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在惊惧之中。
“把你Cao舒服了就是好殿下,穿上裤子就想杀我?”沈镜庭一把将文煊的裤子扯下来,亵裤像羞辱似的挂在他腿弯处,揉捏起丰满白腻的tunrou来:“那你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就把你光着身子锁在床上jian,省得你翻脸不认人。”
全身的衣物只剩下滑到脚踝的亵裤,文煊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又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沈镜庭,快放开我!”
沈镜庭对文煊的力量是压倒性的,沈家的皇子个个都骁勇善战,就连外表高挑文秀的容王脱了衣服也是一身结实的肌rou。而文煊从小在国师的影响下,拳脚上练得并不出众。于是又轻易被压着反绑了双手。
“婊子,非得绑着你才让Cao。”沈镜庭整个人压在文煊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
文煊的腿还站在地上,俯着上半身趴在桌案上,被压得呼吸困难。他摇头想摆脱沈镜庭shi热的唇舌,沈镜庭却伸长了舌头,整个含住了他的耳朵。
耳廓被整个口腔包裹起来,一片shi热。灵巧的舌头直顶到耳孔深处,卷着涎ye带走了一切外界的听觉,只剩下舌头模拟性交抽插时发出shi哒哒的水声。
耳边全是暧昧shi黏的水声,文煊感觉身后被沈镜庭的手指挤进后xue,粗暴的扩张起来。
“疼……”文煊小声的说。他被三根手指弄得后xue不受控制的不断收缩,妄图把异物排出去。
“知道疼了?我送给你药膏哪去了?”早就知道文煊把那些药全砸烂扔了,沈镜庭还是故意问。
见文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沈镜庭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把硬热昂扬的阳具顶在xue口处,作势要顶进去:“既然扔了,那就别用了。”
这下把文煊吓得奋力扑腾,沈镜庭几乎把不住他。
“不可以,会插坏的。”文煊想到沈镜庭尺寸巨大,遍布青筋的阳具要毫无润滑的插到自己屁股里去,后xue肯定会裂开流血,会被插烂的。于是他又小声补了句:“插坏就不能用了。”
“九郎真聪明啊,知道自己会被插烂,怎么还把我送你的药扔了。”沈镜庭掐着文煊的下巴摇了摇,笑yinyin的给了他一个建议:“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乖乖把坐胎药吃了,我就给你的小屁股上脂膏,如何?”
“我……”文煊情急得眼圈一热,喉咙中发出嘶鸣:“可我是男人啊!”
只有家里的姨娘争宠,一心想怀上夫主的孩子,才一碗接一碗的喝坐胎药求子。他这算什么?
“我这么Cao你,把劲儿都使你身上了,不就是盼着你肚子争气怀上孩子。”沈镜庭摸上文煊Jing瘦的小腹,又往下流连,摸着他腿间的嫩rou故意惊讶的问:“男人能生孩子吗?”
文煊红着眼圈踢沈镜庭:“我不能生!你快滚吧!”
沈镜庭顺势抓着他的双腿分开,tun瓣间的小花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已经恢复如初,只是比初见红艳了两分。他扶着涂满了脂膏的阳具慢慢顶进去,胯下雪白的身子由硬变软,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
“叫大点声,让你的属下都引过来,让他们知道文大人在被男人干。”沈镜庭心下不悦,胯下的动作也越发狠了,强壮有力腰腹拍打着文煊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快就把个嫩白的屁股打得通红,桌案也被撞得往前挪了几寸。
不能……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文煊不敢叫了,咬着下唇把声音都含在喉咙里,沈镜庭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嘴唇咬得血rou模糊。
又来了。
沈镜庭被气笑了,怎么每次跟自己交欢,文煊都跟良家小娘被恶霸jianyIn一般又是踢又是闹。
对着摄政王倒是软糯听话到了极致,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乖乖的分开腿任Cao。
文煊感觉双手一松,沈镜庭解开了束缚,退出他的身体,把他翻过来抱到桌子上坐着。
沈镜庭握着他疲软的孽根掂了掂,笑出声来:“这鸡巴长得和你一样秀气。”
文煊的私处毛发稀疏,未尝过情事的根jing是漂亮的粉色,拿在手里大小刚刚好,就如同骨rou均亭的少年。
文煊不知道沈镜庭又要玩什么花样,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在他手里握着甚是危险,颤抖着手去推他。无奈刚才被绑得狠了,手臂酸麻根本使不上力气,沈镜庭纹丝不动。
“再乱动我就帮你废了它。”沈镜庭的手微微用了力,嗤笑道:“反正你的鸡巴也没什么用处。”
文煊不敢再动了,紧接着,他看到沈镜庭在他双腿之间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
“快,快放开!那里好脏……”文煊惊慌的推拒着沈镜庭埋在他腿间的头。他从来没被这般服侍过,孽根整个被shi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头灵活的推开包皮去勾勒横沟的形状,乖顺蛰伏着的器官一下就充血苏醒了过来。
沈镜庭感到口中的玉jing变大了,挑起桃花眼得意的看了文煊一眼,又变本加厉的吸吮吞吐。舌头重重碾过出Jing处,阵阵快感文煊战栗不已,早已由推拒变成迎合,身体不受控制的倾向沈镜庭,喘息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