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他可是狼族,怕是Cao个一时半刻就把你的小xue儿捅烂,肚子顶破了。还不如本王现在就让你怀上,等他来了你就不用被他Cao了,嗯?”
贺雪青!
文煊被沈镜庭分开双腿,不禁打了个寒战。
贺雪青也是先帝之子,不过承了母姓。传闻狼族人有狼的血统,胯下之物也如畜生般巨大,还长着倒钩。昔日狼族行军打仗,jianyIn敌对部落的妇女,常有被活活jian死的。据说都是下身血流不止而亡。
沈镜庭见文煊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禁得意。“还是让本王好好疼你……”跪在文煊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沾了脂膏,往淡粉的xue眼儿里伸去。
“你这身子倒也没什么不同之处,也不知国师说你会生崽儿是真是假。”话说回来,虽然生理结构与男子相同,可这雪白的身子,浑圆翘挺的tun儿,淡色无一丝瑕疵的花xue,可是万中无一的难得。
这双腿生得笔直修长,架在肩膀上猛干一定极妙。
文煊被极度的羞辱折磨的全身发抖,沈镜庭的手指一根根钻进他的后xue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隐秘污秽之处,现在被沈镜庭细致地开拓着。疼痛是其次的,沈镜庭的三根手指进入后,文煊感觉后xue极度的胀痛,恐惧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挣脱。
没想到这一下他还真的抬起了手臂。原来沈镜庭也不想一下把人放倒了不得趣,下的药剂量并不多,只是初时药效迅猛,半个时辰后便渐渐恢复。
文煊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刚巧沈镜庭的手指从他的后xue里抽出来,趁机发力,想翻身爬下床去。
哪知他调动浑身力气也不过翻身调了个个儿,倒被沈镜庭狠狠从背后扭住胳膊,用衣带绑起了双手。
文煊这会儿有了点力气,试图挣脱,不过沈镜庭绑人也是有一手,绳结只会越挣越紧。
身下美人儿挣扎得长发尽散,铺在床榻上堪比上好的缎子。美人此刻深谙要被破身的命运,急得身子扭动,蹭得膝盖手肘处都有些发红。
“好嫩的身子。”沈镜庭大掌抚上两瓣翘挺的tun儿,粗暴的揉捏起来。雪白的tunrou在掌中变形,如纯白膏脂在指缝中溢出来,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文煊的身子羞耻得微微颤抖,眼角都臊出了泪花。
“不要……不可以!”声音又回到了文煊的喉咙里,文煊惊叫。
“不可以什么?”沈镜庭嗤笑,掰开两瓣tun儿用力往两边扯,露出中间一朵娇嫩的粉花。
虽然刚刚已经细致地扩张过,还带着润膏的光泽,不过这没破瓜的xue儿紧得很,不过转眼就闭紧了,得赶紧Cao进去,不然白费了刚才的扩张。
“容王殿下!我现在还在摄政王府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文煊气得双颊生红。
“国师说文煊你是病了,要养在宫中。我哥哥把接过来,却不管你的病了。”沈镜庭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孽根送到文煊的后xue口处,浅浅戳刺起来。逗得那花xue受惊般不住猛缩,可爱极了。“可是我心疼九郎,好心给九郎治病——国师说了,你这病被男人的大rou棒Cao过,通通屁股自然就好了。”
“恬不知耻,一派胡言!”文煊听到这一通编排,当即怒骂。
沈镜庭也不计较,冷笑一声,拿了两个软枕垫在文煊腰下,对着那翘起的屁股,将身下硬热的孽根慢慢捅进了文煊后xue。
“哇啊啊啊啊——”撕裂的恐惧和剧痛占据了文煊,他的双腿拼了命了踢蹬。却被沈镜庭死死按住腰身,巨物一刻不停的往他屁股里送。
“别动,这才进了个头。”沈镜庭皱着眉往文煊屁股里Cao。“你太紧了。”
“放开我,放开我,沈镜庭!你这个畜生!”文煊痛得冷汗直流,疯了一般想挣脱手上的桎梏,却徒劳的只是又多了手上两道勒痕。“jianyIn男人,你是禽兽吗!你他妈禽兽不如!呜……”
沈镜庭任他大骂不休,待到阳物尽数插入,文煊也痛得只会发抖流眼泪,没力气骂他了。
沈镜庭边入边笑道:“以后你不仅要被禽兽jian,还要被不同男人插屁眼灌Jing水,什么时候受了Jing怀了崽子,也要大着肚子在男人被窝里滚来滚去,被我和摄政王Cao完,再爬去给贺雪青舔鸡巴,哈哈哈。”
文煊说不过他,气得闭上眼。后xue被巨物填满,还一跳一跳的热胀剧痛,让他止不住流眼泪。
何曾想过他会有今天,堂堂男子,在男人胯下像个女人撅着屁股张开大腿被Cao干。
沈镜庭见文煊不骂了,闭着眼哭得抽抽搭搭,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心下生出几分爱怜,俯下身去亲文煊的眼睛:“好了,我都Cao进来了,你再不愿也没用了。乖乖的,放松屁股,让我好好给你通通身子。”
“呜……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沈镜庭你会遭报应的你!”
沈镜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上了怒意,眼角眉梢都是Yin郁的戾气,他按住文煊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好啊,让你再嘴硬,看我不把你干死。”
硕大的阳物退出文煊的后xue