。
只是从监控画面中来看,他们找不出任何一丝周宣作弊的可疑点,而且因为骰盅玩法不比其它的玩法,骰子骰盅自始自终都是Cao纵在荷官手中,玩家不可能接触到,所以要说作弊的可能性其实已经非常小,按照理论来讲,周宣赢钱只能归根于两点:一是运气太好,二是他是职业玩家,也就是说是高手。
按照监控画面来思考,周宣又是单独对骰盅玩法作了特殊训练的高手玩家,因为在之前,他也在轮盘和二十一点,以及百家乐的台子前站了一会儿,但都没有下注,但有点让赌场经理和主管感到奇怪的是,周宣一点也没有职业玩家那种谨慎的做法,反而是在那一点儿也没作隐藏的大开大阔的下注!
但荷官领班吕洋向经理和保安主管介绍了周宣的身份时,他们又排除了周宣作弊的可能,因为魏海洪的身份可是他们都不敢碰的,作为他们大股东之一陈老板的朋友,魏海洪应该是不会带人来他们这儿捣乱踩场子的。
在贵宾室里,魏海洪安逸的躺坐在沙发中,旁边坐着仍有些发傻的周宣,吕洋和阿昌都站在魏海洪的右侧。
那经理和保安主管倒是有些恭敬的站在对面,经理的衣服干净整洁,头发上发油几乎可以让仓蝇都站不稳。
魏海洪淡淡笑道:“小周是我兄弟,我倒是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你们两个,也坐下说吧。”
那经理这才坐下来,点点头道:“洪哥,我想跟小周兄弟谈一谈,可以吗?”
魏海洪一摆手,道:“要问什么你就问吧。”说实话,他自己也想知道周宣到底有什么能力能每注都能赢钱。
那经理向周宣笑笑,道:“小周兄弟,你既然是魏先生的兄弟,我们也不可能用别的方法,呵呵,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家伙定然是知道有蹊巧了,左手冰气儿的事,那是什么人都不能说的!周宣这时才知道自己大意了,想了想,淡淡道:“好啊,当然可以,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经理道:“我是海王星号娱乐场的经理,专门打理赌场的事务,既然是赌场,那我也就不用收藏着说话,小周兄弟,大厅中每个角度我们都是装有监控设备的,你在二十二号台的一切动作我们都有录相,从录相上看,你是没有丝毫作弊的动作,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办到每一注都有百分百赢的把握的?”
“这个啊?”周宣想了想,然后道:“我老家是在湖北武当山下,因为小的时候身体瘦弱,我父母就把我送到庙里跟老道士练气健体,从那时起,我就跟着老道士练打坐呼吸,后来身体好了,耳力也练强了,能听到很细微的东西,刚刚那位小姐摇骰子的时候,我能听到点数!”
周宣这话说得一半是真一半是假,那经理一时间也颇为相信,再者周宣确实没有在其它玩法的台子上玩过,而要用听的,确实也只有骰子这种玩法。
赌场当然不会禁止客人用听的,事实上,听骰,也是玩家的一种兴趣,也是赌场中的一种促销手段,很多玩家都以为能听到一些思路,所以才更吸引人。
周宣说得很像,经理和魏海洪都有点信。
那经理想了想,吩咐吕洋去拿了两副骰盅过来,然后把骰盅盖上,摇了摇后又放到桌子,最后才问周宣:“小周兄弟,你能听到这两副骰盅里面的点数吗?”
周宣在他摇盅的时候,就已经把左手放在了台边,身体前倾着,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把冰气儿运了出去。
那两副骰盅里,一边是四五六点,一边是一四四点,但周宣冰气儿透盅到骰子上时,又发现左边四五六点那副骰子中,骰子里面含有金属物质,冰气儿测出的名称为“智能遥控芯片”,右边那副骰子则是实心有机玻璃的。
想了想,周宣倒是装作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左边的骰盅里是四五六点,右边的骰盅是一四四点,不过左边的点数不是很确定。”
那经理脸色一变,慢慢打开骰盅,两副骰子,左边是四五六点,右边是一四四点,点数倒是没变,但周宣知道他是没有按遥控装置。
半晌那经理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