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阳具插到了底,让文煊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于是文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yin,好似饥饿的nai猫在寻求母ru的滋养。贺雪青想,文煊一定是缺乏男人Jingye的滋养了。
他要把文煊射满。
贺雪青拿掉了遮住文煊视线的手,扶着他的腿轻浅地抽动起来。于是倒刺挂在rou壁上就像在搔痒,把后xue的sao劲儿全都勾了出来。
文煊感觉自己的后xue像被硬羽毛刮蹭个不停,又胀又痒,不禁用力缩了几下,屁股也不安分地扭起来。贺雪青像得到信号一样加速又深又狠地Cao他,整根抽出再用力凿进去,让文煊失声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脊。
成结的时候文煊因为害怕躁动不安,肚子里像有一颗坚硬的海绵被泡大膨胀,撑得他身体内部隐隐作痛,全身的肌rou都紧张得绷起来,贺雪青把他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腰侧,不住亲吻他的脸:“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文煊抗拒地不停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好大……”
细碎的吻依次落到眼睛,鼻尖,脸颊。贺雪青舔着他丹枫般细致的唇角低声哄诱:“可以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文煊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嘴硬:“呜……不行的。”
那么大的东西戳在肠子里不动也罢了,若是动起来怎么挨得住呢?
贺雪青却再也没纵着他,直接挺腰动了起来:“九郎乖,不好好挨Cao屁股里的rou棒就拿不出来,知道吗?”
文煊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思考这两件事的关联,却被贺雪青两三棍子抽得魂飞魄散:“啊啊啊!”
贺雪青的性器成结以后就死死咬着肠rou,抽插的时候最多只能退出一大半就被巨大的gui头牢牢卡住,让文煊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半硬的孽根也不断滴水。
贺雪青的鸡巴碾着让他快活的那一点画圈儿,文煊的孽根就抽搐着吐出一些白色ye体。雪白的长腿紧紧绞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腰身,文煊抽搐着屁股不断高chao,双手在贺雪青小麦色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等到文煊射完了Jing,整个人又瘫软在高chao的余韵中一动不动。贺雪青去亲那张因失神流着涎水微张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去引逗他回吻,下身还在猛烈插干小xue。
文煊这会儿又觉得后xue胀得难受,不高兴地往后缩屁股,下一秒却被掰着屁股干得更深更狠,简直像要被钉死在床上。只能软着身子张开大腿任男人Cao弄,只有被弄得狠了才敢发出吭吭唧唧的抗议,萎靡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贺雪青射Jing的时候文煊已经高chao了三四回,射出的ye体稀薄得几欲透明。贺雪青生怕文煊在受Jing的时候哭闹,一看文煊嘴角往下撇就亲住他,含住文煊的嘴唇把他的哭yin都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把肚子灌得又鼓了起来,文煊眼风向下一瞥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生气又害怕:“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啊……怎么办啊?”
贺雪青扳着文煊的脑袋不让他往下看:“你乖,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掩耳盗铃已经不管用了,文煊伸脚去蹬男人的腰部,妄图从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挣脱出来,哪知甬道的嫩rou被牢牢挂着,只传来一阵撕扯的疼,连接的地方还是严丝合缝。
文煊瞬间被疼的哆嗦,贺雪青吓得赶紧抱紧他,厉声训斥:“别动!”
看到文煊被镇住了复又哄他:“九郎想要宝宝吗?这么乖乖让我Cao几次就有了,听话啊,不许动。”
文煊有些被吓住,接下来安静乖巧得像男人的Jing巢,腿挂在贺雪青腰上接受着Jing水的注入,直到男人的鸡巴消退肿胀,shi淋淋的从被Cao得松软的小xue里抽出来,才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好胀。
Cao完了屁股,贺雪青把迷迷糊糊的文煊抱到了净室的马桶上,扶着累得东倒西歪小傻子把肚子里的Jingye排出来。
在他的认知里,结锁的漫长时间如果不能令母体受孕的话就是这次交合的机缘未到,没有把Jingye留在肚子里好几天的道理。
他不忍心文煊挺着灌满Jingye的大肚子难受,于是伸手把自己的Jing种按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屁股底下传出来十分yIn秽。
反正让文煊受孕的机会多着呢。
最近有重要事,所以下次更新十天后
☆、谈情(走心剧情)蛋:后xue塞yIn蛇咬肿小xue发情自慰
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一声骏马嘶鸣划破长夜,纷乱的马蹄声把宵禁的街市搅得混乱不堪,身穿蟒服玉冠的男子双腿夹着马腹风驰电掣。
除了当今的摄政王,无人敢在深夜宵禁的街市纵马飞驰。沈镜麟面色Yin沉的策马直奔弟弟的府邸。
他在南巡途中就知道了文煊的变故,心急如焚却分身乏术,只能一回到京城就跑去找沈镜庭问责。
沈镜庭也没有睡,他似乎专程等着摄政王找他兴师问罪。沈镜麟来的时候,桌上还摆着热茶。
“哥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明日如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