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对文煊单方面的制裁,文煊折腾了一天,体力早就流失干净了。贺雪青的拳头招呼到文煊脆弱的部位,很快就把这个烈性的娼ji变得顺服了。
“眼看着你从红袖招跑出来,还想骗我?”被殴打过的男ji痛苦得蜷缩在地上,贺雪青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榻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婊子张开腿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
“不是……”文煊痛苦的抱着小腹,再也顾不上男人急迫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把这个身穿女装的漂亮男ji扒光让贺雪青格外的兴奋,他拉下文煊的裤子,发现这个小男ji连亵裤都没穿以后便问他:“还说你不接客,光着屁股不是等人Cao是干什么?”
贺雪青一见这美ji光溜溜的身子便心中了然,心想还以为娼馆逃出来的是多烈性的清倌,没想到是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贱货,身上满是欲痕不说,扒开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肥tun,中间嫩红的小xue微肿,显然是个被搞得离不了男人的yIn奴。
“放开我,畜生!”文煊有口难辩,布满yIn虐痕迹的身子已经被一览无遗,即将被陌生男人当成娼jiCao干的恐惧占据了全身,他愤怒的咒骂道。
贺雪青怒极反笑,他想起小男ji在红袖招里也是这么骂他的,想来是对临渊人有些偏见。
“好啊。”男人掏出自己疼得发硬的阳具,理智在春酒的作用下变得淡薄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畜生。”
临渊人以狼为祖先,他们也确实很多有狼族的习性和特征。其中最明显的便是男子的阳物。
临渊男子的阳根类狼,上面有倒钩和无数倒刺,原因是临渊的女子稀少,繁衍不易,这样的结构是为了确保交媾时不被打断,让女人成功受孕。
于是文煊惊恐的看到男人奇异又可怕的阳具,那比鹅卵还大的gui头上生着伞状的倒钩,足有女人手臂粗的jing身红筋贲张遍布,上头布满倒刺。若是被这样的鸡巴Cao进去,来回抽插几下就会把肠rou磨破。
贺雪青把手伸到文煊腿间,来不及留恋嫩滑的软rou,粗砺的手指捅进小男jitun缝间那幽深妙处去,一下就进了一个指节。
这一下就摸到了文煊后xue里塞着的布块。
那些东西文煊觉得实在太过羞耻,要自己亲手取出来还不如杀了他,于是一直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
没想到却被陌生男人发现了。
贺雪青的手指勾着布条往外拉,文煊不住踢蹬着又被男人轻易镇压,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把塞在他后xue的布块抠出来,公开处刑一般嘲笑他:“好yIn贱的娼妇,sao水止不住都需要加塞了。”
浸满yIn水的布块被尽数抠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淋着透明蜜ye,贺雪青又加了几根手指在空荡荡的小xue里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小xue在欲求不满的诉求,恳求男人用大rou棒重新填满自己。
贺雪青把手抽出来,分开文煊的腿,坚硬如铁的阳具抵在了生嫩的xue口,gui头充满威胁的抵着边缘打转。
gui头上的倒钩刮得xue口刺痛,文煊吓得直摇头,屁股也往后缩:“不可以,会痛死的……”
“这临渊鸡巴的好处,你尝过就知道了。”贺雪青看到小男ji吓得脸都白了,安慰道:“你受过一次,以后小xue儿再吃别的鸡巴都觉得没滋味。”
然而小男ji并没有就此被抚慰住,贺雪青再也没什么耐心的挺腰顶入:“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跟我拿什么乔!”
他入得很费力,xue口像张小嘴儿被庞然巨物顶着被迫大张,不情不愿的一点点吞着。
“不要!不要……啊!!”男人掰着文煊的屁股一寸一寸Cao进去,每进一寸,后xue都传来撕裂的痛,薄薄的甬壁被巨形狗屌撑成阳具的形状,紧紧套住了男人的鸡巴。文煊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这会儿男人的阳具已经全部Cao了进来,对着身下雌伏的美人很是宽容,专心按着文煊的双腿在chaoshi紧窄的小xue里抽插起来。
双腿被按在胸前,文煊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Cao得四脚朝天。每次抽出,jing身的倒钩都牢牢挂在内壁的黏膜上,几下就把生嫩的xuerou刮得软烂充血,让文煊的感觉加倍敏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小xue被刮得处在一触即破的边缘,每次抽插都像被鞭打甬道,又痛又痒。
最让文煊恐惧的是,在抽插一二百下后,男人的阳具居然又开始膨大变长,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腾起。
贺雪青被小男ji的rouxue夹得舒爽不已,阳具被殷勤的伺候过就再次充血膨大,gui头胀大了原来的一倍多,jing身也伸长了几寸。
“啊啊啊啊!”后xue深处,男人的阳物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膨大着,文煊后xue被撑爆的恐惧支配,尖叫着不住拧动腰身试图从男人胯下挣脱出去。“要破了,肠子要破了!”
再次膨胀后的巨大gui头被小xue紧紧箍着,牢牢卡在了里面,不射Jing就再拔不出来,贺雪青对小男ji的挣扎毫不在乎,这下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乖乖挨Cao灌Jing了。
“救命,救命啊……”费尽浑身力气也没办法让男人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