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来:“你想去临州,那是痴心妄想!”
摄政王衣袖一拂,转身便走,文煊急得不知所措,竟一把抱住了他。
“不,不要——”文煊抱得那样紧,好像在挽留心爱的情人。他的手说话间就挪到了沈镜麟的腰带处,胡乱又急切地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是急疯了,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才能换取摄政王的动摇,居然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引诱他。
“殿下想怎样都可以……”羞耻心作祟,文煊的声音在发抖,仿佛珠玉打在琴弦之上,淅淅沥沥的滚落在地。
沈镜麟扯开文煊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转过身不可置信又严厉地问:“你就拿这个和我交换?”
文煊还没见过摄政王横眉立目的样子,害臊又胆怯地闭了闭眼,嗫嚅道:“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能给殿下的……”
“是啊,本王应该感到欣慰。”沈镜麟语气一转,抓着文煊的胳膊骤然将他的身体拉近,咬牙切齿地笑道:“九郎在临州几年,学会了委曲求全,那可是从前抽断了鞭子都教不会的。”
文煊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肩膀萎靡地缩了起来,他轻轻挣了一下,又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沈镜麟把他推进了暖阁后的碧纱橱里,他用的力气不大,文煊却像被施了咒的囚奴,一步一步地挪了进去。
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被牧羊人赶进了屠宰场。
碧纱橱中寝具一应俱全,文煊被推到床榻上,下意识攥住了床顶垂落的销金帐。
“你是这样求人的吗?”摄政王看破他的怯懦和羞赧,毫不留情地说。“才走了多久,伺候男人都不会了?”
明知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罢了,可偏偏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中,文煊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沈镜麟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衣带。
没等文煊脱下中衣,对方就他背后压了过来。沈镜麟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从平坦的小腹滑到匀亭清瘦的肋骨,重重地揉他的胸。
胸前的软rou被揉捏变形,文煊咬着下唇不敢呼痛。他跪趴着被沈镜麟压倒,tun部自然地微微翘起来,正贴着男人硬起来的胯部。
“本王听闻临渊的狼族都yIn乱得很,父子兄弟分享同一个妻子是常有的事。”摄政王把文煊的上身剥了个Jing光,最后剩下的亵裤也从屁股上扯下来,歪歪斜斜地挂在腿弯。“贺雪青有没有把你赏给他的属下?”
“没有,没有的事。”文煊强自镇定。
沈镜麟的膝盖狠狠顶开了他的双腿,掀开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子,粗声粗气地问:“真的没有?”
文煊被问得底气不足:“是……”
“既然没有,又是从哪儿学了这样一副下贱的样子,来爬本王的床?”沈镜麟握着阳具磨蹭tun缝,恐吓般的顶撞未经开拓的xue口,好像就想这么直接进来似的,把胯下那具rou身吓得直抖,圆滑光润的tunrou颤颤巍巍,好像一颗熟透待人采撷的白果。
文煊平静地听着男人的诋毁,寂然道::“但只要殿下不动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听话,”沈镜麟低笑了两声,捉着文煊的下巴扭过头强迫他接吻。文煊下意识地往回缩,他越是不乐意,对方就愈发恶意地加深了亲吻,吞噬吮吸他柔软的唇瓣和躲闪的舌头,直到掠夺尽他体腔内的空气才喘息着放过,轻轻啄着文煊遍布冷汗的侧颈。
“本王要把你锁在床上,Cao大你的肚子,看你还能去哪儿。”他的语调温柔缱绻,下身却抵上了文煊幽深滞涩的xue口,慢慢使力想要强行顶进去。
“不,不要……”文煊从未被如此唐突过,哪怕是最粗暴的时候,后庭也没受过不经扩张的酷刑,他感觉身后的小xue被野蛮地捅开了,紧绷的甬道里好像有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撕裂的痛楚攥紧了神经,让他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好个虚情假意的婊子,从前在本王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你想要的,翅膀便硬了。”文煊因痛楚而抗拒的痛呻在沈镜麟眼里都是叛逆和反抗,他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业火,挺着阳具一寸一寸地深入文煊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箍得他下体发疼,沈镜麟咒骂他,声音却先被情欲烘托得沙哑了三分:“贺雪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想行谋逆之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他?”
难道他对文煊不好吗?
文煊想要的,他都给了,包括自由。
——不过这是有限的自由,一旦触及到文煊的安危,沈镜麟觉得他有权收回之前的承诺。
文煊的身体被坚韧如铁的rou刃剖开,浑身打着摆子,牙雕般细腻莹泽的躯体苍白的蜷缩着,渗出的血迹顺着股间流到了腿缝,好像倒在屠刀之下的羊羔子。
“是你背信弃义。”文煊的声气淡漠疏离,浅淡的唇色仿佛失去了生气,却说中了沈镜麟的心事,让他心虚不已。
“我只是希望你长命百岁。”他不再放肆地动作,抱着文煊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把自己埋在这具体温淡薄的身体里,连声哄劝道:“你陪着阿狸好不好?他需要你。”还有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